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动于衷,扣紧她的腿弯抬高,娇嫩的花谷完全暴露,下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他知道,这里有她敏感到碰不得的点。
    “啊——”她婉转的吟哦转成尖锐的呻吟,“不要……那么深。”
    长臂向前延展,从小腹至花谷,两指嵌入那道湿意盎然的嫩缝,钳在那颗颤巍巍的肉蔻拉扯,长度骇人的阴茎残酷无情地顶着子宫口一下一下猛肏,“为什么不要,爸爸操得你不好吗?”
    呻吟太多,她含不住被角,只能用唇齿抿着自己的食指,表情似痛非痛,“那里不行!  ”
    苏宴勾唇一笑,墨色的眸底闪过一丝掠夺的快意,他扣住女孩的胯骨,两人紧紧相贴,性器如定位精准的鱼雷导弹,瞄着深处的敏感,大进大出地狠戾肏干。
    “不——停下来……爸爸……”
    不出数十下,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小腿肚被夹在男人双腿之间,小腹酸胀到似有尿意。
    “要什么?”他铁了心要折腾她,抽出自己等她的后续。
    女孩开始全身战栗,随着性器的退出,大汩大汩的透明液柱从粉嫩的花径从喷涌而出,像完全不受控制那般,浸湿了大片的黑色床单。
    像喷泉随着音乐的高低起伏,向上喷出的水柱,美丽而壮观。
    苏宴似身持猎枪长久静默等待的猎人,他眸底倏地璀璨生辉,腰腹蓄力,顶着未完的蜜液把所有汁水都堵进她的身体,把她搂到自己的身下压着。
    女孩的圆眼里流露出羞耻和不安,她死死咬着唇哭了出来,“爸爸我刚刚……”
    她说不出口,太丢人了。
    “宝宝尿了。”他故意戏弄她。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她皱着一张小脸,放声哭起来,内心的羞耻无止境地放大。
    苏宴微微一怔,反倒被怀里小猫的反应逗得哭笑不得,他低头吻住那张乱哭的小嘴,直到她快要断气才放开,“和你开玩笑的。”
    他埋在女孩的肩窝里,身下缓缓律动,擒住她通红的耳垂娓娓解释。
    “真的?”她嗫嚅。
    “要不再试试?”
    不等她做出反应,苏宴扣着她白豆腐一般的臀瓣,使劲扳开她狭窄的穴道,把阴茎一下一下从穴口肏入她的子宫,大进大出地调教着少女敏感的身体。
    “嗯……爸爸……不要那么快。”她依偎着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地含着男人的巨大。
    “爸爸想把你从头到脚到吃进去,舔遍你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男人的黑色头颅埋在女孩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嫩奶里,大口大口地含咬舔舐。
    她眼波似水,浅浅桃红飘到眸底,像无尾熊一样扒在男人身上,略带哭音求饶,“求求你,不要了。”
    性爱缠绵入骨,深色的床铺深陷,女孩被男人护在怀里,泛粉的脚趾搭在男人小腿肚上难耐地绷直,一双白嫩纤细的手在宽阔的肩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啊、呃——嗯……好胀呀。”她眼神完全迷蒙,连呻吟的音尾也渐渐转为吐气。
    最后的冲刺,他与她唇舌交缠,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刻,蓄力把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子宫,她小腹痉挛,清透的液体再次如泉涌而出。
    “唔。”
    苏宴几乎大汗淋漓,浑身的肌肉纹理被薄汗浸透,他抵住女孩额间同样湿透的碎发,与她错落有致的喘息相交。
    共赴高潮的滋味和快意,让酥麻感浸泡过两人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男人覆在她身上休憩片刻,正打算翻身而下,女孩倏地圈住他的脖子落下一个吻,眼角带着泪痕,软软糯糯地看着他开口,“老公,我爱你。”
    霎时,错愕的神色在苏宴的脸上蔓延开来,他无言凝视着身下的粉白团子,恍惚的神情久久未能恢复,“你叫我什么?”
    “你明明听到了。”她嘟起晶亮柔嫩的粉唇,偏头将视线移开他炙热追问的眼神。
    苏宴把她的小脑袋扶正,亲了她一口哄着,“宝宝再叫一声。”
    苏蔓舔了舔唇瓣,凑近男人耳边,吹着气甜腻而娇嗔地连叫了十几声,“满意了吗?”
    “不够。”男人扣着她毛茸茸的后脑,“每次都要叫。”
    “不行。”
    “嗯?”男人的坚挺再度苏醒,他挺动了一记。
    女孩猫咪一般嘤咛一声,身体如柔软的藤蔓一般再度缠上他,“老公……再要我。”
    这天下午,苏宴要得很凶,她被折腾到全身脱力,一次又一次想逃开,却一次又一次被男人重新捉回身下,她软着声喊老公饶了我,而这些软糯落在男人耳朵里却更像是致命的催情药,他把女孩柔韧性极佳的身子揉捏成各种形状进入她,每一次都透彻而尽情地要她。
    “太深了……老公……”
    少女的糯嗓娇憨而清脆,她只觉得丝丝电流从花径冲进尾椎骨,整个人都酥麻透了,翘臀被托起,白嫩的细腿交叉盘放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根脚趾都透着承欢的极致愉悦。
    随着她的娇呼,男人单手掐住她又软又细的蚂蚁腰,纵身一挺到底,数不清第几次完完全全交代给她。
    “啊——”
    尖锐而陌生的女人尖叫声响起在浊香四溢的卧室,男人倏地蹙眉,眸底掠过寒凉的暗黑,反应极快地把薄被掀起,覆盖住两人赤裸的交迭和满床的泥泞不堪。
    门被推开又被重重砰的一声关上。
    江婉几乎忘记呼吸,靠着卧室的门板缓缓滑倒,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跌坐在地面上,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寒刺骨的凉水,楞着一双眼睛空洞而无神地看着前方,无意识怔怔摇头。
    她不敢相信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整个人麻木到如五雷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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