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霍扉婷坐起身,用身体去挡曲歌近看孩子的视线,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曲歌近,整个人呆住了。
    “身体怎么样,生了孩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坐月子受不得寒,室内温度有些高,曲歌近发热,脱下外套,扔在了一旁的沙发椅上。
    霍扉婷这才仿佛从惊吓中回过神,说道:“你怎么能来这里?快离开……”
    话没说完,曲歌近不慌不忙地俯下身吻上了她。
    霍扉婷尝到了他嘴里的酒精味道,推开了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
    霍扉婷相信他喝了一点,喝多了的话,他那酒量,早醉了,根本来不了这里。
    除了嘴里的酒味,霍扉婷还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与宁博身上沾染的撩人成湿U女人香不一样,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活泼的少女香,蜜橘和甜桃肉杂碰撞在一起。
    当霍扉婷迅速发现他衬衣领角蹭上的一小块口红印,推开了二次想吻上来的曲歌近。
    “趁没发现,你赶紧离开。”
    曲歌近只当是她害怕被发现,才拒绝自己,一手去搂她,一手就要去摸她喂完N没有系上纽扣的x。
    那只温热的手一盖上r汁充盈的奶子,身下某处地方就来了感觉。
    “我让你走。”霍扉婷扯开摸上x的手,系起了衣服纽扣。
    曲歌近坐在了床边,去牵霍扉婷的手,说道:“宁博他今晚不会出现,他连着两天都去洗什么牛奶泡泡浴,昨晚和今晚都带着不一样的洋妞去开房了,至于那些保姆们……”
    曲歌近看向房的方向。
    她们都是被宁博雇佣的,用钱就能收买,宁博给她们多少钱,他给双倍的钱买她们嘴巴严实,让她们今晚不要进来打扰他们。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那些保姆不会乱说话,我都处理好了。”
    曲歌近没有说出用钱就解决了那些保姆,他作势要去亲霍扉婷,让她安心,但仍被拒绝接吻。
    “你快走,我答应宁博了,不和你来往了,你回国找你的婷婷,我们也别联系了。”
    一听这话,曲歌近态度忽然变得强硬,他扼住霍扉婷的手腕,说道:“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然后主动亲我,证明你的心意,我就原谅你说的胡话。”
    霍扉婷抵触,不肯就范去亲曲歌近,放在床上的婴儿突然哭闹,霍扉婷转过身就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看见霍扉婷熟练地哄孩子,温柔的、慈爱的。
    曲歌近意识到,是那个小家伙瓜分走了霍扉婷的爱。
    “我知道了,你现在是有了孩子,就不想要我了,对吗?你是做好了决定,选择孩子,不选择我,对吗?不想和我在一起,要和宁博、和这孩子在一起吗?”
    霍扉婷抱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孩子,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看曲歌近:“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最对不起我的,就是和他生了这个孩子,我现在就要一个答案,霍扉婷,只要你说是,我马上就离开,以后绝不会来见你。”
    曲歌近认了真,他在那一刻做了决定,只要霍扉婷心里没自己,选了孩子,他就把孩子抢过来,要挟霍扉婷一定要选择自己,比着她选自己。
    霍扉婷想和孩子在一起,也想和曲歌近在一起,但这不能同时兼顾。
    她不可能带着孩子和曲歌近在一起,宁博不会容忍,曲歌近不会同意。
    她不说话,沉默着,哄着睁大眼不愿入睡的孩子睡觉。
    “霍扉婷,你给我一句痛快话,你不要再拿我当猴儿耍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配得上我的好女人多了去,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孩子,不要我,拿出你刚才让我走的坚决心,我就立刻走。”
    霍扉婷生出几分勇气,抬起了头说道:“配得上你的好女人当然多了去,来见我前,还有精力和心情去约会。”
    “你又在酸溜溜说着什么?”曲歌近听不懂她这无缘无故的话,“我让你做选择,没让你研究我来见你前,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霍扉婷没点透,表情从愧疚,过渡变成了厌恶的表情,“你们男人,真是恶心。”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让曲歌近找不着北。
    一落地L国,他和庞心蝶吃了一顿饭,庞心蝶就去找朋友了,他就来医院附近蹲守着,跟踪面色红亮的宁博从医院出来后,一路跟到当地的休闲会所,宁博找女人一起洗了鸳鸯牛奶浴,宁博洗好澡就去酒吧玩,带了一个性大屁股翘的辣妹洋妞去酒店开房。
    曲歌近本想昨晚就来找霍扉婷,可时间有点晚了,想到会打扰霍扉婷,他就自己回酒店休息了,今日知道宁博的行踪与昨晚差不多,只是没洗鸳鸯牛奶浴了,而是从酒吧带走了与前一晚模样不同但身材相近的洋妞开房。
    天一黑,曲歌近就过来见她了,连庞心蝶约自己去看烟花,自己都撒谎说已经回国了,恶心?自己哪儿恶心了?
