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姜兮月气急难当,提臂便想去扇陆缱的脸面,却让那女人一把攥住。
    被制得动不得,姜兮月吓得慌张大叫:“贱人!放开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她往日里骂下人就是这般的骂法,此时受惊便脱口而出,骂完方才想起对方身上还有功夫,不由得悔惧更甚。
    却听陆缱又呵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贴得更紧,附在耳边冷嘲道:“你叫得这般响亮,可是要招男人来替你解春毒?”
    “你…!”姜兮月登时声音小了下去,再是蠢毒她也终究是个女儿家,并不想让青楼里的脏男人来碰自己身子,但因此她也更恨陆缱了,要不是这女人突然发了失心疯,自己怎会被她连带着灌下春药。
    如此想着,肚腹里就开始发烫,像是让火折子点着的灯芯一般,那焰苗蹭地燃了起来,然后飞快燎向四肢百骸,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痒,小腿肚不听使唤抽抖起来,一道热流蹿至下体,她惊得颤声问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术?”
    陆缱因为身具内力,春毒进了内脏自然会压制上片刻,而姜兮月不过一个普通人,那茶方一落肚当即就来发作,她却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见陆缱喝了茶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开始站立不稳,便以为是陆缱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让自己这般难过。
    陆缱却不答话,姜兮月让她扯着手臂一路跌撞至厢房里间,继而被用力一甩,摔到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上。
    姜兮月让摔得七荤八素,心中正在骂这贱人怎生得如此蛮力也不知靖元哥哥知不知晓,便眼前烛光一暗,陆缱欺身覆了上来,与此同时姜兮月腰上一松,腰带便被抽了出去。
    姜兮月惊得大叫:“你要做什么!”
    陆缱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白色的绫缎随手抛去,不急不缓地当着姜兮月的面剥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来解春毒罢了。”
    外衫、中衣沿着陆缱的削肩层层落下,露出她里面依旧素白的小衣,那小衣包裹着两团玲珑,被细汗打湿的布料紧贴着浑圆的弧线,姜兮月能清晰地看到料子上那两颗挺立的凸起。
    那景象激得她脑内一麻,腿心猛地涌出一团湿液,姜兮月却是受不得这般刺激,胡乱开始挣扎,口中仓皇骂道:“你是疯了么!竟找女人做这等事,如此有乱人l你也不怕遭报应!”
    她四肢绵软又努力在被子上蹬腿想要逃开,动作间膝盖触上了陆缱的腿心,只觉有块y热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姜兮月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女人的胯下不该如此,登时愣住瞪大了眼睛盯在陆缱腿心,方才情急之下才未留意,此时凝神去看,她轻易便能看到陆缱腿间的布料早已鼓起一块。
    这、这又是何物!
    看姜兮月浑身僵住,陆缱忽然笑了起来,她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光,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人l于我来说,脏贱如狗。”
    女子白皙光洁的双腿之间是挺立的红色肉物,那东西狰狞笔挺,周身缠绕着经络,头部犹如铜龟翘首,尾部宛若老树之根,深埋在柔软漆黑的毛发之下,那是与美丽的女子之躯极不相称的东西,就这样像是假物一般强行黏合在陆缱胯下。
    姜兮月看着这宛如志怪话本里的诡异光景,忽然大叫了一声,她偷看过母亲嫁妆里的压箱本子,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物什,陆缱,陆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姜兮月惧得声泪俱下,伸手拍打身前的陆缱想要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离开!你到底是男是女!你离开,你这个怪物不要碰我!”
    陆缱漠然地看着姜兮月徒劳挣扎,任由绵软的手拍上胸前,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红霞,微侧的脸庞挂着几丝垂下的乌发:“你可是悔了?恨不能今晚从未踏入此地?”
