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苏绵盘腿坐床上,真诚的说。
    ——那片渡上红膜的玻璃,是温凉特地上工场找人弄的,既透出红蒙蒙一片,又不影响视觉效果。总得让她亲自完成最后一步,才不留任何遗憾。
    刚洗过澡,只下身系着条白毛巾的温凉,浑身水气,半截人鱼线冒出毛巾外,和微突的胯间,一起明晃晃着性感;
    小色绵化身盯裆猫,一眨不眨盯视。
    他扯掉毛巾,晃到床前,长条软肉带着湿暖在她跟前眼可见膨胀,速度、粗长度都惊人。
    “哇噢。”她伸手摸了手,烫烫、硬硬,“其实还是系着毛巾性感点。”
    “你懂个毛。”他跨上床,直挺挺跪在她面前,流氓地挺胯,褶糙柱皮蹭磨她脸颊、耳际。
    “烫!”她躲闪,大龟头顶端马眼湿液蹭过她唇际,微咸、微骚,她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有骚味。”
    他盯看她唇间,可惜嫣红小舌尖稍纵即钻回去,只剩两瓣潮红小唇蛊惑他,“鸡吧当然有鸡吧味,”他说着继续耍流氓挺胯,大龟头湿液在她粉嫩脸颊似划来蹭去,不时失手力度太大蹭过她鼻尖、唇锋……
    她乖巧容忍他作乱的样子,让他兴奋地得寸进尺,扶着根部,将大龟头直直顶到她唇前,哑着嗓子,“给爸爸未婚夫舔舔?”
    被他口时很舒服,她抬头十足真诚、认真问:“舔它,你会舒服?”
    “很舒服!”他另一只手抚挲在床上泛着无比珍贵的青涩天真的精致小脸、捏弄她问着傻问题微启的唇,“女儿给爸爸舔鸡吧!鸡吧舒服暴的!”
    她低头,伸出嫣红红小舌尖,为避开吐着湿液滴的马眼,却第一下就直奔极敏感的龟头系带,他压抑重喘,“嗬呃!”
    凉冷眼一下迷蒙起来,额角青筋、汗滴隐隐,“我操!”
    他的表现太明显、太好猜测喜恶,她舌尖反复舔刷他大龟头系带,他腿根剧颤,嗓子全干哑了,“我操,你换部位舔啊!爸爸鸡吧跟你骚逼阴蒂一样,会过激的!”
    他甩甩头,可恶,没长发扇动,荤话越多了,“等你月经干净,爸爸鸡吧肉棒就插进骚穴操绵绵女儿,操干整夜!想操你很久了!在一中门口就想!爸爸每天都想操亲女儿!”
    她看他粗壮柱身上越来越蓬勃鼓胀的青筋,小舌尖终于放过那条细细系带,舔压向柱身上那道最粗青筋!鼓胀青筋在褶皮下被她舌尖挤刷扭动、沉伏鼓胀,她不放过它追舔撩弄着玩儿!
    “呃咕!”他喉咙底发出奇怪咕碌声,这口活简直天赋异禀了,简直就是来收他的!“骚女儿!我操!我操!”
    她一条一条青筋舔刷、追逐欺负得它们鼓胀扭动变形,一边抬眼看他,翻着眼白认真舔弄的样子交织着淫荡和青涩稚嫩无知,两个大奶子浑圆轻颤,所谓尤物也就这样了吧?
    他低头看她,迷蒙眼里都是他自己不知道沉沉迷恋。
    整根鸡吧被她舔得湿亮亮,每道青筋更加蓬勃鼓胀,叫嚣着欲望!看来搞不赢它们,她转向软嫩稍粉色显得可爱些的冠沟、大蘑菇伞沿,全是敏感部位!他快把服字送给她了!
    “骚女儿!是不是偷看小黄片学的?”他探手轻抚她耳廓,她敏感痒吱唔轻吟,房间里淫靡弥漫。
    想起他说他没给苏曼舔过,她又犯蠢了,停下问:“苏曼给你舔过吗?”
    他眉头都蹙成个川字了,这茬既然过不去,就搞吧,“你妈啊?你妈不止给我舔鸡吧、还含进嘴里侍弄!还深喉!”
    她怔了怔,看他,他似笑不笑回视,她将半个蘑菇头含进唇间,真大,唇间倏地故意收紧!
    “呃啊!”他闷喘,“乖!不能这样!”
    “哼!”她哼嗤,让你得瑟!
    嘴巴张到最大勉强含进整个龟头,上颚磨过他龟头上端、来不及回收的舌尖正抵他马眼,她难受的退出些、再度含进、仿如边套弄、舌尖边抵刺……
    惊喜一波接一接波,他挺胯示意她继续,十几下吞含套弄、越来越深,他垂眸看柱身、龟头在女儿大张嘴里进出,心、鸡吧几重快感暴绽!
    “爸爸大鸡吧操女儿骚嘴!”
    第一次玩,他按捺不了了,将肉棒抽来,拉起她的手一起疾速狂撸,“爸爸教你怎么打飞机!”
    ……
    射过后,慵懒、放空,修长手指夹着事后烟,从薄唇间拿开、又贴近,烟雾氤氲着近乎完美精致侧颜,微翘眸睫无意义扑颤,每颤闪一下,增一分奇怪的脆弱、迷茫俊致,几滴白液依然挂在他乌黑耻毛上,一直干净的他,平添欲脏性感;
    苏绵盘坐他身侧,安静看赏,她想,会不会有人,不是因为发骚发情想做爱,而是因为想看一个男的事后的样子……
    ……
    阿伯一直催温凉带苏绵过去给爷爷见见。
    收到判决书那天,温凉还是把话带给苏绵,让她自己决定,本以为她会说不见,没想她略思忖懂事的说:“毕竟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就去给他见见吧!”
