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
    塞索演完了,看向青酒,指着稀巴烂藤蔓:“贼,偷东西,的贼。”
    青酒蹲下身,试图拼了拼,拼不起来,于是将这一捧放在花盆里,用土盖住了,“塞索还是个孩子,你不要怪罪,安息吧。”
    青酒站起来,“他的偷的东西,给我看看。”
    塞索从肚子里掏出来一缕头发。
    原本被藏在土里,杂乱的毛团,被他理得柔顺服帖,细细一条躺在他手心,用一根她用过的发带绑起来。
    她不会怀疑塞索是在嫁祸小藤蔓,塞索没这种心眼,“他偷这个做什么?做法害我吗?”
    偷东西,还能因为什么。
    家贼塞索可有经验了,“喜欢你。”
    他偷的宝贝,谁也不能碰,但是小酒可以随便翻。
    青酒:“他只是一截残肢,没有自我意识的,大概只是无意识在帮我们清理垃圾吧。”
    “酒酒是嫌弃我扫地不干净了吗?”
    暖房门外,一只小蝴蝶探头探脑,泫然欲泣。
    青酒:“你还没睡啊。”
    她下意识挡在前面,将赤裸裸的塞索挡住。
    可是她根本挡不住两米多的大汉,暗灰色长发的男兽扬着下颌站在青酒身后,长尾上扬,长发四散,在她身后形成既有占有欲的包围圈,发尾带着攻击性地指向他。
    花花站在门边,扶着门框,自带殷红眼线的桃花眸微红,“都是我的错,是我家政能力太差,不像新来的同事,那么能干。他这么有经验,年纪一定很大了吧,不像我,才两岁不到。”
    青酒:“他好像一百多岁了。”
    花花掩住嘴,桃花眼睁得圆圆的,可爱:“这么老了呀!”
    青酒:“比起四万多岁的您,倒还年轻着呢。”
    这屋子里,最年轻的,大概就是二十出头的她了吧?
    花花扒着门框,委屈:“是啊,花花是个老虫了,没意思了,都不会打扮,新同事的战斗服真好看,一定很贵吧。”
    青酒:“他是公务员,应该是学校发的,不要钱。”
    花花:“不过,他真的好凶哦,你一走,他就不干活了,今天的碗都是我洗的,我用了特别香的洗洁剂。”
    花花扇了扇身后的翅膀:“他那么凶,不像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吵架。我们虫族都很温顺的。”
    青酒:“以你们在历史上发动了那么多次侵略战争留档下来的影像资料来看,虫虫可没有很温顺。”
    花花:“……”
    所以爱会消失的。
    花花:“所以你要抛弃我了吗?”
    看小蝴蝶要哭出来,青酒拍了拍他的翅膀,“不会的,我们是一家人,迦西只是来做客几天,你不要和他争了。”
    她搞不懂,这些男兽,没事较什么劲。
    青酒:“只要你不主动离开,我们不会抛弃你的。”
    花花转哭为笑。
    青酒:“你的身份太恶劣了,为了宇宙和平,我们需要就近看管你。”
    转笑为哭。
    花花悲愤指向塞索:“那他呢,星际恶兽的身份也很恶劣啊,你也是就近看管他吗?”
    青酒不再逗他了,“你跟我来。”
    小蝴蝶跟着她的脚步,第一次踏入了青酒的卧室,里面飘散着浓烈的雄兽发情气味,显然刚刚发生过极其激烈的疯狂的交配行为。
    他酸得像是掉进了醋缸,又要开口说话。
    青酒直接将一本书塞给了他:“这是我们家的家规,你拿回去好好读。”
    花花张开嘴,两条触角都长出来,绷直了,反应停顿了一秒:“啊?”
    塞索啪地,将那本家规书抢过来。
    塞索一皱眉:“我的。”
    青酒连忙安抚怀里落空的花花:“明天再给你打印一本。”
    花花不在意,喜上眉梢:“嗯嗯。”
    嘿嘿,要不是过门了,怎么会给他家规呢?
    嘿嘿(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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