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来公园的人很多,大家都趁着休息时间来到洙城这座新建的公园游玩。
    沫沫平时被抱习惯了,一下车就不愿走路,要霍扉婷抱着她。
    三岁的小孩不轻了,霍扉婷抱着她走了几分钟的路,就又热又累抱不动了。
    “沫沫,瞧见前面那棵花花树没有?你牵着阿姨的手走到那里,阿姨再抱你,好吗?”
    霍扉婷指向百米远外的一棵树,想要沫沫自行走到那里再抱她,沫沫摇头,被霍扉婷放在地上后,她就紧抱着霍扉婷的大腿,要霍扉婷一直抱着她。
    “我来抱,这孩子是不沾地的小公主,我们都是她奴才。”曲歌近手里还拎着一筐零食,单手就把那不肯走路的沫沫公主从霍扉婷腿边抱了起来。
    一被曲歌近抱上,沫沫就嚎哭起来,嘶声裂肺地扯着嗓子哭,不要曲歌近抱她,犹如遭遇了人贩子,拼命挣扎。
    霍扉婷看沫沫哭的那么惨,想说服曲歌近还是把孩子拿给她抱,曲歌近不同意,不想霍扉婷累着了。
    “这孩子娇生惯养,走几步路都不愿意,我一抱她,她就哭,她越哭,我越要抱着她,小孩不能惯的。”
    转头又对哭的鼻涕泡都快流进嘴里的沫沫说道:“她抱你和我抱你都是一样,你委屈哭什么?不准哭,再哭我就把你丢进大老虎的嘴巴里。”
    沫沫哭的更大声了,引起路人异样的侧目注视。
    霍扉婷看不下去了,说道:“哥哥,你别这样吓她行吗?小女孩需要哄的。”ⓡ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哄?哄什么?
    “这样爱哭不听话的小女孩,没人会喜欢,不许哭了,你再哭就回不到你爸爸**身边了,我要把你丢进大老虎的嘴里,你进了大老虎的肚子里,你就一辈子都看不见你爸爸妈妈了。”
    “我叫你别吓她,别吓她!”霍扉婷气得对曲歌近又拍又拧,“闭嘴啊!”
    曲歌近这才闭上嘴,一路听着哀切的哭声,寻到了公园一处草地,在一棵树下,曲歌近放下了手里的沫沫和装着零食的竹筐。
    沫沫一被曲歌近放下,就极其委屈抱着霍扉婷的大腿嘤嘤哭泣。
    霍扉婷蹲下来,抱过沫沫,拍着她背,哄道:“不哭不哭,阿姨帮你打这个坏叔叔。”
    说着,假装去打在铺野营垫的曲歌近。
    “叔叔坏,打了叔叔,沫沫就不哭了。”
    沫沫看霍扉婷在曲歌近面前晃了几招,没有真打他,便走到曲歌近面前,亲自打在了他身上,打完就跑回了霍扉婷怀里。
    曲歌近作势要把她从霍扉婷怀里拉出来:“这小孩反了天了,敢打我了!”
    “打你又怎样?你把她弄哭了,还恐吓她,你不该打?”霍扉婷拍了下曲歌近,“走开,铺你的垫子。”
    “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歌近指指倚在霍扉婷怀里做鬼脸的沫沫,“小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找机会把你丢进老虎的嘴里。”
    垫子在草地上铺好,霍扉婷靠在树下坐着,沫沫就顺着腿爬到她身上,头靠在她x上,手扯着她领口,快要把里面的内衣扯来露出来了。
    周围还要很多成堆坐在草地的人,霍扉婷毫不在意沫沫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但这一幕被曲歌近看到,气得抓过趴在霍扉婷身上的沫沫,抬手想要打她两屁股,被霍扉婷吼住了。
    “你干嘛,你要打她吗?她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她不听话就应该打,她要是个男孩,现在已经被我踢下去了。”
    曲歌近很愤怒,有人碰霍扉婷的x。
    即使那是个三岁小孩也不行,因为那是他只有一个人能碰的地方。
    霍扉婷骂了句神经病,把又被吓哭的沫沫安置在身边坐下,拆了一支棒棒糖哄着沫沫。
    她一边安抚哭泣的沫沫,一边对曲歌近说道:“是你从游真那里把孩子带出来玩,可一出来,你对她又是恐吓,又要打人家,她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就算她把手伸进我穴里,她也是无心之举,小孩子懂什么?你三十岁,她三岁,你何必这么幼稚要和小孩计较。”
    “你认为她把手放进你穴里。”曲歌近看了一圈周围,“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该制止她?”
