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矍的少年身上垮着一件敞开的黑衬衫,没有系上的银色纽扣在黑色面料里轻荡,勾勒颀长的窄腰,几缠暧昧指印溺在若隐若现的白皙光泽里,在冷俊的禁欲里剪出晦涩的色气。
    他面无表情地拉了拉指间的牵引绳,许眠欢颈间一疼,她含着泪腔“呜”了一声,迟疑着蠕动双膝,脑袋深深躬下,汗湿的长发滑开,剥出被朱色项圈锁牢的后颈。
    原来昨天他对她做的那些羞辱都不过是小儿科,现在这个姿势,才真真是拿她当狗来遛。
    踌躇的惩罚是响亮清脆的一声“啪”,那是一条细鞭抽上她丰腴的屁股,当即在那两团雪白里填上一勾碎红,许眠欢的手指指甲紧紧抠着瓷色地板,就在细鞭再次吸住风声时,许眠欢不敢再犹豫,张开吞着跳蛋的花穴,手脚齐用着加速往前爬着。
    宋溺言懒洋洋牵着她,漂亮的眉眼里含着笑,那双惑人的桃花眼里装着少女高高翘起的臀部和曲线优美的后脊。
    许眠欢刚刚没有高潮,阴唇里还发着大水,穴里的跳蛋尺寸又不足以塞满穴道,她这样张开穴爬动,跳蛋就滚出花穴,而蜜液则顺着阴毛淌出来,一滴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宋溺言的鞋尖偎上那一点潮湿的淫荡,他垂睑端详片刻,重新往她的穴里放了颗跳蛋,淡声:
    “夹紧你的逼,如果想挨打的话,就再把它挤出来,或者让你的骚水继续流到地上。”
    许眠欢浑身一颤,连忙收提自己的穴道,这才勉强吸住小巧的跳蛋和抿住那往下坠的淫水。
    这件事并不容易。她一面要当心不让蜜液流出来,一面又不敢放慢爬行的速度,许眠欢将自己的全部心神放在平衡这两件事情上,也便渐渐忘掉羞耻。
    她保持着这样紧张的平衡往前爬,一点点适应下来,可就在这时,那颗一直安分待在她穴里的跳蛋突然开始高速运动,重重摩擦过她蜜穴里的每一处媚肉。
    许眠欢猝不及防,淋漓的情欲气势汹汹地攻来,她当即媚叫出声,紧缩着的穴道一松,跳蛋“当当”蹦出来,还有一股蜜流一同溅出来。
    她爬行的动作顿时滞住,许眠欢脑子一白,下意识垂帘去瞅自己的身下,可鞭风抽过来,在她的臀部新添一条红痕,痛觉和酥软缠绕在一起,刺激得她脚趾都紧紧蜷缩,私处吐出新一波花液。
    宋溺言的鞋尖踩踩她的屁股,冷声:“继续。”
    可是穴里跳蛋碾压的速度实在太快,她在这样剧烈的快感里丢了魂,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软在冰凉的瓷上,实在挤不出力气撑起手脚来。
    宋溺言眼底的兴致散去些,直到他调低跳蛋的频率后,许眠欢才从情欲的汪洋里捞起名为理智的尸体,干涩的喉眼咽下它的灰烬,试图缝补被欲望腐蚀的残躯。
    可少年扬起鞭,杀死她的最后一腔理性。
    许眠欢重又撅起屁股,绷紧穴道,脖颈间戴着他亲手叩上的项圈,浑身赤裸着爬进高潮的天堂。
    其实只是短短一段距离,她就彻底没了时间观念。膝盖碾下的每一步像是一种煎熬,却也像一种极乐。灵魂与肉体在快感的灼烧里矛盾地共存着,等到身后的少年命令她停下时,许眠欢甚至分不清自己澎湃的心绪到底是在庆幸还是不满。
    宋溺言将她抱到床上,亲亲她的额头,捋开她长长的乌发,替她解开项圈时,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
    许眠欢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宝贝很棒。”
    这是她第一次从那张她厌恶至极的薄唇里听到赞美的字句,从前的许眠欢大概不会料到,他对她的第一次认可会出现在性爱里。
    许眠欢颤颤地抬起睫,少年侧躺在她身边,那双桃花眼里醺着蝶翅般的薄欲,却也色情得要命,他只解下裤头,放出斗志昂扬的肉棒,捞起她的一条腿,动作轻柔地侧入。
    她闭闭眼,抱着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手指摸进他的胸膛,熟稔地揉着他精瘦的腹肌。
    “宋溺言。”在一下下的厮磨中,她喊他的名字,声线里蒸着娇,字句却出奇地稳,“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说等他操够了就放她走。
    这是周叁的下午,五班的学生一如既往地在重复上下课的流程,而他们的班长正和那个所有人都厌恶的女孩水乳交融。
    在那个古老的传说里,银河寂寂得可以割断爱人的纠葛。
    宋溺言和许眠欢不是爱人,他们是失控的黑白,他们是交欢的叛徒,他们之间鼓着的是无涯的天堑。
    叛徒不配在有情人的银河里相见,
    于是他们在爆炸的银河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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