    两人陷入僵持冷战的氛围,敲门而进的保姆端着霍扉婷的餐食,走了进来。
    看见坐在床边的曲歌近,收了他钱的保姆当作没看见他,搭上小桌板,把清淡富有营养的一盘盘月子餐摆放在霍扉婷面前。
    “霍小姐,我来抱孩子,你吃饭。”
    保姆向霍扉婷索要孩子,霍扉婷像平时那样拒绝了:“不用,抱着他,我也可以吃饭。”
    “我来抱。”曲歌近打破僵局,主动提出,“我们先不说这个事,你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谈。”
    保姆想着霍扉婷都不肯主动把孩子抱给宁博,会把孩子抱给这个主动找上门来探望她的男人?
    只见霍扉婷说了一句‘你抱稳了’,孩子就轻易放在了曲歌近的手里。
    霍扉婷护崽护到谁都不能轻易碰到的孩子,就这样容易把孩子给了这个男人抱?保姆惊讶的眼神在两人间打转。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儿子?
    曲歌近手法青涩地抱着那孩子,一抱上,那孩子就冲着曲歌近笑,曲歌近嫌弃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他笑得更开心了。
    曲歌近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被宁博取名叫宁南的孩子,被霍扉婷说成是宁易。
    保姆想纠正,但没出声,毕竟霍扉婷一直称呼宝宝为小易,不认同宁博取的名字。
    曲歌近抱着孩子坐在霍扉婷身边,那画面被保姆看在眼里,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
    霍扉婷不喜欢吃的冬瓜,随手想喂进曲歌近的嘴里,曲歌近偏开头,生气地瞪了一眼霍扉婷,冬瓜就在曲歌近眼神的监视下,丢在了接残渣的盘子里。
    这是霍扉婷吃的最轻松的一顿月子餐了,因为没有抱着孩子吃,但也想快点抱到孩子,她吃的比平时还快,一吃完,就从曲歌近怀里接过了熟睡的孩子。
    保姆收拾着碗筷,说道:“霍小姐,你不能洗澡,我稍后用热帕子给你擦一擦身子。”
    曲歌近嫌保姆碍眼挡事,手搂在了霍扉婷的腰上,对保姆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会搭一把手。”
    保姆点了点头,带着收拾好的碗筷出去了。
    霍扉婷正想说凭什么宁博请的保姆要听他的话,他就问道:“说吧,你是要这个孩子,还是要我?”
    面对曲歌近的提问,霍扉婷沉默不答,她做不出选择,她贪心的都想要。
    “你不要忘了,你生孩子前,你说要让这个孩子成为我威胁宁博的把柄。”
    有吗?有说过吗?霍扉婷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她也假装不记得了。
    她不想这个孩子成为他们博弈的工具,她想孩子和别的小孩一样,单纯天真,无忧无虑长大。
    曲歌近看见了霍扉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问道:“戒指哪儿来的?”
