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不耐烦。
    明明都是高度文明的社会了,怎么还没废除选秀这种陈规旧俗?现在不是提倡自由恋爱吗?
    我啄啄愚蠢的人类给我带上的红色脚环——这是参选人员的入场券,分为两批,另一批是绿色脚环。
    我想起焦虑不安的母亲,强按耐住性子老实排队,天哪!这个队伍太长了吧!一眼望不到尽头。
    唉,鸟生不幸,排队卖命。
    万恶的腐朽封建皇室。
    我听到耳边的切切私语,察觉身旁不善的窥探,心里不由重重哀叹。
    我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脚上的红色脚环,托母亲有些实权的福,买通以选美为名行选秀之实的节目组,没错,这次选秀皇室和媒T合作,实况转播。
    话扯回来,劳碌命的母亲放心不下我这个年纪愈发大,性子更加叛逆,还离经叛道宣扬不婚主义的小儿子,打听到了雌X斑x草雀认为戴着红色脚环的雄性斑x草雀非常之性感,甚至性感到她们愿意为他多下一窝蛋的内幕,y给我套上红脚环,用断绝母子关系的狠绝比我参赛。
    唉,家门不幸。
    余光瞟到一只脚套绿环的参赛者,想到母亲略得意地说戴绿色脚环的雄性斑x草雀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有些无语。
    也许雌鸟认为绿色与雄鸟橘黄色的双腿并不相称,谁知道呢?这万恶的旧社会,我愤愤地想。
    但不管怎么样,带着绿脚环的雄鸟在姑娘面前总没有好运气,这已经是第三百二十五只落选的绿脚环雄性斑x草雀了。
    还有什么比这种任性的选择更没有道理?
    旁边忧郁的公子哥忧愁地望向我,忧愁地叹了口气,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样被比无奈,谁知下一秒就忧郁地叹息:“我真的好想入宫哦。”
    哦。
    伺候纯粹以性感作为择偶评判标准的雌X有什么好的?脑子有坑吧?
    我就这么一脚迈入了大坑。
    怎么会?我都刻意遮掩了栗红色羽块及小白色圆点,T羽刻意抹暗淡,雌里雌气的,这样还被看上?
    什么鬼,我是有多美?
    脑子保持惊愕囫囵走完不l不类的选美过场,晕晕乎乎抱着冠军被推入水池。
    鸳鸯浴?
    我在池边见到了我的雌X斑x草雀。
    我们斑x草雀又叫珍珠鸟,可见T型之娇小,但我没想到还能见到如此娇小玲珑的雌鸟。
    病病歪歪的,怪不得要选秀。
    你是谁?我心里叹口气,问。
    T羽暗淡,嘴巴浅淡的雌鸟泡在水里虚弱道,我是皇室的继承鸟。
    所以为了获得优质基因选秀?
    雌鸟虚弱地喘口气,无奈道,是长辈决定的。
    我了然,这位现在的公主殿下,未来的皇位继承者,自小被家中长辈养大。
    亲鸟开始繁殖时母X不强,缺乏孵卵经验,最多不超过3枚卵,出雏率低,这位雌鸟的父母就是在第一次繁殖后突遭横祸,故只得一位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者。
    皇室天天报道这事博同情。
    说起来,我这一代的斑x草雀算是看着小公主长大的。
    那我真是老了啊。
    压住心里莫名涌出的惆怅,想我刚刚才得了选美冠军,望着水面映出来的自己鲜艳的深红色的喙,可不能白白堕了这美名。
    我心里当她是小朋友,端着大人模样走近,瘦弱的肩往水里缩了缩,一双怯生生的眼湿漉漉望着我。
    我混不吝坐在水池边,挑眉道,怕我?
    她不说话,只一个劲默默后退。
    我这鸟啊,软y不吃,唯独喜欢欺凌弱小,别个越怕,我越来劲。
    这性子和怕人易受惊的珍珠鸟大相径庭,怨不得媒T说我离经叛道。
    嗯,怎么说一只有点地位的大龄剩鸟还是会受到媒T关注的,主要为大家伙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我是不在意的,老母亲却操心地秃了毛,怪可惜的。
    堵住格外怯弱的小公主,一改反感不耐,寻思母亲大人这是给我下了个套啊,知道我不喜欢太过强势的,送来个怯生生的YOucHI嫩鸟。
    不错不错。
    啃咬嫩生生的小嘴,低低的叫声溢出来,嗓音轻柔,活像浪漫的紫藤。
    我低低笑了,肉肉毛绒绒的羽毛,捏捏细细的脚踝,心里再叹一声,真是太小了,简直是我见过T型最娇小的珍珠鸟,怎么挨得住c呢?
    哎呦,我突然笑眯了眼,竟然还有能让我想上的鸟?
