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凰哈哈大笑着,让马夫驾车扬长而去。
    “小娇奴,你可真厉害,当着青梅竹马的面,居然尿了他满身,太有趣,太有趣。”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放下马车帘,食髓知味的大力肏弄徐锦衣。
    射了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因为心情愉悦,又硬铛铛了。
    徐锦衣觉得他象一只八爪鱼,心烦不已,自责不已。
    怎么在海清云的面前就管不住自己呢?是太刺激了?还是因为背德?
    她想到铜钱说过的名器,终于暗暗发力,将男人送上顶端。
    在马车上泄了叁次身才罢休。
    到达王爷府后,魏金凰用把尿的姿势,把她带进府里。
    一路上,整个王爷府的佣人,都瞠目结舌看着徐锦衣光裸的身体。
    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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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中,魏金凰连喘息的功夫都不许,便带着徐锦衣去了调教室:“你答应我什么?如果把披肩丢掉,便给我当马,
    你不但丢了,还与别个男人有染,看来我今天得好好调教你了。”
    魏金凰一边说,一边将徐锦衣口中的布,拿了出来。
    魏金凰在性事上,本有洁癖,这若换一个女人,他早就挥挥手,当即处死。
    可徐锦衣不同,他对她有着深刻的执念。
    看到徐锦衣的身子被别人玩弄,他却只想让女人更加痛苦。
    他在调教室的柜子里,找出一根马尾巴。
    前端是鹿角雕刻的假阳具,比魏金凰的大屌,不遑多让。
    毫无湿润地,他只用嘴唇舔了一下,便狠狠塞进了徐锦衣的菊花。
    之前,每次进入时,他都会做做前戏。
    可这毫无缓冲的进入,令徐锦衣身子一沉,感觉好像被猛地压入水底一般,呼吸都屏住了。
    她颤抖着双腿,适应了好半天,依然有种异物入侵般的痛苦。
    魏金凰一松手,便将她后穴里的软肉往外扯。
    女人感觉的肛门都被翻了个。
    喘息着,不发一言,她的确和铜钱有染,但那是她愿意,当时在将军府,只要高喊一声,便能撞破这件事,让魏金凰来拯救她。
    可她没有,反而享受着,这也算是一种对魏金凰的报复。
    魏金凰见她眼里依然闪烁着倔强的光辉,咬着牙,又找来两个特大号的金夹子,夹在了她的阴蒂上:“我说过,若是夹子丢了,就惩罚你,现在只是开胃菜。”
    魏金凰拿起绳子,在徐锦衣脸上忙活着,不一会儿,便用绳子打了个笼子。
    他把挡在墙上的帘子拉开,徐锦衣恐怖地发现,那后面是黄铜打造的菱花镜,有一整面墙,镜子里,清清楚楚映着她悲惨的容颜,和赤裸的胴体。
    只见她脸上,被魏金凰用绳子打成了菱形套笼,那张绝世美颜,便在绳笼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淫逸,还带着凛冽,相融合形成了一种特异的美。
    “这个辔头不错。”说完,魏金凰又用两根绳子,绑在她腮边,做成了一副马嚼子。
    他又用几根金链子,将徐锦衣的乳房缠绕,再拿夹子夹住,并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
    肉蒂肿大如花生米,已经被他在车上玩弄的又红又肿,她经不起这样玩弄,浑身不受控制的抽搐,魏金凰却猛地打了一下屁股。
    命令她将身子支起来。
    徐锦衣痛苦地直起身子,连着金链的马辔头,立即将她的肉蒂和乳头扯得生疼。
    她口中勒着缰绳,魏金凰站起来,猛地扯动缰绳,缰绳拽着她的肉体更疼,感觉下身快要被扯破。
    她被迫仰起白皙的脸颊,尽量顺着他挺起身子,才不让敏感处那么疼。
    魏金凰却顺着她的后背,开始舔弄被打出的鞭痕,并且阴冷地嘿嘿笑着。
    “说,越谦忍有没有用他那粗大的鸡巴捅你?”魏金凰喘着粗气,愤愤地问道。
    “没…没有。”徐锦衣诚实地说。
    魏金凰手里的鞭子,“啪”地一声抽在徐锦衣胸口,将两个夹子全部打落。
    她疼得直哆嗦。
    男人拾起夹子,再次残忍地夹上去。
    “菊花里面的珠子哪去了?还有穴道里面的珠子也没了?”他再次冷冷问。
    “是…我和…”徐锦衣说不下去了。
    魏金凰大怒:“到底是谁?”
    见徐锦衣张着嘴,大口喘气,就是不供出对方。
    魏金凰拿起筷子,做了个撑口器,拿起水瓯,象她嘴里猛灌去。
    徐锦衣摇着头,拼命拒绝,可哪能抗拒魏金凰的大力。
    她感觉快喘不上来气了,水很快,便大部分灌到了她肚子里。
    魏金凰停手:“说,是谁?”
    徐锦衣摇头。
    他继续灌水,只灌得得女人肚子肿起,好像孕妇,再也喝不进一滴,一个劲儿的干呕。
    “愿意说了吗?”
    “我说……”徐锦衣实在受不住了,只好点头答应:“是,越将军的徒弟,铜钱。”
    魏金凰的眼神更加危险,像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回手给了徐锦衣一嘴巴,将她嘴里的刑具拿出来。
    抓着她的头发:“贱人,一个小厮也入得了你的眼,是不是猫啊狗啊都可以肏你?”
    徐锦衣摇头:“我没有办法,当时好难受,中了春药,王爷,如果换作是你,是不是会找个小丫鬟解决呢?”
    魏金凰表情似笑非笑:“不会,我就算是爆炸,也不会随地大小便。”
    徐锦衣感到万分悲哀,原来自己是他的夜壶,是他发汇精液的工具。
    “你随便,随便处置。”徐锦衣死猪不怕开水烫,也豁出去了。
    魏金凰眼角竖立:“你以为我会让你死?绝不可能,我要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让你后悔活成个女人。”
    说完,魏金凰将她的手套上精致的金马蹄,勒着她的马辔头,将她按趴下,逼着她,走出来了调教室。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月亮冷冷地挂在中天,好像老天爷翻了个白眼。
    空气很凉,徐锦衣裸露的肌肤触在凉凉的地面上,浑身发抖。
    而乳头和花蒂上的夹子,扯着她被迫仰起头,浑身都疼,让她忘了羞耻。
    不知是不是魏金凰的吩咐,外面空无一人,佣人们回到房中,不得出来。
    只有空空的院落,和她哒哒的马蹄声。
    徐锦衣昂首挺胸,像一匹淫荡的小母马,被他牵着走。
    糜烂的红色穴口,全部翻开在外,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在经过的地上流下一滴又一滴淫水。
    魏金凰突然绕过夹子,将大屌插在她的嫩穴中,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向前走。
    一个绝美的男子,搂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女子,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房,一边吵闹,一边行进。
    “驾,愉……”他嘴里喊着口号,让女人更觉得屈辱。
    徐锦衣的双眼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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