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爱真的可以分离吗?
    起码对于程乐然而言,不是。
    当那带着沈泽森体温的刚硬,入侵到她的湿润中时,身体里另一处娇软也随之一震。
    当她与他缔结,当她的身体里出现两种心跳,起初不同,后来一致,她开始无法分辨“程乐然”与“沈泽森”。
    那一刻,世界上不再存在程乐然与沈泽森。
    他们化为一体,不分你我,在爱欲里纠缠交融,沉醉其中。
    从最初的入侵,到最后请君入瓮,程乐然早已不是受害者,而是引诱者。她不是送上门来,而是走向他,因为她需要他,渴望他,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切体验,或好或坏,都让她最终抵大高峰。
    又或者,她确确实实也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自投罗网的猎物。她被狩猎者吸引,哪怕天地悬殊,哪怕不尽人意,可她还是动了心。从最本能的吸奶欲,到贪图美色的情欲,再到不知何时涌入心脏的爱欲。
    不知何时,看见他,心跳就会到一个奇怪的频率,一个在第一次高潮中就抵大的特殊频率,一个痛与快乐并存的奇妙频率。
    爱欲不讲道理。
    它可以源于感官刺激,也可以源于贴心照料,但大多时候,你不知道它从哪里来,它具有神秘X和未知X。
    衣服散落在地,从门口一路蜿蜒到床脚。
    在并不宽敞的床上,沈泽森将女孩困在身下,薄唇一路向下,分明的锁骨,起伏的山丘,软细的腰肢,再到那处清甜的泉眼。湿滑的热意在女孩的腿间来回扫荡,时而柔软,时而坚硬,从花瓣到花心,灵活的舌尖给予女孩最美妙的体验。
    沈泽森模仿着性交ei的动作,舌尖钻进女孩紧闭的小孔,逐渐把它顶开。进进出出间,吮吸的声音,让程乐然忍不住把枕头抱在自己的胸前,遮住通红的小脸。
    咕叽咕叽,颤抖的大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脑袋。
    咕咚咕咚,潺潺溪流淙淙作响,随着喉结一并滚动。
    手臂用力,青筋暴起,被强行掰开的双腿,献祭出最娇贵的宝物——扇贝里有一颗粉珍珠,水光灵灵,美味至极。
    “别…啊——别咬呀…”
    可怎么会有人会放过这颗粉珍珠。
    他把它含在嘴里,舌尖轻轻点了点小珍珠,绕着它画圈,细细品味属于女孩的香甜,等到小珍珠慢慢长大,大舌头用力一压,女孩就尖叫着扯住他剪短的黑发。
    可还没一会儿,手心就没了力气。
    有人本性恶劣,强压之后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这一下,汁水丰盈的水蜜桃被彻底碾压,甜腻在瞬间飙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男孩的下巴。
    要是以前,有人早就嘴角微扬,一边调侃然然的水真多,一边挺着腰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
    但现在,沈泽森却抬起头,将女孩抱到怀里坐着,手肘架住她的膝盖窝,给她慢慢肉。肉到程乐然忍不住抬头,水汪汪的小狗眼里满是难耐,才用中指浅浅插入女孩的湿x。
    不过一根手指,却在插进去的一刻,被狠狠吮吸,包裹着他的指节,不肯松口。
    太久没做了,又合上了,而且还闭合得很紧,真是要命。
    沈泽森侧过脸,咬住发烫的小耳朵,绕着耳廓软骨来回亲吻,越吻越热,越热越吻,直到第二根手指也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有些酸胀。
    程乐然这些天哪怕半夜想做,也只敢拿一根手指肉肉自己的小阴蒂,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插入式自慰,就这么关门了大半个月,自然是有些难以撑开。
    不过女孩的甬道弹X足,再加上沈泽森一直在敏感处到处点火,好歹是在最后吃进去了三根手指。
    指节分明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消失在女孩的腿间,深入到洞穴里探险。从直进直出,到勾起扣弄,再到三指分开,来回旋转,程乐然早就被身后的男孩弄得欲仙欲死,动不动就痉挛,小穴道不停吐出黏腻透明的花液,然后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
    程乐然感受着身后跳动着的坚硬,恨不得一手抓住就往身体里塞,好像三根手指也已经无法满足被爱欲左右的身体。哪怕沈泽森的手那么斯文好看,她现在却还是觉得那个黑红色丑陋的大家伙,更吸引人。
    她好像一到沈泽森身边,一坐进沈泽森怀里,就会变得好淫荡。
    想要更深切体会到他的热度,他的欲望,想要彻底拥有他,紧紧包裹着他,再也不放。
    她想要被入侵,想要被攻陷,甚至想要被野蛮的肆虐,在放纵下展露出本我,忘却周遭的一切,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爱欲的掠夺中。
    入侵我,撑开我,塞满我,撞坏我。
    “嗯啊——”
    怀里的女孩,轻轻一推就倒了,趴在床上,怯生生地回头看他。可那不过是伪装成猎物的小鹿,用单纯无害的模样,引狼入室。
    而落网之人,自是心甘情愿,谁让如今沈泽森最恐惧的就是她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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