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绪,渐耗历过去,温凉在苏绵耳际沙哑低语:自己扯拉开腿,爸爸想边操边摸绵绵奶子、骚逼……
    她看着镜里:她双手抱扯自己膝弯,他腾出一只手摸挲她大大敞开阴唇间,她全身剧颤;
    他另一只手按向刚才有点被他冷落的右乳,略夸张地的揉按给她看!
    白软奶子像被凄惨蹂躏着,羞耻酥麻欢乐绽漾,顶端粉桃尖似乳晕乳头被夹在他指缝间,淫荡的晃闪得她眼臊;
    她咬着唇全身发软【嘤嘤】呻吟。没了他的扯抱,她在往下掉,“爸爸、我要摔下去了……”
    “嗯?”他勾弯过来的鸡吧往上捅顶她阴道、一大手揉弄她奶子、一大手撩拨压按她阴蒂,将她固定在怀里,“有爸爸鸡吧顶着掉不下去的!”
    他鸡吧往外抽,她又往下掉一点,她紧张得阴道紧缩,父女俩性器同时重重发麻、同时发出重重闷喘。
    “绵绵绝技真多。”他咬她小耳垂,两只手上、下联动揉弄,鸡吧破开她极度紧致、疾速浅出深入操顶、越顶越快;
    她在他身前疾快起伏耸动,左奶子顶着朵桃瓣晃晃颤颤,呻吟、喘息一片散乱抖颤:“嗬、嗬、嗯、嗯……爸、爸、爸、爸……”
    “嗯。”他闷喘着放她耳道喷洒热息,“爸爸想内射绵绵。”
    他腰腹更疾烈挺动、鸡吧几乎像根电动棒似小幅进入震晃、深撞顶弄她……
    两付性器交合处,淫水一溜儿一溜儿地甩溅,羞耻、又刺激,她想看又不敢再看,他偏吮吻她敏感耳廓顶着她看他疾操!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疾操、快感猛烈的,她阴道近乎痉挛蠕缩,他连头皮都在发麻,猛地重吮她颈侧,大龟头使劲往里顶,几大股灼液直往她深处喷……
    父女俩在镜前都僵住,她十个可爱小脚趾往上抬张,他依然保持弓腰姿势,半晌才缓过来,就着插入姿势,抱着她往大床上侧卧。
    鸡吧依然深埋在她阴道里,餍足、性感、慵懒平静又深情对视,不时无法自控轻蹙眉、微眯眼,流露两付性器正感受彼此高潮后缩搐的微妙。
    低头看粉红指痕密布的大奶子、颈侧他刚射精时种下的淫靡欲莓,他鸡吧又蠢蠢欲动。
    “又胀起来了?”她好奇地张开腿,往下看,于是他鸡吧硬得更快……
    “有没有不舒服?”他在她耳边低声问:“比如骚穴壁磨疼、穴口撑着了?”
    不待她答,他翻身压住她,“再来一次?明天给它好好休息。后天再做。”
    回到最开始传统面对面姿势,这回他从容多,拿过枕头隔在她头顶,肘弯扛起她双腿,腰腹控制着缓急、轻重挺动,鸡吧一下、一下起伏顶弄,连续几十下清晰摩擦不带歇;
    交合处淫脏极,他的精液、她的淫液交杂溢渗出来,围着他的柱身、她的穴口被碾磨成白沫;她半仰起颈,【嗬嗬】嘶气、淫喘,不时带出被操弄得极难耐的压抑哭腔……
    她双手圈抱他肩臂,他往下压时,她抚挲他健腰、汗湿发际,头发长得能埋进整个手盘了,她揪弄他头发,他就坏笑微重顶她……
    淫趣、快感丛生。
    海岛天亮得快,窗外天色不觉已灰蒙蒙,他竟真操弄了她近一夜,第二次深深内射她前,他扣过她后脑勺深吻,精液、津液同时度喂给她,鸡吧直顶她宫颈花心软肉深深内射……
    她双腿紧圈抱他,小肉臀剧烈悸颤,“爸爸……”
    疲累侧倚床头软垫,颓软后从她阴道里滑落的鸡吧湿溚溚斜垂他大腿内侧,他迷蒙而放空看她,大手紧握她小手,她看赏他真正做爱事后远比撸管后更性感俊致、回想他刚才健腰控制有度舒展起伏、射精前薄唇紧抿压抑隐忍模样……
    没有事后烟雾氤氲,他似自带滤镜,平时越冷冽俊酷、刚刚情欲多超浓度,越衬出他此刻事后的本能迷茫脆弱,有多迷人……
    清洗时,她才发现,他颈后、肩背数道入肉指甲抠痕;那么激烈吗?她只顾、或者她以为她承受下各种激爽感受了。
    她借口给他搓背,悄眯眯仔仔细细查看他肩臂、后背有什么陈年旧痂痂后,她用喘叫得吵哑的嗓子像告诉他什么秘密似,“爸爸,我喜欢做爱。”穴壁被或快或慢摩擦、穴心深处被他灼烫大龟头顶弄都觉酥欢极!还有、她喜欢他做爱时、事后样子。
    “爸爸也喜欢,”他忍着笑说,“不过,下次就不一样了。”说喜欢,还早呢。
    “怎么不一样?”
