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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南得知今晚岳鸣擦红线搞出一场私人格斗,挑的人,之前绊过他的脚,得到机会便把人往死路上逼。她不是替天行道要做好事,而是这两年做让岳鸣不称心的事儿已经成她的习惯。无关是非对错,她就是要岳鸣做什么,败什么。
    岳鸣随后也看到她,没请,让守在身后的人推着他过去。
    “迦总,有事?”岳鸣自然也知道迦南对他的意见。他已经领受过教训,迦南这个人,他惹不得。过去的事情如覆水难收,他躲不掉也得客气尊着。哪怕他现在被宁崆拎出来有所用处,见过太多吃人不吐骨头的算计也深受其害,也过了狂傲不羁的年岁,他只求苟活,从宁崆手上最后再讨条安稳活路。
    所以迦南这个人,他是万分不敢再惹。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他总不能偿出自己这条命。不敢提起过去,他甚至连迦南的眼睛都没直视,说话只看着自己残缺的腿部。
    岳鸣曾经安排过接肢的手术,新鲜的肢体还没在自己身上装热乎,又被人给活生生敲断。那个时候,宁崆面前还有他的位置,但宁崆没给他做主,甚至也觉得他该得,对迦南一句形式上的责怪都没有。岳鸣后知后觉才发现,宁崆其实是持默许的态度。
    人,就是这么被捧杀而不自知的。
    他不甘心,非要撞迦南这堵墙,最后落得惨状的人只是他。
    他早已经看清了。
    也明白计较无意义。
    重要的是,他还能为自己谋个什么结局。
    迦南点了根烟,视线根本没往岳鸣身上落一下,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看向笼子里的斗手。
    在场看得最津津有味的,属许应最起劲。
    很少人会直接对血腥而残暴的格斗感兴趣,只是应个景,取个乐,氛围差不多,还是得要个女人来泄欲。
    “迦总,今天场面怕是不干净,担心染了你的眼。”岳鸣的潜台词是劝迦南别插手今晚的局,直接搬出了宁崆,“宁总要是知道,怪下来,下面的人担不住。”
    迦南当他在放屁。
    她手懒散垂着,刚点燃没抽两口的烟带着正旺的火星落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岳鸣身上。
    岳鸣连忙拿手扑开,皱眉。
    迦南仍没看他,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许应身上。
    岳鸣反应过来是自己说错了话,谁都有资格在迦南面前提起眼睛,唯独他没有。
    但今晚难得请出许应,而且也是奉了宁崆的意思,迦南若是搅糊了,他是真难收场。现在的他,比谁都错不得。没再跟迦南僵持,他让人推回去,不再做什么阻拦,而是转而联系了宁崆。
    迦南别人碰不得,得问宁崆。
    *
    迦南站在通道口没挪步,室内光线充裕,是一层闲置下来的工厂,两次被征用都未成,经过改造后作为私人场所来接客谈事,更彰显几分脸面与地位。可见岳鸣把许应招待得如何隆重。
    许应侧脸的表情似假似真,倒与这场景融合得毫无违和。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眼前的人陌生。
    陌生到她站在这里,找不到迈出一步的理由。
    女郎在他话里摇曳半裸的身姿,时不时大着胆子往他脸上蹭,印着点红,又去碰他的唇,看不清到底有没有亲到。
    女郎的唇语说,他很快就会欠她一个吻。
    她赌的那个打手占了赢面。
    显然,她没那么好的眼力和运气轻易且笃定地选出赢家,只不过是一场早已设定好的局,除了等待跌进坑里许应,其他的人不过是各司其职地出演。
    这样的戏码,她见过不少,甚至已是家常便饭。
    许应疯,但不至于傻。她不觉得他看不出岳鸣的用意,只是,看他愿不愿意上这个套而已  。
    正如,许应夹起怀里女郎乳沟里的那单薄一片。
    用不用,上不上,也就是撕一层纸的事。
    格斗结束,血腥味与激烈的嘶吼欢呼声此起彼涌,许应抽出手来拍掌。
    女郎说中了。欢呼雀跃地吊着许应的脖子,向他索吻。
    许应掌住她的后脑勺,眉眼浮现出喜色,嗓音却淡,“不急。”
    女郎空欢喜一场,撇撇嘴,露出乖巧懂事的一面,手指在他胸膛打圈:“那许总说,什么时候。”
    许应捉住她的手,拿开。自顾起了身,话丢给女郎,“别跟。”
    他给身后的人留下一记眼神,而后朝通道口望去。
    那道身影不在了。
    此时,岳鸣也没在,被一个电话绊出去了,一时半会没回来。其他人想要留住许应,但开了口也只是提了,并不起作用。也就不坚持,客套了句让许应早去早回等着他开始下半场  ,随后立即投入温柔乡继续淫糜的肉体接触。
    许应衔着烟去了厕所。迦南倚在门沿的时候,他正垂头在镜前洗手。洗得很仔细,似乎都没注意到多出来一个人。
    迦南是本来打算直接离开,后来又临时改变主意去了厕所,换了个安静无污染的地方抽了两支烟。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听到熟悉的步伐,她便也就不急了。还有了闲工夫。从女厕来到隔壁男厕,观赏许应洗手。
    当时女郎贴他怀里的时候可没见他有反感的意思。
    许应咬着烟,反复搓洗了两遍,甩掉手上的水珠,慢条斯理地抬头,从镜子里看到到她。没感到意外。
    迦南撑着右肘,烟快燃到头,径直走过去,将烟蒂碾灭在他刚才洗过手的湿润水池里。
    听不出嘲讽,不咸不淡的口吻,随着她来到他身侧,短暂停留后又离开,声音也轻飘飘从耳旁刮过。
    她说,“许总,挺爱干净。”
    字里行间的意思,左右不过还是影射他。
    许应不做声,两人距离很近,他的视线就自然而然罩在她身上。
    迦南灭了烟,掉头走。
    步子迈出去一半,被拉回。
    她被许应的手劲差一点拉进怀里,手快速抵住,没让自己贴过去。微微蹙眉。
    头顶上,许应的嗓音闷沉、哑的,像块磁。
    “等我?”他拽住她的手腕紧紧没松,笃定的口吻。
    迦南不快,挣他的手,“松开。”
    许应当没听到,只在意自己的问题:“嗯?”
