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护着她的头将人放倒在桌面上,火热的娇躯刚一接触冰冷的桌面就被刺激的一哆嗦,湿热的甬道也下意识的收缩,将粗壮的棒身咬的寸步难行。
    “唔!骚货,怎么这么会夹!”司徒睿咬紧了牙根,拍了两下挺翘的圆臀,块垒分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汹涌的射意。
    转而将两条细长的美腿扛在肩上,俯身含住一粒小红果勾入口中啜吸,身下的动作迅疾又沉重,一下一下,不曾停歇。
    花美人久经情事,身体柔软得如同一汪水,任由男人随意将她对折起来疯狂的操弄。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光滑的桌面上抓挠着却始终找不到可供发泄的事物,最后只能攀上司徒睿的背,在上面划出无数激情的印记。
    司徒睿此时正埋头吮吸乳尖却蓦然睁眼,粗硬的棒身停在水穴深处不再抽送,抬头盯着右边竹林的某处,拾起一旁掉落的发簪,眼底杀意汹涌。
    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将那支发簪插入胆敢闯入竹林的人身体中去。
    “别担心,是荼蘼。”
    花美人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将他肩上的腿放下改为环在男人的腰间,小腿交叉用力,深处的龟首在花心上碾压而过,说不出的畅快。
    知道不是陌生人司徒睿才放下了戒心,加之被花美人一勾也顾不得其他的,随即继续在她身上耕耘起来。
    而那边一心认为是花美人搅了自己好事的荼蘼实在气不过,想着既然她的好事被破坏了,那她也要去给花美人添堵。
    而在这神农谷里,除了身为谷主的司徒睿,没有男人能爬上花美人的床。
    所以荼蘼就偷摸爬上了司徒睿的房顶,想着如果两人正在办事,她一定要进去捣乱,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谁知道不光房里没人,院子里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荼蘼无可奈何,正准备走时却不小心发现了院子后方的这片竹林,好奇心作祟下就想进来看看,不承想走了小半个时辰居然迷路了。
    找不到出去的路就只好在竹林里兜圈子,这下差点没把她的脚给走断了。
    实在走不动了,她背靠一根竹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腿肚,娇艳的小脸上是止不住的懊悔和愤恨,“老天爷啊!你跟我是有多大仇,要不要这么整我啊!”
    她最近一定是犯太岁了,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回头一定得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才行!
    荼蘼一边揉着腿,一边四处打量。
    放眼望去全是竹子,还都是长得一样的竹子,她是走哪儿都觉得好像已经走过了。
    最后委屈的将头埋在膝盖里,她想哭!
    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勉强吃了个半饱的司徒睿横抱起花美人朝着荼蘼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竹林里根据五行八卦设置了阵法,没有他带路,寻常人走进来了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花美人的武功没有司徒睿高,所以刚才她其实并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但是风却把她种在荼蘼身上的香味吹了过来,她才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来人是谁。
    这也是花美人的一项秘技种香。
    所谓种香并不是简单的将香料洒在人身上,而是通过一种南疆秘术让特制的药粉渗透到人的身体中。这种香味只有种香者才能分辨,其他人,包括被种香的人都是闻不到的。
    一旦被种香,那就意味着终生都被人打下了标记,就算是变成一具骸骨,种香者也能轻易分辨出是谁。
    给荼蘼种香也是一种保护她的方式,她身上的气息可以让花美人随时找到她。
    “怎么不去陪你的情哥哥,跑到这儿来瞎晃悠啥?”花美人躺在司徒睿怀里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个丫头,人都站的这么近了还没发现,自己要是不说话,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身边多了两个人,就这叁脚猫的功夫还敢跟自己说大话要出来闯荡江湖呢。
    骤然听见花美人的声音,荼蘼惊诧的抬头,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花,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她几步外的两人。
    这时候根本就顾不上跟花美人怄气了,将眼泪一抹,欢天喜地的跳起来,“师傅,你可来了,我差点死在这里!”横冲直撞的就要往花美人怀里钻。
    花美人这会儿自己都在司徒睿怀里呢,她再一来成什么样子了,赶忙伸出一个指头戳着荼蘼的脑门儿制止了。
    “自己站好,一天到晚跟个疯丫头似的。”
    荼蘼才不管呢,扒着花美人的胳膊就撒娇:“师傅~”
    至于旁边的司徒睿,对不起,直接无视了。
    花美人恨铁不成钢的又使劲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说吧,来找我干嘛?”
    这下荼蘼才又想起自己为什么来这儿,立马换了副嘴脸,将她的胳膊一扔,指着她控诉道:“你还说呢!还不是怪你那天晚上突然出现,不然我早就得手了,结果你走了以后那呆子也不理我了,气死人了!”
    花美人被吼的莫名其妙,跟司徒睿对视了一眼,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难不成那小子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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