    “这次不吓着你。”他噙着浅笑,像看一辆心怡机车看她……
    她想起初见,他带她疾速飙车转弯、在撸串店给她精细剥掉多春鱼子上的黑腹膜、回程路上几道工序的米汤粥,笑了笑,眼里滑过一丝浓烈遐想,却凑到他耳边咯咯笑,“下次,会不会又秒?”
    他笑容顿僵,这茬是绕不过去了;但他并不很懊丧或觉失败,人生唯一次,珍贵的秒,证明鸡吧曾努力地不愿太混蛋。
    ……
    疲累过后,他睡得很沉。
    时差兼亢奋,她睡不着,一直侧卧着看这个鸡吧操磨她骚穴整夜的爸爸,听他不时梦呓:暖暖、暖暖;俊脸上铺起她较为少见的傻乐……
    她身份已然杂乱,女儿不像女儿,小温暖是他纯粹的女儿,唯一承载他浓烈父爱的小宝贝,她妒忌得真想和他生个女儿,赶跑他心里那个小温暖。
    天大亮,他沉沉猪睡得香,她气呼呼揪了他几根带发囊头发,揣着那把被阿彬顺回来,她紧张装进旅行箱里的血迹剪刀,出去让他们的翻译小哥带她去找检测中心……
    ——————
    【我去、我去!】课间,林润和苏绵发微信,【你亲自指认出全部?刺激!爽!全判刑了?主犯父母离婚、放弃上诉?】他激动得手臂甩打到身边经过的男生。
    男生甩开他的手,“绿茶屌毛。”
    郑扬?他抬头,两人横眉冷对,一触即发,王蕴跑过来,郑扬顺势拖走她。
    过道。
    郑扬一脸痛心疾首,挥着长臂,“你就不介意他心里仍有苏绵?男生刻骨铭心恋爱只有一次!他为苏绵改志向,为苏绵做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一辈子都不会再为其它女生做!王蕴!就算我出国,你也不必这么遭践自己!”
    王蕴出了会神,用手背抹了下颇高额头,“郑扬,你很用心追过我,算刻骨铭心吧?出国后,你是从此不恋爱?还是从此游戏人间了?”
    郑扬:……
    “男生刻骨铭心恋爱只有一次?高叁虽累,也别喝太多鸡汤!还有,自你决定出国那一刻,我任何都与你无关!别太自大我为你怎么怎么……”
    出了气,王蕴心还是幽幽发疼,回来时路过林润,听见他在发语音,“苏绵,我赞同你说的,铁拳力量必须公平公正,否则有天总会回砸……”
    她坐下刷开手机,看他们俩在叁人小群聊得飞起,苏绵发了好多海岛美照@她看,林润转头冲她扬扬手机。
    她点开他的私信,【我更赞同你对郑扬说的,抽屉里有芝士奶盖奶茶、巧克力】。他不是一直和苏绵聊短信?还有心思偷听她和郑扬说话?
    他又发来一条,【我不是故意偷听,去拿奶茶外卖时无意听到最后那句。】
    她想起,郑扬家世不错她是知道的,平时较少听林润提起家里情况,最近频繁往返省城,花了不少钱,她回复:【没什么不能听的,随口说,气他罢了,多少钱?还你。】
    抬头,她便见林润敛起笑,将手机塞回书包,似乎想了想,又拖出来;她收到他的回复:【48.75】下面附了两个外卖链接。
    她转了钱,他秒收。她心空落落、酸酸,奶茶一点也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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