    霍扉婷说了句是。
    曲歌近正从竹筐里拿出零食水果之类的东西,一听霍扉婷说是,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摔,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以前经常被男人在人前摸x,你才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
    竹筐被曲歌近一脚踢倒。
    曲歌近站起来后的身影,笼罩在靠坐在树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望着站起来后的他:“是不是想吵架?”
    “分手我都不怕,告诉你,我受够你了。”曲歌近说完,转身就走。
    到底谁受够谁了?
    霍扉婷气得随便从垫子上抓起一样东西想去砸他,但扔出去的零食都轻飘飘地落下了。
    “阿姨。”沫沫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快气哭的霍扉婷,稚声稚气地说道,“吃糖。”
    如果不是沫沫在这里,霍扉婷也会像曲歌近那样无牵无挂地走了。
    但她一个人抱不动沫沫,只能坐在垫子上,困在原地,等待情绪调整过来后,打算联系游真接走孩子,然后回家收拾行李离开。
    霍扉婷都想好了,这次分手,她要去什么地方,下一任男朋友要交什么样的。
    无论是帅是丑,有钱没钱,反正能保证的一点是对方不会知道自己的过去,不会像曲歌近这样,总拿她过去的事情说,一边介意,一边又不分开。
    而仅仅过了十多分钟,曲歌近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水,看起来和十多分钟前说分手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霍扉婷靠坐在树下不正眼看他,他就专门坐在霍扉婷的面前,小声道着歉。
    “老婆,对不起。”
    “我没有走,我忘了带水,这不,我是去找公园的超市买水给你喝,看,水蜜桃味的。”曲歌近拧开了瓶盖,要霍扉婷喝。
    霍扉婷推开他,他又凑上前,把小孩们爱喝的一款饮料,插上吸管让沫沫喝。
    沫沫懵懵懂懂,不清楚他们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曲歌近给她饮料,她就拿在手里抱着喝了。
    喝了一口,举起来想让霍扉婷也喝。
    “我不喝,沫沫喝。”霍扉婷说着,皱眉推开要抱住自己的曲歌近,说话前,眼圈已经红了,“等会儿回家,我收拾两件衣服就走,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带女人回家也别叫游真给我打电话,我对你真的死心了。”
    “那我也收拾两件衣服跟你走,老婆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曲歌近强行抱上霍扉婷,摁着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靠,“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生气,那你打我也行,我心甘情愿被你打。”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无论她怎么反抗让自己放手,曲歌近都不放手,一直到霍扉婷不反抗,曲歌近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她,始终不撒手。
    沫沫把那一瓶饮料全喝光了,看着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僵持一个多小时都没动,沫沫就困到靠在霍扉婷的大腿上睡起觉。
    树上的花飘下来,落了三人一身。
    霍扉婷耗不起了,说道:“曲歌近,你放开我。”
    “今年给我怀个孩子,你看沫沫枕在你腿上睡觉的模样好可爱,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不想要。”霍扉婷直接拒绝了他,“我认为你不合适当一个爸爸,你也没有当一个好爸爸的潜质。”
    曲歌近知道她指的是刚才对沫沫的那些行为,曲歌近抱着她脑袋,低头往她唇上亲了一下:“自家孩子和别人家孩子能一样吗?我亲生的,我肯定把她捧在手心里疼,无论男孩和女孩都可以,今年怀一个。”
    “做梦。”霍扉婷黑着脸。
    曲歌近又往她唇上亲了一下:“做你,想要把你脱干净摁在这里c。”
    “发情的公狗会被阉,你再当着小孩说这些话,我就把你的蛋捏碎。”
    “她睡着了,听不见,一会儿我去租一顶帐篷,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今天就要让你这条小母狗怀上我的崽。”
    当曲歌近准备再次去亲霍扉婷,身边经过几个人,那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倒退回来,朝着低头亲吻霍扉婷的曲歌近喊了一声曲叔叔。
    这一声熟悉的曲叔叔,让曲歌近的心脏忽然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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