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喻书珩的初次性爱,是让被驯服的兽自愿出笼的过程。
    即使出了牢笼,被驯化的本质依旧使得他不会特别放纵。
    景玉柯虽不太吃男子的矜持,但喻书珩粗糙生涩的处子抽插,还是让她高潮不断。
    “书珩,你是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少女靠在他那片汗湿起伏的胸膛上,问话总是轻易又残忍。
    他虽然看不见她,却已隐隐从她的嗓音和话语里读出她的本心。
    但喻书珩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其实,他对别人对他残疾慎之又慎的态度感到麻木。
    他道:“九岁那年,一场热病,落下的顽疾。”
    热病么?
    景玉柯思忖,事出有因呢,她在江湖行走间也增长了不少医理见识,或许能找到有效的法子。
    “谢公子,你也该见见殿下了……”一旁的小厮习龄正在苦劝谢家这最后一位公子。
    习龄从前不在谢祈呈这里做事,是叶府最后赠给谢祈呈的侍从,那心不是一条心,但习龄却是一个有梯就踩的性子,以为被叶府随意打发给一个寡夫是穷途,没有想到,他却进了长皇姬的府邸。
    帮自己的主子邀宠,才是要事。
    谢祈呈咳嗽,虽是装的,却也装得比真。
    “好了,你也别再念了,去帮我煎药。”
    谢祈呈的冷眼微凝,平平一个小厮自然是怵他似人非妖的狐狸眼,这般拿捏的气度,他还是有的。
    小厮习龄没敢再张口,只能怏怏出去。
    谢祈呈终于吵嚷的侍从打发出去,却也没有在自己院里待得安分,他心思重重的在这长皇姬的府邸里散心。
    以前,他作为寡夫男眷在叶府,总是缩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在人前招摇。但,没有想到自己驳了长皇姬的颜面也没有任何刁难,甚至比先前还有闲适。
    果然,有妻主的好处就是这样吗?
    长皇姬的府邸辽阔,碧瓦朱檐,别有洞天,他虽走的路多,但也不见得人多,自然也烦扰不到长皇姬的眼皮底下。
    随着步伐,他却听见一道道抽打声,声音听得心惊,就在不远处。
    初来乍到,谢祈呈只知道自己的小妻主是德才兼备、知书大理的皇姬,却不清楚这府内管事的、打点的又是怎样藏W纳垢。
    他犹豫了些许,还是好奇心起,循声过去。
    所幸,没有见到什么鞭挞下人的场景。
    却见一茂盛的枇杷树,枇杷树上金灿灿的枇杷已经熟成,苍翠之下的少女正用着长杆抽打树g,打下枇杷。
    他细瞧,反而眉头深锁,那狐狸媚眼儿,积下愤怒和困顿的情绪。
    树下那个,竟是从叶府无故失踪的婢子盏荷。
    光影穿过树间,映在她脸上,也没有割裂她脸上那明眸善睐的艳丽。
    他不由得走过去,在近处唤她,声音不免有些怒意上扬:“盏荷!”
    她回身,看到他,微微怔愣,无辜无情的神态,好像已经是忘记他了。
    “是你呀,谢公子。”她的声音与他魂牵梦萦中一致,无端入梦的少女嗓音。
    他冲过去,也来不及端什么礼仪架子,只是匆匆携着她到一树荫角落,压低声音质问她:“你怎么进的这皇姬府邸?”
    他眼神锁着她,已经全然不再相信她是什么乡野姑娘了。
    她身上有危险的谜团。
    一见谢祈呈莫名着急,景玉柯也怔住,但回味过来其中缘由,便陪他把戏演下去:“谢公子,我离开叶府以后,就到长皇姬府上做短工。”
    “胡说!”他的眉依旧拧着,但语气却也不敢多重,“长皇姬府邸是什么地方?天潢贵胄。你也千万不要闹了,别在天子脚下闹事。”
    他好言相劝,那着急滑动的喉结起起伏伏,落在她黑如幽潭的眼眸,很想吮咬那节敏感。
    一等祸水。
    景玉柯忙着坏心思飞窜,只对眼前高过她许多的男子另类安抚:“放心,谢公子。这些我都有数,我能安稳过活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不过,公子你是不是已经是长皇姬的夫侍了?”
