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俏生生的嫩乳压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苏蔓的胸不大不小,胜在形状完美,饱满而上翘。
    苏宴确实禁欲,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一个正常男性的感知系统。
    比如此刻,他甚至能敏锐的感知到,女孩浑圆的奶包上有些发硬的乳尖,以及……
    蔓蔓腿心那处散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热意。
    甚至,也许是他的错觉。
    不正常的湿意和幽香。
    而本能的,正常的男性反应已经开始折磨苏宴的神智。
    他伸出大掌,试图把女儿拉离自己的身体。
    “爸爸有些累,需要休息。”
    “我也很困,你出差这么久,我都没有睡好。”苏蔓吐出自己的委屈。ιzнαиsнu.čóm(izhanshu.com)
    苏宴顿时感觉颈窝处开始滚烫,是女孩的泪水一颗一颗的落在他的皮肤上。
    灼烫的温度甚至超越他的身体,烙进他的心里。
    苏宴认输,他察觉出宝贝是真的委屈了,“好,那你快睡。”
    “呜呜呜,爸爸我爱你。”男人的妥协而极端宠溺的声音让苏蔓又呜咽几声。
    然后她微微抬起小脑袋,撅起嘴,吐息轻柔地在爸爸的颈侧落下雨点般密集的亲亲。
    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爸爸淡淡小麦色的皮肤,把自己的咸湿的泪水裹进口中。
    最后,苏蔓才顺心地闭上眼睛,许着希望自己今晚做个好梦的愿。
    苏宴轻侧首,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女儿,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漠如常,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某处的变化,它在蓬勃发烫,而他在竭力遏制。
    女儿的吻和舔,让苏宴的体温更加发烫,烫到在一片黑暗中近乎无比清醒。
    烫到让它也几乎要发狂一般的跳出,暴虐占有,深挺柔软,射然爆发。
    这些年,对于投怀送抱的一切女人,苏宴都轻易做到坐怀不乱。
    何况,苏蔓是他的女儿,他自己宠出来的娇气包。
    苏宴自嘲,无数次在法庭上雷厉风行,与对手正锋相对,把他们挫的无地自容的他,居然还能有节节败退到这种地步的一天。
    可苏蔓是他的女儿,光她撒娇哭闹这一条,苏宴似乎就没了底线,凡事都随她任性。
    苏宴大掌落在女儿的腰间,轻轻勾着,平息气息,徐徐入睡。
    ……
    “爸爸,要我。”苏蔓穿着白色蕾丝套装,几乎一丝不挂地覆在男人身上,只是与她截然相反,苏宴一身精致而优雅的黑色西装,优雅得像是英国皇室的王子。
    矜贵如斯,禁欲如斯。
    “别胡闹了,蔓蔓。”男人的嗓音里全是情欲的色彩,以及喷薄的热意。
    “闹死你。”苏蔓用毫无瑕疵又细腻雪白的肌肤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和触觉神经,甚至拉过苏宴的手覆到他挺翘的臀瓣上。
    她的小手下移,勾着男人去触碰她腿心那处,用了叁分力气,将他紧紧按在那处。
    女孩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蕾丝小内裤因为动情而被全然弄湿,冷色调的灯光下,苏宴的骨节处瞬间沾满晶莹剔透的水光。
    在爸爸的注视下,苏蔓红着一张小脸,她退开一小步,把自己的蕾丝小内裤拉到细白的脚踝处。
    腿心那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粉嫩花蕊蠕动,苏蔓不自控地微微战栗。
    她又上前,勾住男人的脖子,青涩而羞赧地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姿势去舔弄男人的耳垂,比刚刚更加大胆和露骨,“操我,爸爸。”
    “苏蔓,你疯了。”苏宴神情松动,溃不成军似乎就在弦上。
    “对,我是疯了,我在你眼里罪不可恕。”苏蔓嫩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眼角都红了,哽咽道,“可就算那样,我也想要你操我,在我身体里留下爱我的痕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验证爸爸有多爱她。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宴不动声色地帮她重新穿好小内裤,大掌却抚了她的翘臀没有离开。
    他心底知道,自己该说的是,这次我绝对不会纵容你。
    但话到嘴边,却离开了正常的轨道。
    女孩已经开始急促地去解男人的皮带,可没有经验的她却只能看着银扣纹丝不动。
    男人不帮她,她就自己伸手去抚摸皮带下方那处。
    隔着衣物,苏蔓都能感受到爸爸的性器有多惊人,它在迅速的胀大和发烫,女孩微颤的小手甚至无法将它握住,“爸爸,你帮帮我呀。”
    “爸爸不干我,蔓蔓就去找野男人操我,一次找十个。”透明的泪水一颗一颗的从女孩的面颊上落下。
    她又慌又害怕,连尾音都带着颤。
    “找十个?”苏宴嗤笑,语气里的情绪很复杂,他把女儿死死扣进自己的怀里,照着那粉嫩如婴儿一般的脸颊狠狠咬下去,“我就能把你操死。”
    “我不信。”苏蔓嗫喏道,“爸爸,你把我咬破相了,怎么办?”
    女孩已经面色潮红,水眸氤氲,苏蔓太羞了,只能重重咬着自己的下唇。
    其实看似狠厉,但苏蔓被爸爸咬的一点也不疼,反而让她的情欲烧得更紧。
    “爸爸怎么舍得?”苏宴勾唇,修长的手指抬起苏蔓的小下巴,闻言后似心疼的去啄吻由他亲自咬出的齿印,“宝贝,如你所愿。”
    苏宴顺着脸颊,吻到女孩耳后的位置。
    苏蔓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电流经过,她敏感到直发抖,仰起小脸嘤嘤求着苏宴不要亲她那里,但赤裸的小身子却不断挨近他的身体。
    苏宴没有顺着女孩的焦急去解开银扣,而是慢条斯理扯开领带,脱下手工西装和衬衫,用精健的上半身,与女孩柔软至嫩的酥乳亲密相贴。
    苏蔓感受着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温柔又纠缠,从侧颈到乳尖,她的颤抖也越来越密,勾着男人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
    她拱着细腰,嘤咛着叫爸爸,软软地说自己难受。
    男人习惯了极度克制,所以并不着急,反而怕他的宝贝一下子承受不了他的硕大。
    但苏宴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难受?
    苏宴单手拘着她的腰肢,吮着她粉粉软软的小耳垂,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向下滑。
    他的大掌拨开蕾丝边缘,摸到她并拢交缠的腿心处,循着那处凹陷将手指插进去,抚到了那颗硬硬的小粉肉粒。
    扣陷,拨弄,勾动。
    温烫的指腹用力的掐住女孩软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苏蔓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娇娇软软的喊,“蔓蔓难受啊,爸爸。”
    “宝贝,别急。”
    我:猜猜是狗爸爸做的梦还是乖乖蔓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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