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骚水从他下颚滴落,凤关河抹了一把脸,显然被她喷得十分狼狈。
    真刀真枪上了战场,情况便与训练时大不相同。她潮喷的样子,其实他已不止一次在屏幕里见过,未料肉体相贴的时候,她的反应与敏感程度都与他脑中记录的数据相去许多,也正因如此,弄得他有些丢脸。
    但好在,那张绯红的小脸如今只剩迷乱,可见老婆对他,总体还是满意。
    “好浓厚喔……这个味道,莹莹好喜欢吃……”舔着嘴边的奶油,小母狗迫不及待的发表餐后评价,伸着指头将脸上的精液一寸一寸刮到嘴里,渴求的表情似在品尝着什么无上美味一般。
    “不腥吗?”凤关河低眉与她对视。
    秦月莹很是暧昧的笑了一下,也不回答,香津津的小舌头伸出来,将指头上的残精一点点舔去了。
    她如今的模样其实很惨。小屄红肿,浑身挂精,腿上的肉丝都被摸到勾丝开缝。一对丰乳被抽得泛粉,两侧各有一道布条勒出来的深红淤痕,奶头像挂在枝头要烂不烂的葡萄似的,一看便知是经历了一番深度淫虐。
    可凤关河认为,造成此番结果,多多少少有一些算她自讨苦吃。
    因为哪怕是在此刻,她仍是卖力的勾着他。
    腿心大张,裹着丝袜的小脚就以这样的浪荡姿势缠上来,一左一右夹住那根色泽狰狞的肉棒,套弄撸动起来。
    鸡巴上其实很湿,分不清是谁的水。但当那对玉足贴上来动作生涩的予他抚慰,凤关河也很明显的感受到,她脚底也是一片汗湿。
    就这样,汗水、骚水、前精……乃至套子上自带的一点润滑油,交合时产生的各种各样的汁液,就这样汇聚融合在一起,乌七八糟糊在她脚底的丝袜上,将那一块布料彻彻底底染成深色。
    男女交媾的气味污染整个房间,可见是打了艰苦的一仗。
    丝袜湿了,也就没那么滑了。
    昂起的性器,如同被亿万个细细密密的网眼擦抚而过。凤关河低头,看见她玲珑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尖抵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在那里摩擦捻弄。
    这种有些粗糙的质感很快就让他招架不住,这一发浓精勉勉强强射完,直到此刻她也不说该射在哪里,因此,他全当是默认哪里都可以,伸手将她两只脚心一并,最后一束,满满当当糊了上去。
    结束的时候,他很难得的发出舒爽的喟叹,又眼睁睁看她合不拢的小屄汩汩流出清液,两只小脚互相踩踩抹抹,竟是将他射出的阳精抹了个均匀。
    凤关河看着那深色纱网上的一点白,眼眶发热,胯下的性器眼看又要抬头。
    “凤队是以前就有这样的癖好,还是结婚之后呢?”秦月莹漫不经心的问,抬脚在他腹肌上踩了一下。
    铁打的男儿却是差点没给她这一下弄软了腰身。他将踢过来的那只小脚握在手里,反问:“你说呢?现在没珍珠可掉了?”
    盘玩了一下,他脱尽身上的衣物扔到一边,欺身上床去摸她的腿。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女人穿的丝袜是这么细嫩的——他只是顺着她脚腕一路抚上去,就被他摸得勾丝了好几处,更别提之前还有战损。这袜子,大概只是在床上用一次,就再也不能穿了。
    这种麻烦又费钱的物什,总觉得平日里离他很远。
    不过只要是老婆穿的,就喜欢。
    秦月莹看着男人低头下来,脑袋一直凑到她腿心,目标却不是水淋淋的小屄,而是长筒丝袜的蕾丝边。
    他的鼻尖动动,嗅闻的声音清晰到羞人。秦月莹因此而红脸——做爱出了一身汗,这种丝袜又不是透气的材质,她如何能不知道?
    又觉那处一湿一热,被舔了。
    她羞愤,“你是狗?”
    “不能舔吗?”凤关河意有所指的反问,“把脚底露给男人看,不就是想被舔?”
    经他这样一说,秦月莹更觉得别扭。
    相亲的那个时候,她正处于学了一点狐媚招数却又把持不太住的阶段,一些行为放到现在来看,哪怕只是相个炮友也略显用力过猛。
    可谁能想到,眼前这呆子,不下猛料还吃不住呢?
    秦月莹看得出他的兴奋——那根才射了没多久的鸡巴,此刻又硬得像刀,直直贴在他腹上。裹着丝袜的腿就这样被男人一寸一寸舔吻过去,她的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热液从屄口流出。
    直到他捧起她的脚,唇舌一直吻到脚腕边上,仿佛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
    秦月莹松了口气,看来还没变态到那个地步。
    然而下一秒,裹在网袜下的脚指头,就被男人含进嘴中细细舔吸。
    起初,只是用舌头舔上去品尝滋味,可很快他又不能满足,将整只脚趾纳入嘴里,用力的亲吻吮吸,吃得津津有味。
    秦月莹的身子骤然一颤,掩着嘴,羞耻与不可置信涌上心头。
    她低头看着坐在床尾的男人,梳向脑后的发丝已是略显凌乱,但无论如何,还能看出几分在人前时的冷傲。
    谁能想象,衣服一脱,就是天壤之别?
    一排五只玲珑的脚趾,没一会儿就被他一一吃过去。
    她万万没想到,凤关河这时抬起头来,居然评价一句:
    “下午开会之后,你都没换?一直闷在高跟鞋里……”
    她的脸色一下子爆红,无话可说,但,有一股奇妙的热意在体内蒸腾,她只觉得体内深处,钻心的痒起来。
    想被干。
    脚趾头又被嗦了一遍,然后被舔的是脚心。
    这一刻,秦月莹终于抛弃了羞耻,随着他的动作嘤咛出声,毫不遮掩。
    直到湿漉漉的脚掌都被男人一寸寸清理完毕,她身上已是又起了一层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的唤:
    “老公,老公……”
    凤关河坐起身来,鸡巴硬得很不好受。
    “干我,求你……”
    她言罢,抬脚以柔嫩脚背蹭着他底下的卵蛋,满脸春意,尽是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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