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蒐的围猎从第二天开始,持续四天,期间统一在围场内设营搭帐,若无皇帝的令牌和圣谕,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
    沉霓以为能自在几天,不想沉照渡有杀人的皇命在身,每晚都带着一只香喷喷的烤山鸡回来见她。
    若遇上不当值的沉正荣,还把他一并捎上。
    那叁天里,沉霓静悄悄吃着烤鸡,隔着屏风听沉正荣的声音入睡,倒也品出了些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意思来。
    围猎结束当天,沉霓还等着沉照渡携鸡而回,结果等来的却是他要夜归的消息。
    黄昏已过,如烟的春雨轻细而下,在光下织成一缕薄纱,润物细无声。
    温泉亭内,雾气缭绕。
    沉霓趴在池边,侍女一勺一勺温泉水浇在她如白玉雕琢的薄背上,澄莹的水顺着伶仃的蝴蝶骨借势而下,淌过修长的脊沟,隐入水下。
    背上忽然一凉,血腥味渐浓,粗糙的指腹轻揉搓着她的后肩。
    “伏案太久,这里都僵硬了。”
    沉霓不动,随他犯禁:“作为始作俑者,都督这埋怨的语气过分了。”
    她不如娘亲手巧,在宫里也不需要做女红,未出阁时学的那一星半点手艺早已生疏得不行。
    窸窣的脱衣声在蟒袍落地后戛然而止,水波翻腾,沉霓换了只手臂继续枕着,凉沁的背后立刻贴上一副炙热的胸膛。
    “除了狄广玉,还杀了谁?”
    如烙铁坚挺的肉根挤进她的腿缝缓慢进出着,沉霓沉照渡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垂:“礼部侍郎,王府左长史,都察院左都御史,都是萧翎的旧部。”
    也都是妨碍过,质疑过萧鸾登基的人。
    他如数家珍,每说一个就撞她一下,擦着嫩肉而过,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沉霓随他摆弄,喟叹一句:“我还是趁早离开你为妙。”
    背后的人突然前压,原本只在穴口徘徊的凶兽一下贯穿,沉霓半眯的眼睛紧闭,却止不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离开?”沉照渡单手掐在她下颌,轻轻托起她的脸,再温润的水气也抚不平他喉咙的沙哑,“时至今日,你竟然还想要离开我?”
    他没有用力,沉霓侧目看着他的布满阴霾的脸,笑着挣开他的桎梏。
    “你杀戮无止,肯定很多仇家上门,我可不想被你殃及。”甬道被他全部填满,她推了推沉照渡的手臂,“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要回去了。”
    “不拿。”沉照渡抽出自己,双手掐住沉霓的腰一把将她抱坐到池沿。
    沉霓身上只穿着肚兜,一离开泉水就被吹得直打哆嗦,偏生沉照渡还不觉得,分开她的腿就要抱上来。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将脸埋在她胸前,细碎地吻着,“不杀完最后一个要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死。”
    他的吻比水还要缱绻,浅尝辄止,从沟壑到脐下,满身杀气血腥化成笼罩着她的烟霞,要无孔不入地侵入她。
    “别……”气息越来越接近禁区,沉霓忍不住夹紧被顶开的双腿。
    沉照渡半个身子浸入水中,双手掐住她大腿根,将嘴唇贴在她外阴之上,抬头仰望脸颊绯红的沉霓。
    他没有说话,但眼里的侵占明白且放肆。
    像一团火,从下自上灼烧着她,要与她融为一体。
    “沉霓……”他动嘴,柔软的唇擦过她敏感的花蕊,“我渴了。”
    不顾她的闪缩,沉照渡将她牢牢锁在自己面前。
    他的鼻尖抵上来时,沉霓深呼吸了一口,身体后仰,看着飞檐外星汉灿烂。
    “痒……”
    她十指猛地蜷缩,被架在肩上的双腿不住屈起,用足跟抵磨着沉照渡隆起的背肌,试图排解身下泛滥的酥麻与战栗。
    滑腻的舌尖舔舐着颤抖的花核,沉霓越是想退,那根舌头就越妄为,探进窄小的穴口,灵活地挑拨起她紧缩的穴肉。
    随着舌尖的深入,沉照渡的脸贴得更紧,笔挺的鼻梁深深浅浅地撞着她慢慢肿胀的蕊珠。
    他站起身子,俯首在她腿间,像干涸龟裂的土地极力吸吮着甘霖。
    “喜欢我这样舔你吗?”
    沉霓被他放倒在地,微弓的后背下是他尊贵柔软的蟒袍,上面的刺绣繁复,粗糙磨着她光洁的后背。
    她小声反抗呜咽:“好痒,我要,我要……”
    羞耻的字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沉照渡自然是听出了她的羞怯,偏偏不如她意,张嘴含住她两片不断收放的蚌肉。
    “好,都给你。”
    他抓着沉霓软滑细腻的臀肉,舌头裹住花蒂用力地吮舔,把沁出的春水一一卷进口腔,咂咂的吃水声淫靡,混在沉霓一声声急促而难耐的娇呼里,羞得高悬的月亮都要挂在枝繁叶茂的树上。
    不同于性器的坚硬粗长,横冲直撞,沉照渡的舌头柔软温热,在挑起汹涌浪潮后立刻温柔将下坠的她接住,如此反复,令人窒息的酥麻与快感深入又抽离,将她折磨得浑身泛起薄薄的绯红。
    “不要,不要了……”
    他的尖牙轻轻磨着红肿的花蒂,沉霓哭着踢开他的肩膀,一股暖水倾泻而下,然后被贪婪地全部吃下。
    寂静的夜里,只剩沉霓的小声啜泣,连喘息也带着委屈。
    沉照渡从水中起来,手覆上她起伏的胸乳,一路往下,她平坦的也在剧烈的升沉着,连带被吃得湿漉漉的阴唇也一张一合着,好不可怜。
    他抱起软绵绵的沉霓,重新走回池中,坐在另一边的石阶上。
    石阶很高,水位没有没过胸口,只浅浅的浮在二人胯间,摇晃着紧贴的地方,刮蹭着每一寸敏感。
    “沉照渡,”脱力的沉霓没好气地用手肘往后顶他胸膛,“你把它挪开!”
    狄广玉是她的长辈,虽然小时候因为学习懒散被他打过板子,但沉霓还是打心底的尊敬他。
    如今袖手旁观见证了他的死亡,她是真的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应付沉照渡。
    低沉的笑荡起一片涟漪,沉照渡没有挪开,反而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不规矩的手握住她饱满的蜜桃揉捏:“今晚你爹还会来,你还欠着我一次,不能挪开。”
    沉霓扯开他在底下作乱的手:“见到他再说!”
    今晚她父亲值夜,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然而下一刻,洪亮铿锵的男声响彻半个瑶光殿。
    “沉都督,末将沉正荣有要事求见!”
    “人命关天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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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快乐~
    沉照渡:好烦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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