垣土城的灵气衰竭,魔骨的实力到达了鼎盛时期。
    他抓住明知谣来到垣土城外,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巴掌拍碎了垣土城的护城法阵。
    众人眼睁睁看着失去了灵气的护城法阵此刻像是漫天飞絮,在空中零碎飘落。
    一些承受能力弱的凡人纷纷抱头痛哭,抱着年幼懵懂的儿童,无力地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有的还想着躲到地窖里头,以为这样就可以幸免于难。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
    魔骨的身躯已经开始腐烂,这个中年男修的身体还是不够强大。
    当初陆修桑的第一个身体和第二个身体,都承受了魔骨魔气数十年数百年之久,可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魔骨骂这个中年男人是个废物。
    当真是比不得陈祁远万分之一!
    魔骨越在意陆修桑的身体,也就越发不能忘记陆修桑这些年的负隅顽抗惹出来的麻烦!
    它不杀陆修桑难平此恨!
    魔骨又是一巴掌,蓬勃的灵气击碎了垣土城的城门。
    它大声喝:陆修桑,滚出来!要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掉明知谣!
    它一把提起奄奄一息的明知谣的衣领,抬手就要往对方的额头上拍去,起势之凶狠,看起来是不给明知谣留活路!
    一席紫衫的云嫦从城墙崩塌的烟雾中缓缓走出来:且慢!
    众人看到陆修桑没有出现,来得是云嫦纷纷议论纷纷。
    陆仙君去了哪里?!
    怎么会是医仙子出来?
    他们不是形影不离吗?
    难不成陆仙君先跑一步,留下云嫦医仙子在城里?
    有人猜着猜着便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陆修桑的所作所为。
    最为亢奋生气的人便是伏珧,伏珧站在人群中不可思议地左顾右盼。
    陆修桑呢?!他不是没办法炼制神器了吗?现在他跑去哪里了?
    伏珧恨不得冲出去把云嫦带回来,然后带着她一走了之。
    但他不敢,他没办法在魔骨面前顺利逃脱,他也担心自己茫然出手会破坏了陆修桑的机会。
    虽然伏珧很不想承认,但陆修桑的确不是一个喜新厌旧,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侣。
    陆修桑此刻没在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魔骨看到她啧了一声。
    它厌恶纯晶之体的修士!
    陆修桑不出现,让你这位道侣打头阵,当真可笑!
    云嫦没有顺着它的话往下说,今日是铸剑的最后一日,大师兄已然在赶回来的路上。
    若非它上来就要杀掉阿谣,云嫦是不打算出现的。
    云嫦反问魔骨:你控制的这具身体要腐烂了,过去我大师兄的身体好用吗?
    你若是真的有把握赢我大师兄,又何必拿明知谣当成挡箭牌!
    云嫦张开双手,姿态嘲讽:堂堂的上古大魔的蝶骨,怎么如今杀一个后辈也用阴险小人这一招啊!
    你不拿阿谣作掩护,你怕是赢不了我大师兄!你也杀不了阿谣!
    云嫦祭出灵剑:要本事你就冲着我来!
    云嫦话音落下,催动功法,一股浩然正气激射而散,众人只觉得灵台清明。
    但魔骨却浑身不适,它的修为和魔气被压制住了!
    可恶!可恶!
    云嫦,你当真以为杀得了我吗?
    明知谣在一边冷笑: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我师姐没有了后顾之忧,还会怕你不成?
    魔骨朝她吐出一口浊气: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我要拿着你当挡箭牌,我要陆修桑和云嫦处处蹑手蹑脚!
    至于现在,陆修桑不在,那云嫦你就去死吧!
    魔骨动用全身的魔气,一只漆黑的巨大魔手从天而降直接拍向云嫦。
    城众人乱作一团,伏珧足尖一点想要冲过去。
    但下一刻,空中传来嗡剑鸣声。
    魔手和一柄奇黑无比的长剑相撞,席卷的灵气刮起四周的灰尘。
    灰尘逐渐散去,魔骨面上没有得意洋洋,而是转变为诧异神态。
    魔骨摇晃着脑袋:不不可能,路横这人既然跑了,怎么会又被带去铸剑!
    明知谣身子一抖,路横死了?
    此刻。
    烟雾之中,云嫦面前,陆修桑不顾一切挡在她的面前。
    陆修桑一席染了灰尘的素色劲装,手上抓住一把长剑,此剑怨气盘旋其上,顺着陆修桑的手掌攀附了他的右臂,像是老树枯根缠绕很紧。
    陆修桑回头看了云嫦一样,气得只说了一句:你!
    之前云嫦不是说不修炼韩杨给的功法吗?
    那她刚才却还用了出来!
    这丫头在欺骗自己!
    陆修桑也不是不允许她练,而是知道云嫦一旦修炼了,今日此战必然为自己助力!
    云嫦被他眼神吓住,捂嘴避开了他的视线。
    陆修桑没空呵斥不听话的二师妹,缓缓回头,双目通红地看着魔骨,声音嘶哑:大魔魔骨,我这一生悲苦皆因你而起,此仇不共戴天,今日,不是我亡,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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