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也不谦虚,那是,看来那天的腹肌没白让你看,到底是靠我的美色把你说动了。
    您可要点脸吧。祁砚清笑起来。
    来来来,咱们现在不需要互动拍视频了,我们看一下本子。文柏一工作就想抽烟,叼着烟没点说话含糊不清的。
    祁砚清冲他勾勾手指,文柏哪敢给他烟抽,谈妄说过好几次能戒就戒!
    都是老烟枪知道忍不了,文柏把烟撅了,陪你行了吧,继续看!
    祁砚清扫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抿着双唇,继续看流程。
    陆以朝坐在观众席紧紧盯着祁砚清,看他跟别的男人笑,看他想抽烟轻咬着嘴唇,他握紧湿热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
    没过一会儿,他越来越觉得烦躁不安,胸口闷热,他捂着口罩用力咳了几声,好像又开始发烧了,烧得他眼眸通红,眼前一阵阵发晕。
    很久没见祁砚清这么开心过了明明之前都是跟他这么笑。
    呃他忍不住捂着后颈,腺体忽然刺痛了几下,信息素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看着在台上转笔研究台本的祁砚清,又强忍了几分钟,怕信息素释放出来影响到他。
    他按着后颈离开,疾步去了卫生间,手抖得很厉害,抑制剂撕了几下才打开,他将针头对准腺体刺下去,熟练地注射。
    可能最近这段时间使用太频繁了,强效抑制剂的效果都减弱了不少。
    陆以朝撑着桌面,强效抑制剂能够直接封闭信息素,白兰地信息素只溢出一点,很快就闻不到了。
    一时间觉得呼吸不太顺畅,他把口罩拉到下巴,脸色惨白无血色,嘴唇干裂。
    他撑着洗手台站稳,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脚步不稳地撞到墙上,他靠着墙等这阵头晕缓过去。
    几分钟后不见好,他狠狠甩了甩脑袋,更晕了,心脏也不太舒服,他受不了地捶了几下。
    深邃狭长的眼眸满是倦意,他靠在墙边喘息,手指颤抖着点了支烟,不由得想到了刚才祁砚清轻轻抿唇的小动作。
    他将烟雾深吸过肺,再重重吐出,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唇。
    等他完全缓过来已经过了很久,正要再回演播厅就听到走廊传来声音。
    一起吃饭呗,都这个点了。元淮说。
    祁砚清被夹在中间,吃饭可以,不喝酒。
    元淮撞了撞他的肩膀,今天让你见见我闺女。
    我儿子吃醋怎么办,不见。
    德行。
    沈谭舟知道祁砚清的身体状况,小声问他:怎么样?没事吧。
    祁砚清摇了摇头,吃饭的时候正好,关于舞蹈我有个想法
    他正说着话,就感觉到身旁有异样,往右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周简问他。
    没事,走吧。祁砚清收回目光。
    刚才像是被谁盯着,他下意识闻信息素,没有白兰地的气味。
    是他多虑了,陆以朝当然不会在这里,折腾挺长时间了,他的耐心也该到头了。
    那天都说得很清楚,他不至于再没脸没皮地贴过来。
    祁砚清握了握手掌,慢慢吸了几口气,跟大家一起离开。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闻到陆以朝的信息素。
    等人走后,陆以朝才从拐角处出来,闷声咳着,黑眸直直地看着祁砚清离开的方向。
    刚才祁砚清从他身边过去,居然没有闻到红玫瑰的香气。
    肯定是祁砚清贴了阻隔贴,贴着好,贴着别的alpha也闻不到。
    陆以朝高大的身型佝偻着,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才迈动脚步离开。
    万誊,地下酒馆。
    老板,少喝点吧。经理放下一份面条,吃点东西垫垫。
    陆以朝应了一声,点开手机看,神情已经有了醉态。
    经理见多了老板这样子,之前一跟老板娘吵架就这样喝闷酒。
    但是现在老板娘也不是老板娘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老板,万誊A9套房还给、给留着呢,要不您上去休息一会儿。
    陆以朝冷厉的黑眸看向他,没退?
    退是退了,但我叮嘱大家别乱碰东西,说不好哪天老板娘就又要住了。
    陆以朝笑了一声,又猛灌几口酒,自嘲着:做梦
    经理尴尬地笑了笑,又劝慰几句便走开了。
    陆以朝闷头喝酒,他挺久没来了,上次还是在这里拿陆尧的手机跟祁砚清吵了一架。
    吵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反正就觉得祁砚清太冷血了。
    陆以朝按着发胀的额头,他有点醉了。
    他搜到《舞者》的官博,看着上面最新一条视频。
    祁砚清笑起来好漂亮,眼睛是亮的,他对着镜头笑了一下,陆以朝就把这当成是对自己笑了。
    他点开评论区,果然一水儿都是夸祁砚清好看的。
    陆以朝得意地勾起唇,喝蒙了,就记得祁砚清还是他的。
    再往下翻,他神情逐渐凝固,笑容僵在脸上,黑眸阴沉沉的散发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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