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
    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
    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祁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他在玩弄我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
    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
    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
    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
    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
    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
    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
    他声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
    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他是不好,之前的事不提了。
    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动,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我再贴上去,那叫犯贱。
    谈妄释放出信息素,语气沉稳柔和,好了不说了,是我不好,再不提他了。
    谈妄安抚着他,余光看到他摊开的掌心全是血。
    祁砚清比他想的更清醒,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可能很早就和别人没关系了。
    利刃的两端笔直地刺入对方的心脏,不管是谁,进退都只会遍体鳞伤。
    房间里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谈妄没有再问,抱着祁砚清的肩膀安抚着。
    几分钟后,祁砚清冷静下来继续装奖杯。
    去洗洗手。谈妄说。
    然后把纸箱拿去客厅,五个大箱子才放得下,他刚打开约车软件,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陆以朝开门进来,手机上显示着祁砚清的定位,他没想到祁砚清会回家,刚才还不敢相信。
    只是脸上的愉悦还没持续一秒,就看到了地上的奖杯。
    他目光越过谈妄直直看向祁砚清,脸色苍白,黑眸深邃不安,开口时声音不稳,你搬这些、干什么。
    看不懂吗。祁砚清甩着手上的水,目光淡然。
    陆以朝大步逼近祁砚清,他很高,一米八九的身高走到祁砚清面前会笼罩出一大片阴影。
    一定要这样吗。陆以朝声音很冷,他攥紧祁砚清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揉进自己骨头里。
    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冷漠刺伤,受不了地把他推到墙边,手臂撑在两侧把他禁锢起来。
    陆以朝盯着他的脸低吼:祁砚清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你就没错吗!我们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吗!
    祁砚清看着陆以朝眼里的泪,还没开口又被他抱紧,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陆以朝把他按在怀里,可空虚不安的心脏没有丝毫好转,他低泣哽咽:祁砚清我们都不要再说以前的事了。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肩颈,微微仰着头,眼泪打转。
    然后他动了动手,抓着陆以朝的胳膊,声音沙哑,你跟我去个地方。
    陆以朝松开怀抱,转而握紧他的手掌,跟他牵着手,去哪儿。
    祁砚清看着他,你妈妈的墓地。?
    第99章 被隐藏的真相,相互折磨的三年。
    陆以朝猛地顿住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祁砚清牵着他的手,走啊。
    去干什么。陆以朝声音干哑,用力握紧祁砚清的手。
    两人相握的掌心一片湿凉。
    祁砚清眼梢微红,声音还是很平静,当着你妈妈的面,说清楚当年的事。
    陆以朝恍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祁砚清的目光太坦然和清冷了。
    走吧,我开车。祁砚清拉着他出了家门,坐电梯去到地下停车场。
    祁砚清的车有段时间没开了,挡风玻璃灰扑扑的,算了,你的车钥匙给我
    话没说完,就被陆以朝忽然抱住。
    陆以朝把脸埋在他肩颈处,扣紧他的腰身贴着自己,祁砚清,我不想去了。
    祁砚清没说话,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陆以朝偏高的体温,这不是正常温度。
    你发烧了。
    小感冒,怕传染给你这几天才没去找你。陆以朝抱紧他,我输液的时候跑针了,手背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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