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抱着孩子,一脚从单元门跨出去,等不到电梯的曲歌近就从楼梯跑下来,迅速追上了霍扉婷,拦在了她面前。
    “去哪儿?你要去找谁?”
    霍扉婷不想和他讲话,想从他左边绕过,他就去挡左边,改为从他右边穿过,他就去拦右边,于是霍扉婷就转身向后走,他两步就从后面追上,再次拦在了面前。
    曲歌近声音升高:“我问你话,你现在要去哪儿?”
    看曲歌近生起了气,霍扉婷不得不回答道:“我不去哪儿,我就随便走走。”
    “找面镜子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大晚上的,你走什么走?”曲歌近语气指责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吵两句嘴,你就离家出走想跑。”
    能是什么样?霍扉婷对曲歌近的指责感到莫名其妙,她穿了一套毛茸茸的睡衣睡K,和曲歌近身上所穿的睡衣睡K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侣套装,这还是曲歌近买的,要求她穿上。
    不仅是睡衣睡K,小到连两人用的牙刷牙杯都是曲歌近挑选购买,全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侣系列。
    让自己照镜子瞧瞧是什么样,他怎么不找镜子来照照他什么样。
    霍扉婷抱着孩子要绕开曲歌近,曲歌近再次拦住,霍扉婷一怒之下,甩了脸色,闷头说道:“我不想和你过了,你走开,不要挡路。”
    “我就知道,你吵两句嘴就跑,是已经找好了下家,接你的车是不是等在了小区外?”
    霍扉婷被他的话气得心口一堵,说道:“你胡说什么呢?能不能别没事就瞎琢磨?”
    他接自己离开宁博身边的方式,不代表自己想离开他,又会用同样的方式。
    曲歌近较上了劲:“我没有瞎琢磨,你就是找到了下家,才会摊牌和我说,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曲歌近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人争吵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区,楼上连着几家住户都打开了窗,探出头去看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哪一对小情侣闹别扭了。
    霍扉婷拍着怀中本来停止哭泣但被曲歌近一吼,又哭了的孩子,说道:“你能不能别吼我。”
    这点醒了曲歌近。
    尽管不愿承认,但孩子现在是霍扉婷最爱最重要的人。
    曲歌近想要抢走孩子,抱着孩子上楼回家,这样霍扉婷就一定会立刻跟上来,乖乖跟自己回家,可霍扉婷早防着他这一点了,他脚步一有挪动,霍扉婷就跟着挪动,远离了他。
    “曲歌近,你敢在这时候碰我的孩子,我就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说到做到。”
    霍扉婷的眼神无比坚定,如果发生争抢,她一定会护好孩子,不会让曲歌近轻易就抢走孩子,伤害到孩子半分。
    “曲歌近,是你让我跟着你回国,是你答应了我可以带着孩子这个条件,你不要出尔反尔。”
    话音刚落,霍扉婷就打了一个喷嚏,接着,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只要你不离开,听我的话,咱俩就好商量。”曲歌近向她靠近,“跟我回家。”
    霍扉婷后退,说道:“我晓得回去,你让我单独呆一会儿。”
    “先回去,我把主卧留给你,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看到霍扉婷冻红的鼻头,曲歌近心疼,让了步,“我知道我们那方面不和谐,你不满意我,那从今天起,你睡主卧,我还是搬去客卧,不来烦你,你站在这外面冻出病了,到时N不了孩子,你说,是你更受罪一些,还是孩子更受罪一些?”
    被曲歌近这样一说,霍扉婷放下了戒备。
    考虑到幼小脆弱的孩子,霍扉婷手托孩子的头,看了看曲歌近,选择了上楼回去。
    曲歌近紧跟在她身后,回到家,曲歌近去了主卧,拿走了放在卧室里属于他的手机,一言不发地去了客卧睡觉。
    正好钟洛婷打来了电话,那扇没关上的客卧门被曲歌近推来关上,随手反锁了。
    霍扉婷知道他在和钟洛婷讲电话,隔着门偷听,他说的轻声,霍扉婷听不清他具T在讲什么,听了一会儿,霍扉婷就哄着孩子去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霍扉婷枕边多了一张字条。
    「我临时出差两天,两天的早饭提前备好在了冰箱,热一热就可以吃,中饭和晚饭我已联系楼下餐馆,每天中午12点和下午六点送上门」
    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霍扉婷不得而知。
    知道曲歌近可以通过监控看到自己,霍扉婷当着监控的面,把那张纸条看透审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还不够,她专门坐在卧室里的一个监控前掀起衣服,袒xLuO乳,直接用乳头喂起了孩子。
    而这丝毫没有刺激到曲歌近打来电话骂她或是阻止她,她的手机安静,没有收到新的短信或是响起的来电铃声。
    霍扉婷就挑战起曲歌近,第一次单独带孩子下楼遛弯散步。
    孩子一抱下楼,街坊邻里都围上来,起初霍扉婷有些担心和紧张,可听到那些人夸自己孩子好看,这比别人夸她长得好看还要高兴。
    但她没有久呆,抱着孩子在楼下呆了二十来分钟就上楼回家了。
    她的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有关曲歌近通话拨打进来的痕迹。
    要么曲歌近忙着没空看监控,要么就是看见了,也不想管了。
    晚上霍扉婷一个人睡觉,不太习惯床上没有曲歌近黏人的拥抱。
    曲歌近不打电话给自己,霍扉婷就决定在睡前给他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钟洛婷发酒疯的声音,她把霍扉婷打来的电话当作成了餐厅电话,叫嚷道:“我……我预定一个靠窗的座位……”
    这就是曲歌近所谓的出差?原来两天一夜去陪钟洛婷了。
    霍扉婷强势道:“我找曲歌近,让他接电话。”
    “他?他在洗澡,我这就去给你叫。”钟洛婷没听出霍扉婷的声音,扶着床坐起来,步子歪歪倒倒,奔着浴室方向去了。
    霍扉婷猜测,他们在酒店?或是在钟洛婷的住处?