    姜兮月梨花带雨地点着头,冠绝京城的美人脸蛋摆出令人怜惜的神情,也算是急中生智,她听陆缱如此问道,便忽然想到,既然陆缱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怕不是也会如同男人那般被她作出的姿态所惑,是了,自己给她露个笑再好声讨饶几句,指不定这怪物便能心软放她离去,到时,到时她就去找靖元哥哥,她就不信了,被自己这个中了春药的大美人投怀送抱,那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这样一来……
    嘴角的假笑才g上一半,陆缱的手掌便覆了上来,她按着姜兮月的唇,轻声吐息:“……可惜,为时已晚。”
    姜兮月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空,裤子便被抽去,陆缱的膝盖挤了进来,只在一瞬间就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姜兮月甚至都没能去细辨那肉做的棒子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就觉得下体一阵撕心剧痛,自己的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而陆缱的下腹重重拍在了她的腿心。
    “啊!!!”
    姜兮月痛得眼泪模糊,惨叫声被陆缱压在口中成了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杏仁美目死死盯着陆缱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陆缱微不可擦地咬紧口中的牙,姜兮月弄来的春药相当霸道,她其实已经用内力压了又压,却依旧压制不下,所以即使内心厌恶,她也无法忽略肉棒进入小穴后,被紧致包裹上来的快感。
    她低头与姜兮月对望,这位高门贵女眼中射出的恨意似是要把她活活生吃,这里的女子视贞洁如性命,况且姜兮月还一直想着要嫁潘靖元,她夺姜兮月处子之身怕是比杀她生身父母还难受。
    但是陆缱丝毫愧意也无,她抽动肉棒,不顾姜兮月破身之痛,又是狠狠一下凿进去。
    姜兮月呜鸣哭咽,却止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抽插,那肉棒不知是有多长,在自己身下的洞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前端一遍又一遍破开紧闭的处子胸腔,将她钉在床榻上,钉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张着双腿,任人交合。
    小穴内外都火辣辣地疼着,紧箍着狰狞的肉棒反复套弄,因为粗暴的破瓜,小穴只两三下就肿了,陆缱与姜兮月两相生厌,对此自然无所顾忌,根本不管身下女子痛哼连连,只是任由体内的春毒C纵,剧烈又毫无章法地舞动着腰,快感无法掩饰地从肉棒那边传来,如甘霖般浇灌着被欲火肆虐的焦土。
    陆缱口中溢出轻喘,鼻尖浮出微小细汗,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自己被迫与之交欢的姜兮月的那张脸,也根本不愿去品味姜兮月x中的千百道皱褶究竟让她有多舒服。
    一如姜兮月也不愿叫出声一般,她此时正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心中大骂那番僧怎么给了自己这种药,若不是这个药自己怎么又会被害得让她最恨的人夺了贞洁,更怎么让她堂堂国公府二小姐含着一个怪物的肉棒却被逐渐操得想要浪声大叫。
    还不如让她一直痛下去,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欢愉之泪还是痛苦之泪,姜兮月无法自制地将腿攀到了陆缱腰间,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底下的大红锦被,破瓜之痛只停了片刻,便让肉棒磨出来的春毒重新占据了全身。
    穴里麻痒难受,不停地分泌着花水,姜兮月渴望肉棒捅得更快更狠些,这样的欲求偏无法诉之于口,陆缱只顾自己舒坦乱冲乱撞,几次姜兮月被压到一处让她战栗不止的地方,她想要肉棒再使劲往那儿狠c几下,可这让人不如意的肉棒马上就捅去了别处,姜兮月让如此作弄了几番,穴里的火越积越盛,忽而恨声哭骂,一巴掌扇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怪物!让你竟敢糟蹋本小姐的身子,来日我定要剥你的皮,把你送给猪狗去骑!贱人!贱人!”
    她一面不住咒骂贱人,一面又圈紧了攀在陆缱腰上的腿,终于自己忍不住开始往上迎合送腰。
    陆缱睁目,姜兮月的巴掌在她面颊留下一道粉印,她看着身下女子泪痕交错的脸,春潮中尤带深深恨意,突然伸手扯下了姜兮月的小衣,将手覆上晃动着的乳肉用五指抓按。
    “你怕是忘了,若非是你来招惹,又何必会有此一遭。”陆缱厌恶地俯视着她,胯下肉棒尽根拍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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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衣就是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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