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还是在曲歌近的坚持下,转让了出去,霍扉婷妥协于曲歌近,拧不过他的大腿,不生孩子就读书,在家里接受女家教一对一辅导的文化课课程,包含英语入门与基础数学两门课。
    火锅店没开满一年就关店了,满怀希望的均子尊重霍扉婷的选择,她要当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她花枝招展,烂桃花一朵接一朵地开,男人们都往她身上扑,曲歌近不放心她也是情理之中,要把她藏在家里也说的过去。
    火锅店关了,均子没处赚钱,洙城还是太小,均子决定还是回京城发展,继续骗一些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进入嫩模圈,跟着白紫航里应外合,当皮条客多给几个大人物介绍一些聪明会来事的姑娘,这样才凑得够隆x整容的手术费。
    均子来向霍扉婷告别时,霍扉婷正抱着一个热水袋听那个从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家教站在一块小黑板前,讲过去式现在式的语法。
    中途休息,高材生家教去了卫生间,霍扉婷向均子抱怨道:“我读初中那会儿,还能背得出、写得出26个英文字母,现在我连26个英文字母都没温习熟,她就教我高难度的了。”
    “不是28个英文字母吗?”均子狐疑。
    霍扉婷摆摆手:“算了,和你说也是白搭。”
    均子拿过桌上霍扉婷的英语单词听写本,听写十个单词,霍扉婷能错九个。
    均子放下单词听写本,看霍扉婷抱着一个热水袋捂着肚子,问道:“你抱着热水袋干嘛,屋内空调开足了的,你还是很冷?”
    “你不懂。”霍扉婷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来那个了,小肚子不舒服,烤一烤暖。”
    均子确实不懂。
    他不是真的女人,不知道来月经是什么感觉,但瞧着霍扉婷来着月经,还要拿个热水袋垫上肚子学习英语,真是够折磨天生就不喜欢学习的她。
    “都这么痛苦了,你还不如生个孩子,既不用来月经,还不用学英语。”
    霍扉婷白了均子一眼,说的轻巧简单,怀孩子可能没什么,但生孩子的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比学这破英语还折磨人。
    她并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起码等个几年再说,她年轻,能耗,就是曲歌近到时三十好几岁了,耗不起了。
    霍扉婷会怕把曲歌近耗到变心,但比起生下孩子后发觉他变心,能这样耗着他、吊着他,能在生孩子前察觉到他变心是最好不过了,这样也算及时止损,没孩子拖扯,分开容易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均子说道,“你不打算给他生个孩子?私生子也是孩子啊,也是他的骨肉,可以有权继承他的财产。”
    霍扉婷:“胡说!我和他的孩子怎么会是私生子。”
    “怎么不算,你生下来的孩子不算私生子,算是什么?你们又没领证,没有光明正大举办婚礼,你和宁博还有过一段,你觉得你能嫁进宁家?宁家能接纳你吗?你那样的过去,普通的家庭都嫁不进去,光是一个宁博就能把你挡在宁家门外了。”
    经期期间心情本就郁闷,听了均子的话,霍扉婷烦上加烦,她觉得自己和曲歌近走不到最后,还是会分开,但又不想与他分开。
    家教回到小黑板前,霍扉婷直接推开椅子说不学了,那名女家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尴尬。
    均子知霍扉婷变得心情不好了,诓道:“你摆什么脸色,该学还是要学,私生子就私生子喽,他不娶别的女人,不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那你生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子女,钱财都是你们的。”
    霍扉婷烦死均子张嘴闭嘴都是钱,霍扉婷要的不止是钱。
    “不学了,学过去学过来,我都学不好,他不要我出去工作,要把我养在家里当废物,那就当废物好了,废物学什么英语数学,我就是脑袋敲个洞,我都学不进去。”
    霍扉婷撂了摊子,回房间躺着了,很没有安全感的把被子拉来盖住头,均子拉了几次才拉开。
    到曲歌近下班回家,霍扉婷缩在被子里不把头露出来,均子坐在床边和她讲着话。
    均子现在已经不劝霍扉婷和曲歌近分手了,一味安抚霍扉婷就留在洙城安安心心和曲歌近过日子,不要去想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了,就当那个孩子从来就没有。
    霍扉婷捂着被子盖住头,只听着,不答话。
    曲歌近推门而进的时候,均子知道到该离开的时候,起身说道:“我明天下午飞京城的航班,你愿意来送你就送,不愿意就算了,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
    均子经过曲歌近,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说道:“你好好对婷婷,要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伤了她的心,我饶不了你。”
    “这个不是你能插手的范围了,快滚。”曲歌近每次看见均子,心里都涌上了一阵不舒服,尤其现在他还是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对于曲歌近的那张臭嘴,均子还是不能适应,要不是看在霍扉婷的面子上,他早和他打起来了。
    均子离去时,躲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掀开被子,钻出了一个头去看均子,在看见曲歌近边走边脱下外套往自己这里走来,霍扉婷又把被子放了下来,缩回到被子里。
    曲歌近已经从家教嘴里听说了霍扉婷无故发火不上课学习的事,他在床边坐下,手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一把捏住了霍扉婷的脚踝。
    “放开。”霍扉婷的脚踝在曲歌近手里扭动了几下。
    曲歌近的另一只手摸进去:“你还好意思发脾气,看看你拼写的单词,连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都不如,说,你在发什么气。”
    霍扉婷不说,曲歌近就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抱在怀里就去亲她。
    临近年底,曲歌近想把曲瑞芗捞出来,在庞心蝶身上费了不少精神,庞心蝶明示暗示去酒店开房,他都没答应,找机会开脱了。
    现在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曲瑞芗一旦被宣判,自会安排人替曲瑞芗去坐牢,把曲瑞芗保出来。
    霍扉婷拿手挡住曲歌近亲上来的嘴,不耐烦的要从他怀里挣脱。
    “还想跑?我花高价给你请来的老师,一节课有多贵你知道嘛,你少上一节课就是在浪费我的钱,你必须补偿我。”
    补偿的方式很明显了,曲歌近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去脱霍扉婷的衣服了。
    “曲歌近,你别这样,你是不是一天不做,你下面就痒。”
    “对啊,我的鸡8想操你的小比,想的发痒,快来,老婆,让我爽一下,一会儿你坐我身上。”
    霍扉婷推着他:“我来月经了,你适可而止。”
    曲歌近也不是那么想要,就是想逗逗她,和她亲热,开着玩笑话说道:“来月经还更润滑了,不用做前戏了。”
    刚说完,曲歌近的脸上就被霍扉婷吐了一口唾沫。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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