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女孩就非要打掉……”曲歌近说道。
    只是在宁家这种生存环境下,儿子比女儿有用。
    运气好第一胎生儿子,二胎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一定要儿子,反之第一胎是女儿,第二胎的压力就落下来,期盼是儿子了,如果第二胎还不是儿子,就会继续往下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这很折磨人的。
    曲歌近都为之感到压力重。
    换成别的女人没关系,生十个八个都无所谓,如果那女人是霍扉婷,曲歌近情愿她现在还是不要怀了。
    曲歌近认为自己现在不具有承担养育小孩的能力,也没有能力保护小孩。
    “我下楼去给你买避孕药好了,你抓紧时间吃了,以后我戴避孕套。”
    曲歌近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等。”霍扉婷不愿吃避孕药,拉住了曲歌近,试探地问道,“你就不担心,宁博的孩子生在你前面,威胁你在宁家的地位?”
    “不会,他还没有玩够,不玩个五年、六年的,他不会结婚,在这之前生下的孩子都是私生子,他那么痛恨私生子,不会放任那些孩子出生。”
    曲歌近作为宁求之的私生子,作为宁博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被宁博从小到大都恨着,他很了解,宁博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没名没份的野孩子。
    宁博要生孩子,都是要明媒正娶进宁家的女人给他生。
    宁博身边有些女人们怀上了,被宁博比着去打胎的事,曲歌近知道一二,有个女人瞒到孩子足月都快生了,被宁博知道后,都送上手术台做引产手术,孩子先通过药物注S死在肚子里,然后再以死胎形式排出。
    长在宁家,养在宁家,越是无情冷血,才越能成大事。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脸色不对,联想霍扉婷说起宁博生孩子,他警惕:“该不会你……”
    “不是我,我怎么会。”霍扉婷心惊肉跳,害怕被曲歌近看出自己怀孕了,说道,“是h樱桃,她怀上宁博的孩子了,好像快五个月了,是双胞胎,检查出来两个都是儿子。”
    听到说是h樱桃怀了宁博的孩子,曲歌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霍扉婷怀了宁博的孩子。
    “宁博没让打掉?”
    霍扉婷摇头:“没,因为是两个儿子……”
    因为是儿子,h樱桃母凭子贵,一跃成为‘皇后娘娘’,待遇翻了一翻,哪像自己……
    “宁博还要与她领结婚证,孩子入了宁家的族谱,正式被承认是宁家的血脉,再与她离婚。”
    曲歌近听来讽刺,自己还没被承认,就先轮到宁博的私生子得到承认了?
    这不可能,谁都不能抢在他的前面。
    被这一事打岔分走精力,曲歌近忘记了要去买避孕药,霍扉婷下床去洗澡,他跟着要一起洗鸳鸯浴。
    曲歌近喜欢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
    浴缸大小正好容纳两个人,霍扉婷连转身都没空隙,只能靠在曲歌近的身上。
    曲歌近用沾着热水的大手肉搓她的奶子,水下的手指捅进她黏糊糊的小穴,为她清洗着,要她主动亲自己,亲一次不够,要一直亲在嘴上。
    男人在高潮S透审,都会低欲望,处于无欲无求四大皆空,差一步就遁入空门的状态,而曲歌近每次事后都出奇的黏人。
    活好黏人就罢了,活不好还要黏人就容易招人烦。
    霍扉婷烦曲歌近在浴缸里高的那些小动作,像个猥琐的色老头,猥亵摸遍她的全身,还要问她事后感受。
    “这次是不是比上次好?是不是很爽?实话说,我的是不是很大,因为大,你才会疼。”
    这次体验是比上次好,起码教了他怎么做后,性交ei时不疼了。
    但离爽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就算没有高潮,霍扉婷也愿意和他做,只要双方觉得和谐满意就行了。
    霍扉婷站起来,从浴缸里跨出来,拿过搭在一旁的浴巾,围上了身体,说道:“你抽空找几部成年人看的电影,多观摩学习下人家怎么做的,多学几个姿势,别总是那一个姿势。”
    他不觉得乏味,霍扉婷都觉得枯燥,总是那一个姿势,连基本的后入都不会。
    “我不看。”曲歌近跟着站起来,“我不会的,你教我就行了。”
    被霍扉婷教,没有想象中那么令曲歌近不堪与不适。
    在这方面,他一个男人,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教?霍扉婷哭笑不得。
    “你为什么不看?又没让你找别的女人去实战练习。”
    曲歌近拿过一张干净的浴巾,搭在了霍扉婷的头上,罩住了她的整个头,用浴巾搓了搓她被水润湿的头发。
    “不看就是不看,我觉得,看了别的女人裸体,会对不住你。”
    看个h片都对不住自己了?霍扉婷掀开头上的浴巾,看着站在眼前的曲歌近。
    十七岁的男孩都没他这样纯情。
    他这个人究竟有多会装,装到连十七岁男孩都不会说出口骗人的幼稚鬼话,从他那张嘴里说了出来。
    霍扉婷盯着曲歌近的那张脸,想找出他撒谎骗人的痕迹,但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虚假。
    好像是真的,可霍扉婷不愿意相信。
    经历了一场情事,他那双空泛的眼,饱满又多情。