    温凉看她,淡淡点头。
    “我其实也好奇啦。”苏绵补充。
    ……
    见苏绵穿上肥肿莹紫色羽绒服、还挎了个暴款同色系大包包,温凉蹲在她轮椅前,差点没晕过去,严重检讨自己,“我明天就给你买包包、衣服。”
    苏绵:“呵呵。”
    ……
    四个女儿,还有两个半大孙女,齐聚简单书墨飘香客厅,阿伯高兴的穿梭来去,领着俩阿姨、俩勤卫兵上菜、上水果。
    她们毫无顾忌、也没什么礼仪直接粗暴地端详、探究苏绵:
    衣服背包实在丢人,可皮肤白皙细腻得让人妒忌,五官精致极,每一样儿都像精雕细琢成,清冷、警惕、戒备、紧张,又装出若无其事地淡定和亲呼浅笑,奇怪的介于柔弱、和完全反相的寡淡自主间,和她们高挑、完全外露的强势全不搭界,又似有那么点内在关联。
    听说了这小小妞儿在法庭隔着红膜玻璃抱头指认凶手,几姐妹互递了个并不算恶意的眼神:哟?还真看不出来。
    苏绵紧紧握着温凉一根手指头,好奇张望周遭;
    老头在温凉和苏绵之间来回睃巡,温凉今天戴了顶车手签名棒球帽,入屋后也不摘下,拇指头大的骷髅头墨黑耳钉碍眼极,他眼神最后定格向苏绵,看过视频、听说开庭情况的他,威严脸上,少有的泛起类乎慈祥、慈爱的长辈情怀。
    苏绵朝他笑笑,略勉强,于是也透出真诚。
    应该说,老爷子虽老,旧式英俊底子还在,精细定型的花白头发,还增添了丝虚假硬朗式儒雅,只是两道深而阴沉的法令纹太出戏,令慈爱打了点折扣,仿如快销店过季衣衫。
    “过来,来爷爷这,给爷爷看看。”  他可能永远听不着梗硬着的温凉喊他、也永远不会当众对温凉自称爸爸,但柔弱、乖巧隔代亲孙女不同。
    温凉看向苏绵:征询愿意过去?苏绵点头。他略不悦推着苏绵过去,不喜不愿靠近老头,他正想退开几步,她拿起挤在她腿边的莹紫大挎包,“我、我带来了礼物。”
    唔?他侧转身看她——她可没送过他礼物呢!小没良心的。
    她左手从大挎包里提出个鼓鼓囊囊黑色大背心袋,右手疾速从肥肿大羽绒服大兜里掏出把小剪刀、挑破大黑袋、扔向老头!瞬间浓烈粪屎臭味鸡弥漫!
    一边正上菜的勤卫兵眼角瞥着剪刀钢光倏闪、疾冲过来、擒拿手卡向苏绵右手,若被卡中苏绵手腕手肘非脱位或断折不可、温凉猛撞向冲过来的勤卫兵!勤卫兵腾出另一只将苏绵手中小剪刀撞飞、锋利小剪刀嘴直飞向老爷子脸!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两秒!身披一背心袋皮、一身粪尿的老爷子低头怔懵未定,脸颊、颈侧被尖利剪刀划开一长长口子!鲜血迅速渍冒!
    俩孙女小声惊叫!
    温凉张开双臂,挡在苏绵身前!
    苏绵紧紧抓住他衣服后摆,全身轻颤,嗬嗬重喘,眼睛出奇地亮!她得手了!还买一送一加送?
    勤卫兵忿忿望向温凉、苏绵,一下子琢磨不好,是不是把这俩掀倒!
    “快去叫林医生过来!”阿伯大喊!
    四个女儿眼皮疾眨、眼神左右游闪,护着小孩,脚下纹丝没动!
    “好臭!”一孙女吸了吸鼻子说。
    老爷子伸手摸抚脸颊伤口,一手子粘腻鲜血!顺抚向颈侧,离大动脉不足一厘米?!再垂眼看粪水肆流污脏身上,脸上阴沉不定。
    “有什么,冲我来!她不足十八!她还病着!”温凉遮挡在苏绵身前,冷凛腔调从没有过地抖,瞟了眼老头,又瞟向那边四个女人。
    “是你的兵撞飞剪刀!和我、和我爸无关!”苏绵小脑袋从温凉身后钻出来,清脆抗辩!
    “你以为,你帮我出头,我会慕强?”她无法控制地手脚全身抖颤,下巴仰抬,眸眼圆瞠怒视老头,“你剪掉我爸爸头发干什么?你个婚内渣男欺负我奶奶,趁火打劫要胁欺负我爸爸!你就是个玩权利压制的渣渣!”
    “我是该谢谢你,但一码归一码,我不是来给你见见!我来给奶奶出气!那是我攒了叁天的粪尿,唔,”她学他小孙女口气:“好臭!对了,还有经血,忒晦气?不吉利?咯咯咯、略略略……,懊恼?暴怒?丢脸?失望?我奶奶、还有你老婆,你女儿,曾经也这么觉得!”
    四个女儿面面相觑。
    老头脸色接近极限地阴沉,老眼幽光狠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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