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
    霍扉婷?
    这让白紫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把霍扉婷往好了的说?还是把霍扉婷往惨了的说?
    略略想了下,白紫航松开舔着的肉棒,说道:“曲歌近对她好像不怎么样,我就好心把汪涧云介绍给了她,曲歌近出来高了下破坏,她就心软跟曲歌近去了洙城,临走前还把我拉黑了,和我断交不来往了,我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汪涧云?宁博盯着白紫航,白紫航被他的眼神盯得低下头,又含上了肉棒舔。
    宁博没见过汪涧云的真人,但知道他的年纪当霍扉婷父亲都有余了。
    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介绍给这样一个老男人?安的是什么好心?
    “小白,你的手腕可以啊,还认识汪涧云。”
    白紫航听着这话,透着一股Y冷,头埋的更低了,手里开始肉宁博的两个蛋,企图想讨他开心。
    “我就是偶然认识的汪先生,正巧我在医院里遇上了婷婷,她说她和曲歌近分手了,曲歌近去了洙城,我就试着把汪先生介绍给她,谁知道汪先生光是看照片就相中了她,曲歌近从洙城跑回来搅局,她也就没和汪先生在一起。”
    “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还生过孩子,汪涧云凭什么能看上她!”宁博有些愤怒了。
    白紫航不语,鬼知道汪涧云为什么能瞧得上她。
    白紫航后来听说,汪涧云公司里有个项目投资在了洙城,这不是冲着霍扉婷而去,还是冲着什么而去呢?
    一个小浪蹄子,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
    曲歌近缠着霍扉婷,白紫航暂且能想通,曲歌近他就是一个没见过啥好东西的私生子,遇上霍扉婷这样一个漂亮的傻姑娘,他抱住了就不会放手,除非遇上更漂亮的傻姑娘。
    宁博为的是什么?汪涧云为的又是什么?
    白紫航搓着手里滑腻的阴精,想不通霍扉婷到底是有什么本事。
    难不成她比里藏了媚药?每个睡了她的男人都念念不忘那销魂滋味?
    如果她比里真藏了媚药,不可能在跟宁博前,被男人睡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男人愿意长期包养她。
    邪了门了。
    就在白紫航为宁博口y时,宁博接到了钟洛婷的电话。
    放在以前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宁博是不会接钟洛婷的电话,而现在他没有拒接。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钟洛婷在对咿咿呀呀的宁南说道:“南南,叫爸爸,问爸爸为什么还不回家啊?你说明天就是南南的生日了,爸爸买好礼物了吗?”
    “南南。”
    宁博这声对着手机喊的南南,把白紫航惊住了。
    明明刚刚还为汪涧云凭什么看上霍扉婷而愤怒,现在语气就转换成温柔如水了。
    “爸爸马上就回家,南南等着爸爸。”
    钟洛婷这一招每次百试都灵,用宁南就能把宁博唤回家。
    听宁博说马上就回家,钟洛婷把手机移开了宁南,说道:“爸说明天要多请点保镖,防止媒T偷拍到南南的照片。”
    “嗯。”宁博语气换回了平常的,“你决定就好,我还有事,挂了。”
    有事?那今晚是回来,还是不回来?钟洛婷正想问个清楚,宁博就把电话挂了。
    “今天就到这儿,我要回去看我儿子了。”宁博把手机递给白紫航,“把你手机号输上去。”
    这意思是……
    以后要经常来往了?
    白紫航没想到自己会傍上宁博,立即拿上手机,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
    刚输好,宁博就拿走了手机,看了一眼,递了一张卡给白紫航。
    “密码是987654,卡里还有一点钱,以后我会往这张卡打钱。”
    卡?白紫航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意味着宁博要长期和自己保持这种关系了?自己要被宁博纳入他的‘后宫’?
    宁博在结婚后,他婚前那些情人们都被钟洛婷清理干净了,尤其是一个叫周小香的学生妹妹,那叫一个惨,被挖掉子宫丢在周小香的学校大门,钟洛婷请黑道上的人做了这事,势力之庞大,没一家新闻敢报道。
    与宁博睡几次,赚点钱花花就得了,这时还和宁博纠缠,无疑是刀尖舔血。
    白紫航想要拒绝,而宁博已经拿着手机进了浴室洗澡。
    以最快的速度,白紫航穿好衣服下楼,就近在楼下的银行查了宁博给的这张卡里余额。
    上面的数字让白紫航数了两遍,立马改变主意,甘愿为钱冒险了。
    宁家大院里已经布置上各种动物形状的可爱气球了,拴在地上的,系在树上的,一片花花绿绿,都在为宁南一岁的生日宴提前庆贺。
    宁博一到家,就向拖着地的保姆问起南南在哪里。
    “宁总,太太带着南南在三楼玩具房。”
    知道孩子的去处后,宁博直奔三楼的玩具房,推门一进去,宁博就看见孩子坐在地上,面向坐在他面前的钟洛婷哇哇大哭。
    “钟洛婷,你干嘛!”宁博推开想靠近宁南的钟洛婷,把宁南一下从地上抱了起来,护在怀里,大手擦起了他小脸上的泪水。
    宁南的上半张脸已经长得和霍扉婷完全相似,下半张脸和宁博长得一样,两个外表都优秀的基因一经结合,生出的小孩比演电视的童星还要长得惹人喜爱。
    他从生下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得到外界对他外表的称赞,凡是见过宁南的人,都惊讶于一个孩子竟可以长得好看。
    只是宁博有一点不满意,他一哭起来,和霍扉婷一模一样。
    抱着哭泣的他,就像抱着哭泣的霍扉婷。
    “我没怎么样,你不要这么敏感紧张好吗!他要把玩具放嘴里吃,我给他拿出来了,怕上面有细菌,吃进去会生病。”
    钟洛婷把还黏着宁南口水的玩具展示给宁博看。
    宁博看了一眼那玩具,紧紧抱着还在哭的宁南,对钟洛婷说:“以后一天三次对玩具消毒,他要吃就吃,不许抢他手里的东西。”
    “有你这样惯着孩子的吗?宁博,孩子……”钟洛婷没说完,宁博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哄着孩子不要哭。
    “南南乖,南南一定是饿了才想吃玩具的,对吗?爸爸给南南煮香喷喷的米糊糊,南南最爱吃的米糊糊,南南来看爸爸怎么煮米糊糊的,不哭不哭,大眼睛哭成小眼睛就不好看了。”
    钟洛婷气得丢下玩具,喊道:“宁博!”
    宁博没有理她,遇上门外经过的另一个保姆,他抱着已经不哭闹的宁南说道:“张婶,以后把南南玩具一天三次消毒,南南要吃玩具就吃,要任何东西都给他,不许从他手里抢东西,不许弄哭他。”
    张婶说了声好,发觉宁博是越来越溺爱孩子了。
    宁家大院里的人有目共睹,无一人不觉得宁博不溺爱孩子,只有宁博不觉得自己溺爱孩子。
    曾经,他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恨到想摔碎了那东西,自己得不到,让对方也得不到,但他发现,自己连摔碎那东西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现在,宁博不允许自己孩子手里的东西,被他人轻易夺去,无论那是什么,只要拿在了手里的,那都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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