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少年时的亲吻总是生涩又热烈,他吻得太急,害她差点呼吸不过来,她一不小心贝齿又咬上他的舌尖,痛得低哼出声,眉都皱成了一团。
    但是慢慢地,他们开始熟练起来。
    他喜欢躲在小小的乌篷船里,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将她拢在身下,她环抱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勾勒自己口中的软肉,恨不得要将她的口津都喝干。
    在那片他们经常去的花田里,她总是坐在他腿上,想逗他时就故意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他拿她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蹙起眉,在她得逞的笑声中,等她吻上来了才一翻身将她压住,然后也故技重施,舔吻她最敏感的颈侧和耳后。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就像一团热烈燃烧的火,有时候忍耐不住了,两人还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在元绣乳母进门之前,抓紧时间缠吻。
    但无论是怎样情难自禁,在没有她准允之前,俞怀季从不越雷池一步。
    有好几次,元绣都感觉到有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了,他不说,她就当不知道,事后想来,心里总是又羞赧又甜蜜,又想他总是这样憋着,不会憋出毛病来罢
    到底她是文明家庭出来的孩子,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他:
    怀季,你不难受吗?
    他耳朵霎时涨得通红,她见他这样窘迫,自己倒是不害羞了,索性道:
    不如,我帮你罢我听说用手也可以
    说着,她小手已向下滑去,俞怀季却一把将她按住,犹豫了半天,低声说:
    我自己也可以,用手。
    他想好好保护她,接吻已是越矩了,那样亲密的事,自然要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元绣不禁笑了:那这样,不就是早晚的事?
    除非你不打算娶我。
    我当然会娶你!他忙道,只有她不愿意嫁给他,若他的新娘不是她,他宁愿终身不娶。
    见他急了,元绣笑道:说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
    趁他不注意,她的手已经落在他胯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上,他不由低哼出声,垂下眼帘,她把身子依偎在他胸前,生涩地帮他揉弄着:
    嗯我,我尽快帮你弄出来
    那天回家之前,元绣在河边洗了好久的手,才感觉手上那种浓稠滑腻的感觉没有了。
    起初她还是隔着衣衫帮他揉着,但越揉反倒越不得其法,索性将他的裤子扯落,释放出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柱。
    一见到那大家伙的真容,少女不禁啊了一声,俞怀季越发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
    很丑是不是绣绣,你别看了。
    但他不让她看,她就偏要看,不仅看,还好奇地用指尖轻轻一点。肉柱激烈地弹动着,他无奈蹙眉,只能将她吻住,紧紧箍进怀里。
    唔她的娇哼总是那样教他怜爱,又气血沸腾地兴奋不已,他一把将她的丁香勾进口中啧啧吸吮,她纤掌则覆在他的阳具上,先揉了几下后,渐渐学到了窍门,开始在柱身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还揉捏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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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后来绣绣果然不肯嫁给俞狗了【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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