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心头一动,正想说话,楼下却传来一阵短刀们嬉闹奔跑的声音。
    鹤丸桑,你又到处吓人!
    哇啊!哈哈,他要追来了,大家快跑!
    寥寥数语,伴随着短刀们的嬉闹尖叫和某个为老不尊的太刀呼喊一起,不用特地去看,那鸡飞狗跳却又无比欢脱的场面就能被迅速脑补出来。
    郁理也听见了,她哈哈一笑:我知道了,缺只大白鹤!
    说着,就直接下了笔。不一会儿,一只脖颈修长体态飘逸的美丽仙禽就跃然纸上,它单足抬起舒展着双翅,有着艳红丹顶的头目引颈向上,明明该是优雅的姿态却硬是多了几分洒脱写意。
    画完之后,郁理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发出了一阵笑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就想笑,哈哈哈哈!
    这是一幅不合格的小品,按照画作的形式,樱与桃,或者鹤与松才是最好的搭配,不过,本就是娱乐之作谁还会在乎这些制式,放在本丸里却是理所当然的。
    画已经作成,小狐丸垂下眼眸,掩去不知为何涌起的失望,在郁理看过来问他觉得如何时又适时露出微笑:主人的画很好,鹤丸殿如果看见了,大概会向您讨要吧。
    他会想要这个?郁理一愣,想了想又赞同的点点头,很有可能呢,毕竟是鹤嘛!不给他,等他要再说,哈哈!
    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欺负鹤丸的新招术,郁理对随手而做的画纸忽然上了心,等到墨干之后,就伸手准备将画卷起。
    主人大人,这种事让小狐来做就好。近侍准备发挥一下他的作用。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郁理却觉得没必要,一边捧起纸张一边转头拒绝道,正说着话忽然掌心一痛,她立刻嘶了一声,抬手一看,是自己方才一时分神被纸张边缘划出了一道细长伤口,有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中渗出来。
    主人大人!她还在愣神的时候,旁边的小狐丸已经紧张地凑上来,不由分说抓住郁理受伤的手,低下头对着伤口渗出的鲜血吮了下去。
    柔软的唇轻轻地贴在掌心上,那些血珠被小心地吮去,异样的触感让郁理不受控制地红了脸,下意识地就要抽回手:可,可以了!
    还不行。被握紧的手根本不容被抽回去,小狐丸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吮去血水后又伸出艳红的舌头在伤口处细致地舔了舔,郁理看着那埋在她掌心里的半张俊美的侧脸,她站着他跪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无论是艳红的唇舌还是他认真仔细的表情都意外地温柔而靡丽。
    郁理忽然惊觉,狐狸,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力很强的生物。
    她的脸,更红了。
    很小却细长的伤口,最后还是用纱布给包了一圈,之后的好一会儿,郁理的眼睛都躲躲闪闪有些不敢看近侍。
    小狐丸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可惜主人的手受伤,伤好之前不能碰水,自然也不能给他做油豆腐了。
    郁理一下子就没想起她还可以用灵力修复自己的伤口的事,那之后的几天没看见小狐丸她还松了口气。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郁理从天守阁下来透透风,途经某处檐廊时看到了那帮喝茶养老组,刀剑们首先向审神者打起了招呼,郁理自然也笑着回应。
    主公手上的伤好了吗?莺丸询问。
    好了,毕竟伤口很浅嘛。摊开掌心给他们看了看,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要不了多久就会掉了。
    旁边的小狐丸一听她这么说瞬间来精神了:这么说来,主人大人是不是又可以做油豆腐了?
    我在你眼里最大的作用就是油豆腐吗?郁理当即就无语地开了吐槽腔,小心我以后都不做了哦!
    哈哈哈,别怪小狐丸,他可是忍耐了好几天了。三日月笑着安抚,别说是小狐丸了,就算是我们,吃过一次都是念念不忘呢。
    噫,到底是兄弟啊,还给护着。
    郁理嘟了嘟嘴,看着这一排老年人,三日月的言下之意她哪还不懂:行了行了,做给你们吃就是了,小狐丸,你过来帮忙。
    这只大型狐狸犬立刻高兴地跟上了。
    半小时后,他端着一托盘油豆腐回来,表情肉痛地把点心放在了三日月和莺丸之间。
    今天鸣狐远征,狐之助也不在,本该是大好的机会,结果还是被主人吩咐要跟三日月他们分食。小狐丸心中难受,却得自我安慰他们不是狐狸不会吃得太多。
    结果那两把腹黑的老刀偏偏吃得都很欢快,完全没有任何谦让的意思,大好的美食净入他人口腹,小狐丸心头更伤了。
    被伤到心的小狐丸决定找安慰,在郁理又一次路过时,他拉着审神者递上木梳,请她帮忙打理毛发。
    郁理捏着梳子,看了看情绪有些低落的小狐丸,又瞅了瞅旁边专心喝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刀,扫了一眼盘碟的摆放位置,很快就明了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不是都在遵循着我的兄弟只有我能欺负这种套路?#
    叹了口气,郁理端坐下来,示意小狐丸继续背对自己,捧起对方及臀的长发一点点从发尾处细致地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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