    曲歌近被霍扉婷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拉下了搭在她头上擦头发的浴巾,盖住了她的脸,红着耳尖从浴室里走出去了。
    他觉得看个h片,看了别的女人裸体会对不住自己,这样一比较,霍扉婷发现自己对不住他的事,就不是一件两件能数得清的了。
    当晚,曲歌近就从客卧搬到主卧,和霍扉婷睡同一张床。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霍扉婷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曲歌近往自己脸上亲了一口,听见他说:“我未来三天都要去外地出差,不在家,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乱跑。”
    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背对曲歌近,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出完差,我就有两天假期了。”曲歌近直白地说道,“我想要两天都在家草你。”
    霍扉婷没吱声。
    “你到时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一定包你满意。”曲歌近靠在霍扉婷耳旁,对做这种事上瘾了,手摸着她的x,晨勃立起的阳物顶向她的屁股,想在出差前重温一次昨夜的激情。
    曲歌近的暗示被霍扉婷无视,继续睡着觉。
    曲歌近看她没动,没有y上,温柔地亲了亲她耳后:“等我回来,你放心,我已经布局缠住了宁博,宁博不会有精力找你陪他。”
    霍扉婷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多余的话。
    在曲歌近离家前,又跑进卧室去亲陷在一堆被子里的霍扉婷,和她说再见。
    出差归来,就是曲歌近的生日了。
    届时他要霍扉婷送自己一份生日礼物,让霍扉婷答应自己在未来一年内,她都规规矩矩的,身体和心没有二主,以书面形式保证,那到她二十岁,他二十九岁,他就和她把结婚证领了,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
    他已经认定她了,只要她从良不胡来。
    曲歌近是经过了一番的思考,要霍扉婷和自己这样一直同居下去,不给名份说不过去,毕竟是女孩子,她进入这栋楼,出入这小区,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名声不好听。
    成为夫妻,合法同居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了。
    曲歌近与孙浩静领的证是假结婚证,和霍扉婷领真证隐婚不会有影响,等到与孙浩静分开,曲歌近该得的利益已经得到了,有了一定的能力,就可以计划要孩子。
    因着她与宁博的特殊关系,以及过去从事的职业,除了不能把她领回宁家,不能举办盛大的婚礼,曲歌近想,自己该给她的,都会力所能及给她。
    曲歌近把一切都设想好了,连领证那天该穿什么衣服都考虑到了,却没想到在出差第二天的晚上,忙了一天累死躺在酒店床上,打霍扉婷的电话多次不接,他就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家里监控,想看霍扉婷在做什么。
    一打开监控,令曲歌近要提刀杀人的一幕就出现在屏幕上。
    霍扉婷趁他出差不在家,往家里领回了一个男人。
    男人有一张乖巧的面孔,头发卷曲,浓眉桃花眼,皮肤的白胜过牛奶,眼睛泪汪汪的,像小狗,可怜巴巴地跟着霍扉婷身后,散发着弱弱的气息。
    一进屋,他从后抱住霍扉婷的腰,把头搁在霍扉婷的肩上,但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弱。
    “姐姐,我这次把你c高潮了,让你爽了,你能给我买‘香水南岸’的别墅吗?”
    “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咯,表现一般,我就送你t牌的戒指,表现的好,‘香水南岸’的别墅算什么,比‘香水南岸’还好的别墅都买给你。”
    他们在监控镜头下亲吻、抚摸。
    男人把霍扉婷轻松抱到桌上坐着,分开她的两条腿,双手摸进裙子,裙子不脱就要脱裤子直接g她了。
    “小狗,我想去床上。”
    男人遂了霍扉婷的愿,抱起她往主卧走。
    霍扉婷指向客卧:“我们去那间房的床上。”
    电脑屏幕面前的曲歌近红了眼,屏幕光反射照亮了他愤怒的脸庞。
    他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霍扉婷不但趁自己不在家,带男人回来,两人还要在他睡过的床上做龌龊事。
    隐形监控摄像头正对主卧。
    曲歌近看不见处于死角监控的客卧,只听到没多久,从监控中传来了霍扉婷像被操哭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断断续续叫姐姐的喘息声。
    那呻吟声比霍扉婷在曲歌近身下时大声多了。
    曲歌近还听见霍扉婷爽到大声说床单湿了,要换到地上做。
    曲歌近满脸发红,捏成拳的手颤抖,摆在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他一掌打在了地上,并拿脚踩跳了上去,屏幕键盘碎裂,电脑里冒出的不堪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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