    少女安静看他,谢祈呈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就连紧攥她肩头的手也自觉放了下来。
    他再为人夫,应该以妻为天,怎么可以和这下等的婢子又混在一处。
    “是。”男子削薄的唇抿起,似乎言不由衷,但在景玉柯看来却煽情,又有勾引逗弄的价值。
    “公子,跟我过来。”
    她故意牵他袖子,含蓄又神秘,谢祈呈有些踌躇,但还是放轻脚步跟她到了一处空置院落。
    景玉柯对谢祈呈悄声道:“长皇姬殿下的新府邸刚刚落成,很多屋子都空置着,这里头一般也不会有人来往。”
    少女这样说着,睫毛微颤,偏偏掀起男子心中Y霾里的微光。
    她又在诱惑他了。
    她肆意妄为,先前在他面前的谨小慎微,看来都收着爪子。
    谢祈呈压着气焰没有问她。
    景玉柯却耐不住自己小叔叔冷然俊俏的面容,她踮起脚吃他的唇。
    她伸出舌分隔他紧闭的唇,光是那男性气息,就让她着迷,她舔那唇缝,一下不够就两下,男子虽身形挺拔,难免不被她压在门上亲吻。
    “别。”
    谢祈呈吐出一节抗拒的气音,却着了婢女的道儿,被她探入了口腔,津液包着舌头被舔裹吸弄,他的脊椎被吸得发麻瘫软。
    明明婢女那么年少,看样子却吃过不少男人的舌。
    谢祈呈这工夫里也不敢多声张,这地方越是僻静,越是显得两人的意乱情迷有多惊心动魄,哩哩啦啦流进耳朵里,不止少女舔吻他的声音,还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松开他,舌尖还黏连着难舍难分的银丝。
    “不准这样藏着。”
    景玉柯的眼里欲望渗出,看着男子局促并起的脚尖,她虽然挨着他极紧,奈何他又是退一步,不让自己敏感充血的性器顶到她的身体。
    但她还是看得见。
    谢祈呈现在二十九岁,快要三十的空旷身体,无处释放的精液味都能顺着那寂寞的身躯溢出来。她第一次引诱自己爹爹,爹爹可不就在他这个年纪。
    她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性器,虽然长是好处,但y也是资本,她的五指灵巧,很快就让那肉根粗硬得前端湿润,前汁从铃口溢出,让撸动变得顺畅很多。
    “快,”她感觉自己乳尖也兴奋挺立起来,装作卑微婢女亵y府邸的夫侍,也让她怦然心动,“谢公子,快让我看看肉棒吧。”
    他没有动作,微仰起好看的颈,景玉柯却我行我素解开他的腰带。
    他的亵裤被她推到膝下,漂亮硬挺的性器就在她眼皮底下滴出难堪的汁。
    “它看样子想被女人的雌x吃,对不对,谢公子?”
    她按压那铃口,随意用指甲盖顶着那最敏感的点上了。比起手掌包裹,按他那出口反而更引出谢祈呈愈来愈尖酸的痒意。
    因为说不出邀请或者抗拒的话,艰涩的谢祈呈无意识晃动着自己的腰杆,那肉棒抖了抖,露出一清二楚的卑劣渴求。
    谢祈呈的肉棒在她的点指下俯首称臣,他嘴y心热,她也没有多折磨他,便搂紧男子的脖子,托上了自己的重量。
    她的亵衣早已经为了吃夫侍的肉棒敞开,她岔开腿,抱住他,轻轻要架在那男子身上,他虽内心纠葛,但少女的花户擦磨在自己高耸难耐的性器上,谢祈呈还是抛弃了紧紧捆绑他的忧虑,半是忍耐半是放纵地用手托起她的身子。
    鲜嫩欲滴的少女。
    对于他们这些接近而立之年的男子,最有诱惑力。
    景玉柯的一对乳儿颤巍巍,乳头淫乱地摇晃着,已经被谢祈呈紧张猛烈的抽插颠弄出嫩红的残影。比起在叶府偷情,在长皇姬的门楣下更让谢祈呈忐忑万分,情欲交织着迫近死罪的紧张,他的快感层层叠叠,只能借着本能抽送在少女的阴道里。
    那抽插擦过她硬挺的小阴核,又堆积出另一种挠人骚处的快感,景玉柯被他插得汁水泛滥,本来交叉在他身后的白嫩小腿,也被顶到分在两头,用力的脚趾微微刮过门框。
    “啊啊唔……太舒服了……谢公子的肉棒……不可以给盏荷的啊啊……”
    她虽是嘴上自责,强有力的抽插还是胜过千言万语,景玉柯支起手臂,薄背后仰,子宫里不知已经灌入了谢祈呈多少的精液。
    男狐狸精一泄欲就一发不可收拾。
    景玉柯的小穴本就如同活物一般极其会吮艳,又遇到这种颠倒众生的俊美男子彪悍抽插,即使被阳物满满堵住了穴口,那过量的精浆还是在男子摆动腰杆的过程里漏出不少,直直滴在地上。
    “要……要去了啊………”
    她的双颊烫得殷红,一双杏眼里已经被情事氤氲潋滟,陷入欲望飨宴的婢女无疑在享用的是有妇之夫的精液,但谢祈呈却只能绷直腰部,那犹豫不决的视线最后还是落在她的唇瓣上。
    不断吐息的诱人檀口,不用出声就有蛊惑男心的意味。
    他嗓子微哑,冷然的嗓音里裹着暗火:“盏荷,你……到底叫什么?”
    他的语气里,已经多一分显而易见的妥协,可以不去计较她神秘莫测的身份,但他想知道她的真名。
    少女却没有回应他,她已经接近极乐高潮,只是凭着本能占据他的口腔,裹吸他欲动的舌头,热吻里高潮如期而至,他的分身让她呜咽中痉挛,无限喷涌出少女的蜜液。
    景玉柯的花穴依旧抽搐回味,但长时间忘我的媾和还是让自己婢女的身份有更多的可疑之处,她咽了咽口液,滋润了一下g涸的喉咙,余韵里清丽的嗓音慢慢回笼:“放我下来,谢公子。”
    云情雨意后,谢祈呈还在留恋那里的紧致和幼嫩,却不想做贪得无厌的红杏出墙,他自责了一瞬,还是把两人相连苟合的性器艰难分离,发出一声淫秽的啵,让女孩站在地上。
    他的俊容逐渐恢复了上位者的气度,找回一点平日的沉稳,但,在景玉柯恢复清明的视线里,男子心不由己地盯着她的私处,女性还留着一圈y浪的白沫,冒着热气,他的手指悄悄插了进去,默不作声为她抠挖那些白色浊液。
    景玉柯不由得勾起唇。
    这种体贴,配合他隐隐眷恋的痴态眼神,让景玉柯清楚她这副身子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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