    “戴着随便玩玩的。”霍扉婷有些心虚,“不值钱。”
    曲歌近知道不值钱,也没往戒指是宁博送的这方面想,宁博不会送这么廉价的戒指。
    “戴着玩玩的,也不要戴那个手指。”曲歌近起身把带来的礼品袋里拿了过来,放在霍扉婷面前,“送你的。”
    曲歌近居然知道主动送礼物了。
    霍扉婷惊喜,拿过礼品袋,问道:“为什么送我东西?”
    当然是看她熬了那么久的阵痛生了一个孩子的份上,虽然这孩子与自己无关,可曲歌近清楚,她们女人都喜欢收礼物,尤其是霍扉婷这种女人。
    “哪儿来的为什么。”曲歌近装作不悦,“就是想送。”
    霍扉婷把哄睡着的孩子放到一旁,打开礼品袋,里面是一瓶香水和一支口红,都没有包装。
    香水和口红不贵,加起来可能不到五百元,霍扉婷想,但这可能是曲歌近送得出手的最好礼物了。
    霍扉婷明白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香水味和蹭上去的口红印了,这大约是在专柜试香和试口红颜色时染上去的,却误会成他和别的女人……
    霍扉婷心存内疚,显得特别高兴:“虽然我现在用不成,但等我能用的时候,我用给哥哥看。”
    曲歌近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不屑回答搭理她,霍扉婷主动凑过去哄他,快速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悄声道:“谢谢。”
    这一吻被曲歌近当成霍扉婷做出的选择。
    他捧过她的脸,回吻她的脸与唇。
    被推着躺在床上时,霍扉婷留心看了眼睡在旁边的小孩,拍了拍趴在胸前的那颗脑袋,说道:“你动作小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曲歌近肉起了霍扉婷因奶水涨大的x。
    从一开始坐下,他就闻见她身上的奶香味了,现在凑近那一对x,奶香就更浓了。
    他下身涨的疼,边肉着裤裆,边亲起了那对饱满的x,稍稍一吸,N汁就流经嘴里,味道比牛奶甜,但没有牛奶的那股N腥味。
    霍扉婷被曲歌近吸自己N喝下的行为惊了一跳:“你干嘛呢!”
    曲歌近嘴角挂着乳白色的汁水,只是喘着气不说话,双手将霍扉婷的上衣全部扯开了,俯下身捧过她全部裸露出来的x,大口吸起了她的N喝。
    与小孩吸奶不一样,小孩喝N是填饱肚子,成年男人吸奶就是在为做爱铺垫前戏了,勾起身体里的情欲。
    霍扉婷没觉得自己身体哪儿有不适,人年轻生孩子,除了生前经历的长久阵痛比较难受,产后一切都和产前没区别。
    要是现在发生关系,霍扉婷也可以接受,就是想到保姆和宁博说过,阴道0因为生孩子被撑大了,要是在宫口恢复前做爱,下面是松的。
    她担心会被曲歌近嫌弃,说道:“我才生透散子,不能做,你再等等。”
    曲歌近果然停下来了,抱着她,躺在了这张双人床上,没有尽兴,又亲了亲她脖子,问道:“什么时候才可以?”
    “不知道。”霍扉婷随便答了一句,“大概出了月子?”
    曲歌近记下了,出月子。
    不是他要求她出月子就上床,是她自己说的。
    忍了这么久,曲歌近多忍一个月也可以接受。
    曲歌近肉着霍扉婷摇动起来有N的x,格外爱不释手,说道:“出了月子,要么把孩子交给我处理,要么你把孩子还给宁博,和他划分清楚,以后都只和我在一起。”
    霍扉婷不想舍弃孩子,不愿把孩子交给宁博,也不可能把孩子交给曲歌近处理。
    对于曲歌近又一次给的选择,霍扉婷依然逃避着,选择不回答。
    看她不做声,曲歌近抱紧了她,咬着她的耳朵吻。
    念在她还没出月子,暂时不比着她一定要做出选择。
    只是到了半夜,曲歌近醒了过来,他轻轻推开了在自己怀里熟睡的霍扉婷,去看旁边同样入睡的婴儿。
    朦胧灯光下,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就向婴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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