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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伶已经惊讶到连吞咽都忘记了。
    昨晚的她确实没能吃上陈一瑾要她一起和那位姜小姐用的饭。
    此时嘴里甜丝丝又暖融融的味道似是浸进了她的心。
    可这个像是在照顾一个孩童的举动既怪异到无法言喻,也让她不得不感受到他带着强迫意味的体贴。
    玉伶在他喂来第二口的时候突然将脸偏躲了过去。
    吃东西她完全可以自己吃,玉伶无法理解陈一乘到底是在做什么。
    他要是真待她好,那为何要这般绑住她的手,蒙住她的眼,还不同她言语?
    陈一乘捏住玉伶脸颊的手开始用力,他想让她屈从。
    玉伶撂腿蹬地,当即挣开他的怀抱,许是同时碰到了他的手,勺子落地“哐当”滚了几下。
    但她没能好好站稳,绑在身后的手属实让她保持不了平衡,歪走几步后迎面倒在地上,还好膝盖和下巴只是磕在绒毯上,并不怎么疼,可这样缚手使得她连想要站起身来都费劲。
    陈一乘看着躬倒在地上的玉伶。
    她在尝试用手肘和膝盖找寻支撑点从而再次站起来,没有放弃过她的抵抗。
    她正翘着臀,掀开她的长衫就可以直接干她。
    “为何在我这里还不安分?”
    陈一乘终于说了一句话。
    意料之中的冷冷语调,像是在训教斥驳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玉伶在失败过一次后选择趴在地上,蜷起膝盖,不再他面前做狼狈的尝试。
    “……军座?”玉伶唤他的轻柔嗓音好似都能委屈到掐出几滴眼泪来,“我们不在锦锡?对不对?”
    她一听见他的声音便使得拧紧的心骤然放松,这像是破冰松动的迹象,他现在愿意同她说几句话。
    于是玉伶连忙把自己最想要的全盘说出:“我……我想回去,我想回锦锡。”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能这般得寸进尺,明明是她骗他在先,她却突然希冀着知道一切的他会同意她的请求。
    他既不给她一个死的痛快,就肯定会把她摘走拿远,她这种身份的女人只会抹黑他的声望与地位。
    毕竟一个骗子与婊子又有什么值得他去费心思的呢?
    玉伶的心绪混乱,她经常在陈一乘面前无法好好思考。
    他现在很古怪,她似是也跟着一起变得奇奇怪怪。
    “回去?回你的江老板那里?回你做舞女的夜场?”
    冰冷的声音尽数把问题全都抛回给她。
    陈一乘才意识到玉伶许是真的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她现在的逃避与疏离像是在说服他曾见过听过的全是她的逢场作戏。
    她定是对许多男人说过那些话。
    不然为何那姓尹的小子要天天找她,自家弟弟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忤逆他。
    他还真不相信,她要是像现在这般倔强地拒绝那些男人,他们还能赶着倒贴上去。
    现在挑明扯白了,她连装都不想装了。
    她就是在把他当成一个和其他男人无异的恩客,需要他的时候万分可人,不要的时候也能像这样连抱一下都不肯依了他。
    只是她真该明白她现在必须讨好的到底是谁。
    陈一乘把玉伶从地上抱起,直接卷起她的衣摆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女子腿间的软肉绵滑娇嫩,而他的动作太过急切,腿缝刮擦过皮带的铁扣,疼得玉伶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眉毛就直接紧攒在一起。
    近了之后,陈一乘才接着刚刚话口继续问厉声问她:“……你想回去找哪个念念不忘的男人?还是哪个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的客人?”
    “那些男人是不是给你钱让你觉得他们好?是不是死都要跟着傍着你的那些老板?!”
    玉伶从未听过陈一乘一次性对她说了这么多话。
    心下震惊。
    不仅是因为这些质问来得莫名其妙,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坐在了一个硬物上面。
    陈一乘果真非常介意她身为一个妓女的事实。
    不过他竟然还会想要和她上床……
    他的手从她的腰际下滑,不再固定按住她的耻骨,而是掐握住软滑的臀肉,宽大厚实又带着暖热温度的手只让玉伶感觉到不言而喻的侵犯意味。
    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玉伶的认知,她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想要上她的陈一乘会同时想要扼死她。
    照理来说,一个厌恶到想要杀死某个女人的男人是不会想和她再上床的。
    ……矛盾。
    玉伶听见了他在解开自己的皮带,锁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抽离时又发出清晰的布料摩擦声,像是在给玉伶最后的机会读懂她身前的男人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可这没有半分旖旎氛围的情欲与她无关,她都有些害怕他到无法湿润。
    陈一乘没有给玉伶那么多时间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仿佛只想在她身上单方面地发泄,不会看顾她的想法。
    玉伶的臀被他单手抱起抬高,扶着自己的欲望从她腿间擦过找准了并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他的穴口,仍然尝试强行顶入。
    就连她的身体都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一样骗了他,往时淫水滑腻,一入便绞得死紧,如今也在拒绝他。
    玉伶在此时此刻根本无法思考,除了疼还是疼。
    被陈一乘抬高的身体又因着他的松手从而下坠,如此入不得也被他堪堪插进一个头,他的尺寸就算是湿透了也得适应些时候,现在这如热铁一般的粗大性器撑得痛得玉伶冷汗直冒,火辣烧灼仿若烙刑的痛感不比破处的那天少,不自知的眼泪已经把眼罩完全浸湿了。
    她当然明白现在得为了这点不必要的苦头来讨好他,从而让他不要这般凌迟她。
    玉伶嘤嘤哭道:“军座……军座,不要这样,我帮您弄……”
    她这样熟练地说要帮他才让他更加失控,他或许还没查清楚她曾如此帮过多少男人。
    陈一乘似是浑然不觉,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他在反反复复尝试,可能弄出了一些水,比一开始入得容易好些,整个龟头插入后不再退离,而是让玉伶顺势慢慢往下坐,总算是让她全都吃了进去。
    玉伶已经完全不吭声不说话了,死命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只剩急促的鼻息和渗透眼罩从而流到下颌处滴落的眼泪。
    她的身体自是比她更要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就算她不愿意也开始泌出一些淫水来让她更好地包容接纳他。
    私处似乎已经痛麻了,好在陈一乘进入了之后并没有着急耸动,这种插入以示占有的方式陈一瑾曾让她见识过。
    玉伶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安慰自己,他对她还尚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所以在等她适应。
    哪想他在这个时候撕扯着她的长衫,想要脱掉却卡在她身后锁住手腕的铐锁那里,他今日仿佛没有多余的耐心,直接粗暴到把她身上仅能蔽体的衣物撕裂,甩在了地上。
    她真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陈一乘。
    是的,她仍没见过,他不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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