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景暗叫糟糕,一不小心踩了雷区,平日里她和林若兰笑闹惯了,开玩笑也没个轻重,所以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反正二小姐有钱有势,大把的年轻小姑娘愿意跟你,我这人老珠h的残花败柳,自然是遭人嫌弃了。”林若兰那哀戚的样子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周景亲了亲她的脸颊,郑重其事道了歉:“是我不好,不该乱说话,以后不会了。”
    其实林若兰刚才的表现半真半假,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图,这是风月场上的管用手段,偶尔掺杂点火辣劲,调剂调剂情趣,免得周景对她厌烦了,可是没想到比那些风月老手花样还多的二小姐,居然会对她这个“长三”那么郑重的道了歉。
    原来在二小姐心里,她们是一样的呀。
    “人家跟你闹一闹,是想你哄哄我,那么正经干什么,多骚兴的。”林若兰把头搁在周景的肩膀上,故意调笑起来,不让周景察觉她眼中的泪光。
    “那就来点尽兴的。”
    周景加快了挺弄的速度,让生理的快感驱赶那些伤感的情绪,这个办法十分奏效,林若兰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说书人的声线天生适合叫床,那娇媚的喘息和呻吟,给了周景无限的刺激,她双目赤红,只想把自己嵌入到林若兰的身体里,与她的灵桓上二为一,让她的声音永远只为她一个人展现那无与l比的性感。
    林若兰整个人瘫在周景怀里,花心接受了三次烫热浊液的洗礼,每一次都伴随着她放肆的叫喊,这会儿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景扶住她的身子,在浴室里冲洗,虽然知道林若兰已经没了力气,但是周景没把她放进浴缸中,而是一只手从后面穿过腋下搂住她,一只手撑在浴室特制的半透明玻璃门上,再次抬头的器官贴在林若兰的T缝摩擦,但是她没有强行进入,而是等着对方缓过劲来。
    “你在浴室里装那么多镜子做什么。”林若兰瞥了眼两侧的墙上,发现每一面墙上都装了三面镜子,而且位置不同,弄不明白周景这奇怪的爱好。
    周景见她不像刚才那么瘫软无力,便收回支撑重量的右手,捏了捏她绵软的胸脯,像个得到了玩具的孩子,笑得很开心。
    “镜子呢,会在不经意间照出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欲望,但是镜子里的影像经过几次折射之后,就会开始扭曲,比如一个仪态一丝不苟的淑女,很可能会忽然在另一面镜子里变成一个荡妇,你说有趣吧。”
    林若兰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咬了上去:“二小姐这种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坏蛋,在镜子里会变成什么样,总不可能成了彬彬有礼的乖女孩吧。”
    “试一试就知道了呗。”周景按下了浴室的灯光开关,霎时间整个屋子暗了下来,只有镜子周围藏着一些光亮,林若兰发现她和周景贴在玻璃上的影子经过了几面镜子的折射,最后呈现在左前方的镜子里时,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贴合,居然扭曲成了被胁迫的姿势,就好像她在暗巷里遇到了流氓,真正被侵犯。
    “果然,坏蛋就是坏蛋,再怎么变也变不成好人。”林若兰那丰满的臀部主动蹭了蹭后面那根虎视眈眈的宝贝。
    “遇到坏人都不反抗,林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明目张胆的邀请,周景怎么会客气,柱首叩门而入,但是只轻轻研磨,并不深入。
    林若兰忽然扯着嗓子喊了出来:“救命啊,你这色狼,放开我……”
    “小姐,我是打劫的,你浑身光溜溜又没有钱,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劫个色了。”周景玩心大起,将林若兰翻转过来,肉刃抵着她的小腹,“看到了吧,这么厉害的凶器,怕不怕。”
    “现在是挺硬的,但是待会儿就说不定了。”林若兰不甘示弱,直接蹲下身去含住了火热的凶器,几个深喉之后,她那灵活的舌尖,对准了柱首的小眼钻弄,周景在这样的刺激下,连声抽气,最后居然没招架住,浊液射入了林若兰口中。
    她毫不客气吞下,嘴角弯弯忍着笑意说:“这凶器太厉害了,连子弹都是热的呢。”
    靠!太气人了。周景心里爆了粗口,恼羞成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林若兰就要用强,可是精通柔术的女人身形跟蛇一样灵活,y是躲开了周景几次攻击。
    最后周景使出了终极,像个孩子一样撒泼起来,林若兰笑得都直不起腰了,闹了一阵之后,两个人相拥着睡在了一起,林若兰望着周景恬静的睡颜,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
