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桌上的几杯水被曲歌近推倒在地,他抱着霍扉婷,把霍扉婷放在桌上。
    曲歌近站立的高度与躺在桌上的霍扉婷高度刚好,他抓着她的脚踝举高,站在桌边耐心重复着同一个抽送的动作。
    霍扉婷很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被他操着。
    曲歌近不知她是爽,还是不爽。
    “老婆。”曲歌近呼唤着霍扉婷,爬上桌,换了姿势,折过霍扉婷的双腿,趴在霍扉婷的身上,顺向肉起了霍扉婷的x,“你舒不舒服?”
    霍扉婷没说话。
    曲歌近有些后悔关了灯,他看不见霍扉婷的表情,鼻子里发出两声哼哼,低下头咬起她的左r吮吸亲吻,右r不得空闲,被他的手霸占揉捏,下身慢慢的一下下抽动着,想要让霍扉婷爽。
    均子陪了一会儿任大红,把任大红交给店内一位员工暂时照看后,上楼想打探霍扉婷和曲歌近谈得怎么样,有没有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走到包厢门外,门缝内没有光,均子靠在门边听了一下,没听到包厢内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
    “婷婷?”均子奇怪,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敲了敲门。
    正在曲歌近身下的霍扉婷听到均子敲门,一下就紧张了,小穴随着她的紧张,收缩了好几下,曲歌近太久没做,一时没控制好,被她一下夹射了。
    爽。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射了,只感觉到他停顿了下,还以为他也因为均子的敲门声,紧张了。
    这么快就射了,曲歌近不满意,他抽出带着一身泥泞的阴精,拿手搓了搓。
    霍扉婷察觉他的抽离,翻身想起来下桌找衣服穿好,黑暗中,被那双手又给压到了桌下躺着。
    “你放开我,没听到均子在敲门吗?他要是进来看见了怎么办。”霍扉婷用着最小声的音量和曲歌近说话,手去推他要往自己胸前亲的脑袋。
    曲歌近不管这么多,强行把那搓硬的阴精塞进湿滑的小穴里。
    吞了一泡精液的小穴没被喂饱,张大了嘴欢迎曲歌近的到来,期待着他的再次浇灌。
    阴道0内的精液滑腻,曲歌近摸着插入后紧实严密的穴口,摸不出那是霍扉婷阴道0里流出的淫水,还是溢出的精液,或是二者的融合物,摸着手感很滑,像油,又不像油那样粘手。
    “曲歌近,你别……”霍扉婷不敢大声说话,连拍曲歌近都不敢用力拍,怕拍出声,会被门外的均子知道包厢里有人。
    均子又敲了下门:“曲抠门?你们在里面吗?”
    曲歌近正要出声让均子走远点,门就一下被推开了,曲歌近感觉到正在c动的小穴紧紧一缩。
    他差点又被夹射了。
    霍扉婷一紧张,小穴一被刺激,那暖流直击他的心底。
    太爽了。
    包厢内没开灯,里面也没有窗户,门一开,走廊上的灯漏了进来,里面再黑,均子都借着这光看见叠在桌上的那对身影,不细看都看得出他们在干什么。
    随着那扇门被打开,曲歌近的动作暂停。
    “你们继续。”均子淡定道,这对他来说是小儿科,比这还色情露骨的画面他都看到过。
    曲歌近在他转身关门离开之际,说道:“顺便把墙壁上灯的开关给我按开。”
    “你这个畜生!”霍扉婷愤怒地砸拳打向了曲歌近的胸膛。
    包厢内的灯被按开,均子用余光瞄了下两人的T位,就关门走人了。
    霍扉婷拳拳打在曲歌近胸膛上的刺青上,打着印在他胸膛上自己的脸。
    “你再打重一些,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今天要死在你身上,我也没有遗憾了。”
    曲歌近没有拦下她往自己胸前砸的拳头,停下来看着她,她渐渐停了下来,拳头伸展开来,手指触碰抚摸起曲歌近胸前那片纹着的刺青。
    见她停手了,曲歌近报复X的重重一撞,撞完又立马担心会把她弄疼了,注视起她面部表情,不快不慢地c动起来。
    “你和其它女人上床的时候,你不觉得讽刺吗?她肯定和我视角一样,看着你胸前印着另一个女人的人像,她会怎么想?会认为你很虚假吗?”
