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蓄着水,水阀没有被关上,承载了两人T积的浴缸里不断地溢出水,水声滴滴答答地流动着。
    霍扉婷坐在曲歌近的身上,被曲歌近吻着,她充满了不安,睁大眼睛看着四周,集中不了精力,全身都绷紧了。
    每被多吻一次,她的煎熬就多一些。
    那些落在她的唇上、脸上的吻,逐步扩大侵略范围,来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眼前无一不闪现出孙浩然的那张脸。
    她捏紧了曲歌近的双肩,抱过曲歌近的头。
    这无疑给了曲歌近信心,捏高了她的右x,亲起了她x上被钟洛婷用铁针戳后形成的小红痔,学着上次她往自己脖子上亲出吻痕的力度,要在她的x上种出一模一样的吻痕。
    脖子上的血管多,用力一嘬就会留下吻痕,x上不一样,x比脖子难种出吻痕不说,且痛感比脖子要高出几倍。
    右x传来的疼痛让霍扉婷松开了抱住曲歌近头的手,就要推开他:“不要留痕迹,宁博看见了会怀疑。”
    曲歌近连嘬了几下都没嘬出吻痕,在听见霍扉婷提宁博后,他双手按上了霍扉婷背,不让霍扉婷挣脱开,像吸果冻那样,无视霍扉婷喊疼,y是狠狠嘬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松嘴后,曲歌近用手轻肉起她的x,疏解着她x上的疼。
    “我就是要让他怀疑。”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还是那个曲歌近,没有变,还是会说出气人的话,随时置她于危险地带。
    霍扉婷想从曲歌近身上下来,但被他抬起的双腿夹住了腰,从水里浮出的那根肉棒如一杆铁枪,牢牢地抵着她的小腹。
    霍扉婷一眼瞪过去,换来曲歌近把她的腰夹的越来越紧,搂着她,亲上了她那张生气的脸庞。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曲歌近亲着她的肩颈处,嗅闻着,嘴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面,一片温热。
    霍扉婷还想反问他说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生气。
    但霍扉婷什么都没说,沉默着,下巴杵在曲歌近坚硬的头发上,被他顶来顶去,浸泡在水里的x被他握在手心玩耍,霍扉婷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洋动物园里那海狮顶在鼻尖玩耍的皮球。
    等到曲歌近玩够了,就被他抱起,擦干身体转移到了床上。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的那点心思,当他拉开抽屉找避孕套时,霍扉婷就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翻了一个身背对他。
    那双宽厚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拍着霍扉婷屁股,嘴挨在她耳边,暗示说道:“我们现在来试一下,我哪里没做对,你和我说,我照着你的话改进。
    “我困了,改天吧。”霍扉婷泡在水里时就有了困意,现在一躺在床上,倦意挡都挡不住,眼皮就合上了。
    曲歌近把避孕套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里,贴着她的身体曲线躺了下来。
    “改天就改天。”曲歌近抱着她,美滋滋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发现灯没关,抬起身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霍扉婷都睡了过去,一听到关灯声,她就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是黑的了,慌张从曲歌近怀里翻身挣脱出来,打开了灯。
    “我睡觉是要开着灯的,不然睡不着,前几回我来你这里过夜,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你是知道的。”
    曲歌近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这灯晃眼,霍扉婷可以睡得着,他却不容易入眠。
    “今晚就先关灯睡觉,你怕什么,我在你身边,艳气重,不怕,鬼不敢近身,你要实在害怕,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个台灯回来,你以后晚上开小台灯睡觉。”
    霍扉婷怕的不是鬼,她是怕人。
    以前还在家里时,继父会在她熄灯入睡之后,偷偷钻进她的房间里,抚摸她尚未发育的平x,掀开衣服亲吻她的乳头,手指猥亵着她身下的私密部位。
    她在无数个黑夜里都不敢出声,假装熟睡,彷徨绝望。
    后来她就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开了灯,有时仍是睡的不安稳,但成为了照耀守护她的一缕光明。
    眼见曲歌近又要去关灯,霍扉婷扑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哥哥,求你了,不要关灯,我怕,我很怕啊。”
    手触碰到曲歌近手臂上的伤口,他颦眉。
    “行,不关灯,依着你。”
    曲歌近不懂她在怕什么,她一个人睡觉感到害怕是正常的,身边又没一个男人,而现在身边有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保护她,她有什么可以怕的?
