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皆是心怀鬼胎之人,理所当然的想着李修祁不会去深究他们这些个糟烂事儿。便四处拿了话来诓骗他。
    倘或不是李修祁遣了人提前过来此地查探,想来如今还被这群人瞒在鼓里。
    谁都没料到如今这与他们好好吃酒的晋南王竟会在第二日便不留情面的将人全给抓了起来。
    此事落幕,过后的零散事情也不少。李修祁没了耐心,心情郁郁之下,一迳将后事全呈送进了京中。他一撂挑子全给李岩廷留着了。
    近半月未见着苏窈,情思难禁之下,立马打马回府去了。
    连着长时间赶路,面上虽有风尘仆仆之色,却是越发精神起来。一思及苏窈便是难掩心下的甜意。
    好容易下马进了府,听安九说起苏窈前几日请了太医。
    李修祁立时紧了心弦,问了仔细。听其没了大碍才放了大半心下来。
    洗浴过后,总算没了先前的风尘之色。面上的青短胡茬也剃了去,玻璃镜里映出的人影,一派威凤凌然之色,哪还有方才的半点落拓?
    这厢苏窈迷迷糊糊的,侧身躺在床上睡得正浓。
    她露了一条雪白剔透的手臂在外头搭在衾被上,床下斜躺着一本话本。看样子还新的很,是苏窈买回来不久的。
    灯烛灿灿,李修祁走近床边,扫过苏窈不太规矩的睡姿。上前两步俯身拾起了脚踏下的书本。将之置在了一旁桌上。
    李修祁坐了床沿,点了点苏窈的琼鼻,揭开衾被将她手臂放了进去。
    多日不见,这一径见了,心下登时热烫不已起来。满涨着一颗心,情难自禁的俯身亲了熟睡中的苏窈。
    甜丝丝,凉森森的幽香萦在身旁。李修祁只觉人不自醉情自醉,如同喝了琼浆玉液似的。
    他脱了衣服,靴子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搂过苏窈拥进怀里。
    苏窈应是习惯了。找了一处热源后,往这处蹭了蹭,睡得也发沉了。
    纱窗月冷,苏窈自觉贴着李修祁的胸腹汲取暖意。
    李修祁原是想着着意温存一番。不想这人倒是两脚两手的挂了他身上,蹭他胸口。
    本就许久未曾碰她,这欲火一下便点燃了起来。腰间的棍子直挺挺竖起。
    苏窈与李修祁迭腹贴身,这肉杵就抵了两人中间。心荡目摇之下,李修祁神情几经转变,一对眼珠子又成了两潭黑幽幽的深水。
    苏窈睡得正浓,连着胸口露了大片香肌都一概不知。
    李修祁垂首解了她的纱衫,教她赤着身子仰卧在床上。见苏窈的酥乳颤了颤,腹中生了饥渴,款傍香肌亲了几口。
    他往粉白细嫩的牝户摸去。屄口紧就就的,细嫩的不行。想来这人根本没听他的话,将那玉势丢了一旁,便不管了。
    指腹贴了小肉缝上下滑了两下,热乎乎的小嫩屄敏感的湿了起来。
    李修祁竖着根伟长鸡巴抵在屄前,耀武扬威似的教人心惊不已。
    苏窈这儿实在嫩小了些。近半月未曾弄过,又像个未开苞的小处女似的。本就不相配的两处东西,这剑鞘可不止小了一个号。
    李修祁点着她的粉嫩唇角,欲火高涨之下,有些担忧会伤到苏窈。只能忍着情火,仔细开拓肉道。
    他贴着苏窈的脸儿,危险道:“还是如此不听话。”
    苏窈咕哝一声想着翻了身,李修祁搂过这人的细腻楚腰,将肉棍插进细软的腿间。
    只听他沉吟一声,舒喟出声。
    李修祁见舒窈还未醒来,一双凤目一闭一睁间又是黑沉沉的一片。
    他低声道:“你倒是好心,连着路上无关紧要的女子都能施以援手。偏对我这般防备。分明心肠软得不像话,对着我却如此狠心。”
    李修祁埋在苏窈玉颈间又道:“倘或真能将你锁了在一室之内,满心满眼皆是我一人该是如何美妙快活?”
    男人轻笑出声,玉石似的嗓音带着某种渴望直让人寒毛直竖。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
    要他说哪儿是苏窈惧怕他,分明是他惧怕苏窈。怕她疼,怕她委屈,怕她厌恶于他。
    只苏窈的一个眼神便能使他丢盔卸甲。
    李修祁亲着苏窈的粉唇,都言他善机谋,胸有丘壑。可偏生自己沉沦在苏窈这美人计,温柔乡中。为了情爱,乐得自在。
    他与李岩廷虚与委蛇,所挣来的权势如今也不过全是为了怀中人能与他白头偕老罢了。
    李岩廷想分他兵权这事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兼之他如今打压有根基的仕宦,李修祁不介意再为他添一把大火,给他惹些麻烦。不要老想着来打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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