    男厕门口传来渐近的脚步声。
    迦南推开他的胸膛,声色严厉地告诉他有人进来。
    许应朝门口扫了眼,迅速拉着她,踢开了一扇隔间的门,先将她放进,而后跟入,反手重重将门摔上。
    迦南凝了口气。
    两个男人进来,是岳鸣邀来的,迦南迅速把声音和脸对上,两个都是岳鸣以前的老部下,现在还在建筑局混得生龙活虎,岳鸣虽然大势不在,但只要他开口,还是有人会站出来跟他建立联盟。这也是为什么,宁崆还能用得上他。
    迦南无声的注视里,写满了对许应行为的不满。
    但许应才不管。
    他甚至拒绝接受她眼里的任何情绪。掌心盖下来,将她的视线遮得完全不剩。
    迦南正要反抗,许应早有所预料,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上风,逼仄的空间里用不上多大的功夫就轻易制住她的手脚。
    她被他押犯人似的压在隔间的壁板上,面朝墙,双手被他从身后挟在一团,他的膝盖抵在她的大腿处。将她牢固钉住了。
    动作粗狂野蛮,行云流水的一套施展在她身上,不费吹灰之力似的。
    迦南吃痛咬住唇角。
    许应还就拿捏着她不会在此时发出一点声音,肆无忌惮地从身后侵犯进她的私密地带。
    迦南身体一僵。
    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滚。”
    许应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扭向他,舌头啃咬缠绕进去。
    他覆在她的耳边,粗着气,“是你不走。”
    不是他不滚。
    让他现在滚,来不及,也不可能。
    隔间传来男人的嗓音,“嗯?是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
    “有人?”
    “废话,这又不是在你家,肯定会有人。”
    “我说的是女人,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你怕是被女人迷晕了。撒完这泡赶紧去找你马子。”
    “敢说你不晕?”
    …
    隔间的人速战速决离开后。
    许应也迫不及待地从后进到迦南身体里。
    “—嗯”迦南不可自制地叫出声。
    身体很容易失控  ,这种失控却并不是纯粹地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会被别人控制。
    许应都没扶,直接插的。甬道干涩,他的肉棒肿胀。一顶就到了头,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住。
    她想抗拒。不过许应从丢她进隔间那一刻起就没给她机会。
    许应将手指放进她嘴里,和她的舌搅在一起,身下用力地撞抽。
    力度上宛如只是图个发泄。
    迦南一口咬住他的指,他身下插得多用力,她就同样多狠。
    他也不避,由着。
    只是身下的力度远比她所能忍下的重得多。
    许应衣着近乎完整,迦南还是感应到他浑身炙热的高温不下,一把碳火似的越烧越旺。
    被岳鸣安排在他身边的女郎一定想不到她用心良苦夹了半宿的避孕套,会被他用在迦南身上。
    许应在她身上抽送男人的原始欲望,始终都觉得不够,顶到深处也觉得不够,想让她癫狂,让她迷乱,陷入他的节奏逃无可逃。
    “迦南。”他哑声,从身后咬她的耳骨,舌头舔那道疤。
    含着,混着口水、阴茎与穴道抽插的声响,他抓住她的发,脸贴着脸,咬字很重,却也只是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像男人激情喷发之际,需要欲望承载对象一样,自然而然的。
    许应做的狠,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把她往死里弄。如果不是他嘴里叫的是她名字,像在操一个廉价妓女。
    一个套根本不够。
    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被插坏了。
    最后她被摁下去,白色的液体全数埋进她的嘴里,吞都吞不住,被他用手指搅弄,连咳带呛地滑进喉咙。
    头顶上,响起裤链拉合的声音。
    迦南红着眼看他,挺狼狈。
    许应一把捞起她,牵扯到身下,她咬唇,又瞪他一眼,“爽吗。”语气冲到极致。
    许应不想回,俯身捡起她的内裤,还有外套,没替她动手,放在手臂上让她自己拿。
    迦南一把抓走,怒气明显。也没再说什么,低头闷声穿衣服。心里窝了一口气,就怎么也穿不好,腿都他妈是颤的。
    头一回火大。
    见她动作停下,衣服也没穿好,堪堪挂着。许应还是伸出手替她整理,只是刚碰到,就被她一把拍掉。
    “滚。”她还是这一个字。冷得像能杀了他。
    她其实不是不能。
    相反。
    是她让他为所欲为。
    女郎喂给他的酒里下了药。是为今晚做好了各方面准备来的。
    在没看到迦南之前,他丝毫没让那女人越界半分。
    但她在了,他就想看看,她能不能为他让步些什么。
    她的嘴角还留有一点他的精液,他再度伸手,擦拭的动作很轻,好似生出不忍,终于还是开口,分不清真情实意,说:“直接走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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