    怪不得师父说过,女人这一辈子能遇上一个愿意为她把命搭上的人,才不枉此生。
    肉体的欢愉能缓解精神上的压力,周景是很庆幸在这个糟糕的时候,能有林若兰这样的红颜知己陪伴,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撑过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共事的日子。
    到点下班是周景的习惯,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在田中公馆多待,就算是田中邀请她共进晚餐,大部分的时候,她也是推掉的。
    可是这一次她却遇到了一个推不掉的客人——柴田玲子。
    “我们已经到餐厅,也点了餐,柴田课长是不是可以把枪收起来了。”周景整理着面前的餐巾和刀叉。
    柴田那只一直放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端起酒杯和周景碰杯。
    “抱歉,我也不想用这么粗鲁的方式约周小姐,可是你太狡猾了,我抓不住你的把柄,没办法把你请进我的地牢里,但是要是我发请柬打电话,你就更不肯赴约了,”
    周景叹了口气:“我是真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柴田课长,既然您花了几个月时间都没找出我的通敌证据,那么是不是能说明我是个清白的好人呢。”
    “如果是一般的嫌疑人,的确可以慢慢排除你的嫌疑了,但是对我而言,周小姐不一般。”柴田的目光带着一丝痴迷,那眼神就像看见了某种可口的食物一样,让人十分不舒服。
    “哪里不一般了?”
    “你的气味,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去周家拜访你的时候,本来是一次试探,可是却带给了我极大的惊喜,我发现……你身上的气味,就是我想要的那种,清新自然又让人迷醉,那是用世界上任何一种香料和花卉都无法形容的气味,太美了……我想要你。”柴田激动地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身上来。
    周景做出了防御的姿势,甚至右手放在了餐刀上,谨防这个女人发疯,但是柴田的话又让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这个女人也和文森特他们一样,能感知未来世界,然后被她感知的那个人还是个Omega,所以才会对alpha的信息素气味那么敏感。
    柴田毕竟是特高课的长官,情绪能收放自如,她很快敛住了疯狂的情绪,在侍应生送餐的时候,还礼貌地道谢,递上了丰厚的小费。
    “我从小就在追寻一种来自梦里的气味,一开始能隐约在男人身上感知到这种气味,我的初恋,就是一个有着淡淡香气的男人,他很美味,可是在我们做爱之后,他就渐渐地失去了那种气味,皮肤上没有,阳物上没有,汗水里,血液里都没有,就算我把他劈开,都找不到了。”柴田沮丧地用叉子戳餐盘里的食物,那语气就像在说自己失去了一件漂亮裙子一样。
    周景吞了口唾沫,不敢搭腔。
    柴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后,又自顾自说道:“后来呢,我又找了其他男人,他们和我的初恋一样,总是无法长久地保留我要的气味,我试过很多办法,哪怕是吞进肚子里,也留不住,其他人无法理解,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对我来说,到底是一个美梦,还是噩梦。”
    她深深地望向周景,那双眼睛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进去一样,沾染了红酒的嘴唇缓缓张开,说出了一句让周景毛骨悚然的话:
    “但是无论美梦还是噩梦,我都要把它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融进我的身体里。”
    周景全身僵硬,过了片刻,她才勉强控制住了面部肌肉,说道:“我不明白柴田课长在说什么。”
    柴田笑了起来:“周小姐不明白吗,我在跟你表白呀,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呢,恋人在一起就是要坦诚,可是周小姐却跟我装傻,真是很过分呢。”
    “您在开玩笑吧,我怎么高攀得起。”周景下意识后撤了身子,这就跟进了孙二娘的黑店,本来以为自己是来送菜的,没想到孙二娘忽然说我不吃你,咱们来一发吧,这特么也太黑色幽默了。
    “没有人能拒绝我的,因为没有人能承受拒绝我的后果。”柴田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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