    电话里,钟洛婷拍起了水雾缭绕的浴室玻璃门:“歌近。”
    她一声声唤着,被钟洛婷酒后吐了一身正在洗澡的曲歌近装聋不答。
    等到洗完出来,曲歌近看见钟洛婷坐在浴室外靠墙睡着了,手里拿着手机。
    十分钟前的通话是霍扉婷打来的。
    曲歌近看见了,没有回拨过去向霍扉婷解释,就该让她误会,让她今晚一晚都不好睡,以为自己和钟洛婷上床了才好,让她为自己失魂落魄。
    霍扉婷确如曲歌近希望的那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一闭上眼,全想像出了他和钟洛婷亲密缠绵的画面。
    好不容易安睡,霍扉婷梦里也是他和钟洛婷在自己面前亲吻的场景,还梦到钟洛婷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曲歌近和孙浩静离婚,向所有人公布了他与钟洛婷的婚讯。
    这让每天都晚醒的霍扉婷被梦吓醒后,再也无法入睡了。
    如盼星月,霍扉婷在晚上把曲歌近盼回来了。
    曲歌近提着一个登机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登机箱放回客卧就去洗澡了,没和坐在客厅抱着孩子玩的霍扉婷说话打招呼。
    他之前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淡。
    曲歌近洗完澡就去客卧,不和霍扉婷呆在同一个空间。
    霍扉婷偷偷打开了客卧的门缝,看见曲歌近坐在电脑前打着电话,听上去不是在和钟洛婷通话,而是在讲工作上的事,霍扉婷就没去打扰他。
    等到哄睡了孩子,霍扉婷就把孩子放在了床上靠墙的一侧,另一侧拿被子和枕头围住孩子,防止旁边没人,孩子会滚下床。
    做好一切,霍扉婷就下床离开了主卧,轻轻打开了客卧的门。
    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两天连飞了三个城市,曲歌近累到早就上床入睡了,屋内的灯也全关上了。
    霍扉婷按开了床边的台灯,爬上了床。
    睡梦中的曲歌近隐约感觉怀里钻进了一个什么东西,睁眼一看,就看见霍扉婷的那张脸向自己亲了过来,同时身下逐步苏醒的阳物被握住,轻肉着。
    曲歌近睁了睁眼,又闭上,没有回应霍扉婷,但也没有拒绝霍扉婷的投怀送抱。
    他找到了拿捏霍扉婷的方法,即:只要他和别的女人有亲密行为,哪怕被霍扉婷误会是有亲密行为,霍扉婷就会反常地讨好自己,表现出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不是他求着她了,而是她求着他了。
    曲歌近觉得自己继续装作对她态度冷淡,她就更会卖力。
    她现在已经卖力到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趴身弯腰,被子顶成一个小帐篷,用嘴含舔那一根被她一碰,就变硬的肉d。
    曲歌近没有了困意,被那张灵活的嘴与舌搭配起来,舔到脚趾都紧缩了。
    霍扉婷掀开被子,露出发汗红热的脸,握着曲歌近的阴精就要坐下去时,曲歌近反将霍扉婷拉下来,压在身下,手指沾湿口水,插进肉缝里,先润了润阴道0口,再送入了表皮泛起一根根青筋的阴精。
    曲歌近进去后,发觉有些不对,抽出一半,低头看见霍扉婷没给自己戴套。
    两人都没说话,霍扉婷心跳加速,担心曲歌近不做了,立刻用手叩下他拱起的腰,自己也抬起身体向上迎合着他,才让抽出一半的阴精又全部送进了小穴中。
    她这样的熟练主动,没换来曲歌近的温柔对待。
    曲歌近在心里骂了一句犯贱,粗鲁地掰开霍扉婷的双腿,挺身急速向蜜穴里的花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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