    “谢谢哥哥。”霍扉婷尤为感激曲歌近这次没和自己对着来,主动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曲歌近享受这样顺从自己的霍扉婷,心里冒出一阵感动,亲了亲她的额:“那我们说好了,明天我安排人去死娘娘腔的家里,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我这里,你搬过来就收心,安分老实的和我住一起,明天我有事要处理,白天我不在家,晚上我回家带你去吃鱼头煲,我请客。”
    霍扉婷没问他明天白天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他停职一个月的事,以为他是去公司忙工作上的事。
    晕晕乎乎地回答了一声好,霍扉婷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安稳,没有一闭上眼就出现孙浩然那张让人看了就要做噩梦的脸。
    不过霍扉婷半夜惊醒了一次,看见眼前曲歌近熟睡的脸,她盯着他的睡颜,又睡了过去。
    睡到自然醒来,已是接近中午的时候,霍扉婷自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些,脑子清楚了些,转头看见曲歌近已不在身边。
    她把手移到他睡的那一侧,被窝里都是凉的了,说明人都离开好一些时候了。
    枕头上摆着一张信封。
    霍扉婷直觉信封里装有一叠钱,又马上否定,曲歌近这样的吝啬抠门,是不会给自己钱的。
    而且信封涨鼓鼓地凸起,里面装的不会是平整的钱。
    拆开信封一看,果然没有钱。
    信封里装的是公寓出入门禁卡和这套公寓所有房间的钥匙,还有一瓶没有开封的红色指甲油。
    给门禁卡和钥匙,直接放在柜子上就可以了,霍扉婷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拿信封去装卡和钥匙。
    还有这指甲油,既然作为礼物相送,装在盒子里简单包装一下,都比直接放在信封里要好。
    谁送指甲油会把指甲油塞进信封?大约在这世界上,就属曲歌近能做出这样的事了。
    那瓶小小的指甲油被霍扉婷握在了手里。
    没记错的话,这是曲歌近出手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南二环有一处施工地段没有摄像头,孙浩然每天出门必经过此处。
    早上七点半,孙浩然开车路过这地段,看见一辆黄色叉车把路给挡住了,车无法开过去。
    叉车上并不是没有司机,那二十岁出头染着h发的年轻叉车司机坐在驾驶操作台里,嘴里抽着烟,耳朵里塞了一副耳机,耳机的另一头连接着mp4机,正聚集会神地看着电视剧。
    孙浩然下车,站在叉车下,不客气地冲吞云吐雾抽着烟看电视的h毛司机喊道:“喂,你吃饱了撑的,挡什么道?快滚开!”
    连喊几遍,h毛司机都没听见,孙浩然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叉车的车窗抛去。
    石头没有击碎牢固的叉车车窗,不过发出的巨响让h毛司机整个人一愣,摘下耳机,转头看见站在车下的孙浩然。
    他看上去比照片里还要胖,人比照片里的还要黑、要丑,如同是原始森林里野蛮生长的野鬣猪,粗旷雄壮。
    皮肤表面像是褪了毛的猪皮,泛着一层油腻,会觉得他流下的汗都是有油的,一双细长的小眼睛猥琐,露出色光。
    h毛司机立马向孙浩然道歉,承诺马上就把车开走,孙浩然耀武扬威回到车上后,就见那辆叉车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孙浩然来不及开门逃生,那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就被叉车叉了起来,一直推行着,抵靠在路边的大树上。
    孙浩然被这骇人的阵仗吓得晕了过去。
    “我这边完活,重复,我这边完活。”h毛司机冲着对讲机说了后,拿上手边的mp4,继续看起了电视剧。
    对讲机滴一声,回复道:“收到,马上就来。”
    不出三分钟,一辆蓝色大货车和灰色铲车就开来了,叉车连车带人,把外观受损不少的玛莎拉蒂叉到了铲车上,铲车再与车厢倾倒的大货车做着交接,把装有孙浩然的玛莎拉蒂运到了货车上。
    货车开走,铲车司机留下来做着清扫工作,负责把遗留在现场玛莎拉蒂的碎片、撞坏的灯泡等物清理干净。
    叉车后退着,结束了它的挡道工作。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二十分钟,有车辆路过此地,即使看到了现场,匆匆一瞥玛莎拉蒂被装进货车,也以为车是出事故了,叫人把车拖走。
    货车把玛莎拉蒂运送到目的地,将孙浩然从车里抬出后,看见他尿了一裤子,车椅都被浸湿了,骚味冲鼻。
    孙浩然是被一盆带冰块的水泼醒,冰块砸在大脸上生疼,冰水冻的他牙齿咯吱地发着抖。
    他醒后,未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头部以下的部位被埋进了土里,他就看见了那个让他头大的男人正靠在一张桌上,拿着手机讲电话,神情不耐烦地说着搬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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