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琳自然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和沈泽森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星期,怎么能让别人看笑话。况且她和原雯都不相信沈泽森会换口味,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泽森,上次是我不对,你知道,女孩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你玩玩我可以不计较,但肯定会吃醋,你就别故意气我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嘛,我这不是一来例假,就吃了一周的药,你不是不喜欢戴套吗?今天开始都可以S里面了。”
    说着说着,也不顾程乐然,直接投怀送抱,甚至被挡开后,跪在沈泽森面前,隔着裤子就要去亲,却被沈泽森无情的推开:
    “王晨琳,我说过我们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你有什么东西都一次性清完,再不要过来了。”
    不肯相信的女孩眼里含泪,她和沈泽森在一起时全校瞩目,她享受着来自同性的嫉妒和羡慕,那样的光辉让她沉迷,可自从上次沈泽森当着大家的面没有追她,说要走就分手后,她就像是个笑话,那些女孩阴阳怪气,甚至不曾点赞她朋友圈的人,在接收消息后恶意的去点她秀恩爱的照片。
    要是真的落实分手,她王晨琳在学校不就是人人可以嘲笑的对象吗?
    她还想去解男孩的裤子,沈泽森却后退,拿着袋子把人拉起来送到门外,有些不耐:
    “别惹我生气,好聚好散,你当时也自己选了,现在纠缠干什么。”
    不等人回答就关了门。
    沈泽森捏了捏眉心,坐在床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床上的女孩倒是难得开了口,虽然语气里都是阴阳怪气的各种嘲讽和内涵:
    “年纪轻轻情债倒不少,这一天光是看那些女孩为你打架了,也不知道你这个渣男有什么好留恋的,待会儿会不会还有人上门哭?我在这怕是不合适吧,先走了。”
    还没起身,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吃什么醋?都说了前女友。”
    “关我什么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要非说有关系,就是犯罪关系吧,强奸犯和受害者。”
    “嗯,所以呢?后面是谁爽的合不拢腿?”
    “别压着我,我不报警,你也别缠着我。”
    沈泽森不怒反笑,也并不觉得有多愧疚:
    “当时我让你选跟我还是留在那,你自己跟的我,求我带你走,现在翻脸不认人?而且是谁水多的拉丝欠操?”
    沈泽森从小到大懵懂后就不缺女人,没多少人跟他上过床能忘记那段销魂的滋味,他也从来没有哄过谁,也不需要哄。
    这一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他也没渣谁,不过所谓的恋爱也没多上心,对方要是提分手就分手,不会折腾那些分分合合的闹剧,下一任总是前仆后继。再者,平常在一起混的人聊起那些床上的事情,也是荤素不忌,说什么混蛋话也是习惯了,身处其中的他自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时自己看着女孩哭就起了反应,也知道自己下面那些人玩的有些过头,这小镇上哪里会有女孩被轮后报警,都是息事宁人和稀泥。而且还有不少做校J的,家里的父母离异外出打工再也没回来,要靠自己在小镇上存活,别无他法,只有那一条黑路走到底。
    在他看来,他已经算出手相助了,哪怕也是出于私心私欲。
    他自己就是这么生长的,环境就是这么塑造的,也不在意谁对谁错,利益无关。哪有那么多人可以真的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近墨者而不黑。
    很多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不加害就很不容易了,这样插手把人捞出来都是他第一次“发善心”的“多管闲事”。
    他能做的无非是保护他的人,而在那之前,他的人只有陈媛,其他什么都可以牺牲。一个漂亮的单亲妈妈,开着一个馄饨店有多不易,只有他们母子两最清楚,那些人的畏惧,都是沈泽森不要命,一拳一脚拼出来的。
    所以沈泽森没有想过自己的话,会伤女孩那么深。他不知道哪怕是爱人,有些话床上说,和床下说,意义完全不同。
    被男孩羞辱,程乐然举起手想要打身上的人,可这么多年在外打架的沈泽森,显然反应速度比她快太多,一下就擒拿住她的手,想也没想就将手臂折过去。
    咔嚓一声,女孩的手腕脱臼了。
    疼得钻心,长这么大程乐然连一次打都没挨过,训话也都是讲道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往外直冒,哭的气都喘不过来,鼻子也堵住了,骂人都是鼻音哭腔。
    不过骂来骂去,最重的一句也就是两个字:
    “渣男。”
    沈泽森也没想到女孩的手这么一折就脱臼了,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慌了几秒才起身,熟练地给人关节复位,仔细带着手腕动了动,看着没什么大事,才把人抱到怀里哄。
    这次倒是学会了轻拿轻放,深怕再次把女孩哪儿给弄伤了。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人,一半的力气都没用,就是挡了一下,顺手一压,就给人弄折了。
    程乐然不要他抱,就是要走,沈泽森没办法,只能先起床,蹲在床边继续哄:
    “我先出去,你在这里休息好不好?后天送你去砚山,我先出去给你买药和衣服,你别乱跑,手也别乱动。”
    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沈泽森再次出门,赶着六点前提着两袋东西回来。
    晚饭,膏药,睡裙,袜子,内裤,连衣裙,大小不算特别合身但也能穿,好歹有换洗的衣服了,现在洗了明天就能干。
    沈泽森把饭放到书桌上,把人抱到椅子上就转身去洗衣服,拿下去晒。程乐然看着眼前的山药乌J米线,也没亏待自己,还是吃了下去,味道一点也不油腻,大概是散养的走地J,J肉非常嫩。
    吃透审,程乐然坐在床边,经过了这些乌龙和起伏,看着手机却也不知道该和谁聊天,最后还是锁屏了。她躺在床上发呆,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都是刚刚两个绕着男孩转的女孩。
    烦闷间,程乐然捂着脑袋睡觉,却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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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猪猪求猪猪
    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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