    “你还想不想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曲歌近语气不悦,绕开了这个话题,“想知道的话,你就像刚才那样安静,不要自我想象一些根本就没发生过的事,影响我的心情。”
    霍扉婷放下触碰抚摸他胸前刺青的手,说道:“你还是尽快把这刺青洗掉,这样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时,别的女人不会认为你虚情假意,始乱终弃。”
    曲歌近恨死她这张嘴了,每一句话都刺中心坎。
    他吻上她的唇,不让她说出那些话了。
    霍扉婷抬高的右脚脚踝挂着没脱下的内裤,在摆动中,一摇一晃,就像她此时的心,不安晃动,她自己都分不清终究是不舍曲歌近,还是曲歌近拿孩子作为条件,又这样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如两团本来就乱的线,缠在一起就更乱了,理不清,打上了几个死结。
    “我永远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没有二心,现在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你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和不可能发生的事。”曲歌近受够这无尽的折磨了,亲着霍扉婷耳朵说道,“我就爱你一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没见证曲瑞芗和任大红这档子事,霍扉婷可能会被曲歌近这话给打动。
    曲瑞芗不也对任大红说了喜欢,那结果呢?
    “你们男人。”霍扉婷拿手拍上了流着汗,气喘吁吁的曲歌近的脸,“是不是对着不喜欢的女人都可以说喜欢,对不喜欢的女人也都能睡?你和那个女人上床时,你也对她说了喜欢吗?说只爱她一个人?你喜欢她吗?”
    曲歌近不想说话了,转开霍扉婷直视自己的眼神,停下来把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趴在她屁股上后入。
    那天选择和庞心蝶上床是曲歌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如果能重来,曲歌近不会给庞心蝶打开那扇门。
    但现在后悔已经没办法改变。
    这成为了一个沉重包袱,背在曲歌近身上,霍扉婷每提一次,那个包袱就变重一点,压的他弯腰驼背,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压垮。
    在那一天到来前,他先垮在了霍扉婷背上。
    两次都做爽了,曲歌近大腿根一股酸软,舔着霍扉婷的肩作休息状。
    “我会马上去买避孕药吃,这次是例外,下次你没准备好套,你就不要做。”
    霍扉婷推开压在背上的曲歌近,从桌上下来。
    双腿站直在地上,浓稠的精液就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多都霍扉婷都愣了下,回头看了眼正看着自己的曲歌近。
    为什么会这么多?一次的量都抵得上三个男人轮番射进来的量了。
    到底是多久没做了?分开之后,难不成他真没碰女人?
    “老婆,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霍扉婷没理会他,在包厢里找了一卷卫生纸,扯了两节纸随便擦了擦下身,两节纸被完全打湿,霍扉婷又扯了三节纸对折,往身下擦去。
    曲歌近侧躺在桌上,看她扯了好几次纸,才把下面擦干,套上脚踝上的内裤,捡起扔在地上的短裙穿了起来。
    每次做完,霍扉婷的脸就像盛开的桃花,粉颊羞色。
    事后的愉悦令曲歌近身心很久没有这么爽快了,他从桌上跳下来,去抱要开门离开的霍扉婷。
    霍扉婷没有躲闪,任他抱了上来。
    “你回京城,我跟着你回去。”
    “怎么?不相信我会去看那孩子?”
    倒不是这个原因,就是曲歌近遇上他的白月光钟洛婷,他睡了一次宁博的老婆,难保他不会睡第二次。
    名义上说是替她去看孩子,谁知道会不会与钟洛婷又睡在了一起?
    霍扉婷想把他看紧一些,跟在他身边放心。
    霍扉婷推开他:“你答应了我要去看小易,还要帮我拿到小易的照片,你可以反悔,大不了我们又分手,这次再分手,你就没有条件求我和你复合了,我会离开洙城,让你找不见我。”
    “你如果让我找不见,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宁博的儿子,你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论耍狠,霍扉婷还不是他对手。
    霍扉婷冷看了他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店已经关了,店内的员工都被均子让提前下班了,任大红被均子先行送回了均子的出租房,霍扉婷一个人步行到附近的药店买避孕药吃。
    一粒避孕药就够了,怕有个差池,霍扉婷买了三粒避孕药吃,在药店里就着水服用下了。
    走出药店就看见曲歌近开着车在等自己了。
    霍扉婷不想这么快跟他回家,但被他堵着,又拖又拽地上了车,安置在副驾驶上,系上了安全带。
    回到几个月没回来的房子,霍扉婷想起第一次被曲歌近带进这间房子的回忆。
    最先吸引她的就是从客厅能望出去的那片湖。
    再回这间房子,她被曲歌近押在了落地窗前,面向她喜欢的那片人工湖,被心急不想做前戏的曲歌近抹上润滑油,后入了。
    曲歌近几个月没做了,在今晚,他想让霍扉婷一次性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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