    别怕,我安抚道,以后我们就要比翼双飞,成双成对了。
    成年的雌雄鸟,常形影不离,大有夫唱妇随的浓厚情谊,这也是我不愿将就的原因之一。
    她却没头没脑小小声说了句,你真好看。
    噗呲!原来刚才是在发呆啊,还以为被我孟浪的举动吓坏了。
    你也很美,我回礼道。
    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乖,我揉捏露在水面外的肌肤,诱哄这个比我小太多的小姑娘,毕竟在她面前我除了美貌就是年纪大了。
    我用深红色的喙啄她羽毛,珍珠鸟对水浴的要求不高,水浴时只要稍湿羽毛,雌雄鸟相互整羽即可,所以虽说这是个水池,其实不过是野外随处可见的水域。
    不知道有没有镜头,我神思飘远,漫不经心地想。
    作为驰名世界的人工繁育鸟,人类对我们的繁殖过程总是表现得异常兴奋,都习惯了,这次给同族鸟看看也无所谓。
    梳理完她暗淡的羽毛,探入禁闭的幼x,轻拢慢捻,水波荡漾,叫声细柔。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收个费。我心不在焉地想。
    她攀住我艳丽的羽毛,紧挨着摩擦,我手里一时分不清是水还是淫液,有些粗鲁地罩住那处肉弄,细长的指伸进去扣弄,感受舔允的层层穴肉,有如鸽子点啄吮吻。
    尖细蜷曲的利指勾住叠涌的娇软,勾出丝丝媚肉。奇怪了,T羽暗淡的雌鸟怎生出如此活色生香的销魂艳x?不过一样的虚弱娇软,酥软无力地缠住我的指腹,尖尖的g刮过玛瑙红的嫩肉,小家伙抖如筛糠,细细地喘。
    等小家伙泄出一波情欲,我才将胀得生疼的性器抵住微微打开的口,攀着自己的手下移,一把握住火热的滚烫,快感水波似的一圈缺掐开,在她好奇的套弄戳弄下,骨酥腿软。
    我是只成年雄鸟,我反复提醒自己,不想在小家伙面前露了怯。
    最主要的是,我呻吟出声,神思恍惚地想,雄性斑x草雀在3个小时内可以交配3次——用尽自己所有的精子。
    制住乱动的小手,合拢举起提到头顶,被扯得一个踉跄跌入怀里,水花四溅,挺腰将娇小的胸乳送到眼前,蜿蜒水痕。
    我低头邪笑,S完三次后要用5天来填满库存,我可不能将珍贵的第一次交代在冰凉的水里。
    借着水刺入艳中带媚的小穴,灌入流动的水,在体内咕咚咕咚拍打内壁,抽出时小家伙逸出一丝软声娇哼,无意识地提腰挽留,软哒哒地吸吮,一圈圈涟漪以我们为中心荡开,一层未散,另一重更加激烈地迅速覆盖。
    滑嫩柔软的娇x缠紧,雌鸟很少Y唱,我被绞得频繁鸣叫,鸣声有单音或单音快速连鸣,捏住上翘的尾羽,激得剧烈收缩,抵住喷薄而出,在水中漂浮其他颜色,gg缠缠,宛如莲枝。
    第一次交配,完。
    T型娇小玲珑的雌鸟轻柔鸣叫,和我相互理羽,接吻点头,歇息片刻,我突然发出急促的连鸣,鸣声不太悦耳动听,但也不使人感到烦噪不安。
    就着滑腻的体液,呲溜在穴内撒欢,小小的鸟儿受不住似的攀附我,我只能忍着蚀骨销魂的黏糊舔允安抚受惊的小家伙,抽动间溢出不高的鸣叫,鸟头、尾高翘,呈“u”字形,再配上艳丽的羽色,迷的小家伙神魂颠倒。
    我g弄她长尾上的覆羽,舔吻嘴基及眼下方黑羽之间仿佛是眼下“泪痕”的“白珍珠”,颤声喘得更厉害,腰却挺了挺,主动套弄穴内的坚硬,低低呜咽,湿哒哒的流出水来。
    我一会温柔抽出,听着曼声娇吟,一会野X律动,看透明淫液混杂白灼从交合处缓缓流出,因为是在水里,周身被冰凉的水包围,甬道里却有一个火热的核心慢慢扩散开,蔓延到根根高翘的尾羽,有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灌入第二波体液时,小家伙的小腹微微隆起,排出时不像第一次顺畅,而是有些粘稠,从甬道往外坠,像人类的果冻从水滑梯上掉下来,那种感觉太过明显,抽搐着兀自登上小高潮。
    她太虚弱了,我才射过两次就软倒在水里,要不是我搂住,恐怕要溺死在这,到时候可真是皇室的笑话,媒T的猖獗了。
    我们互相理羽,轻柔鸣叫,羽色艳丽,T型娇小玲珑的珍珠鸟,本来就给人以美的享受,更何况交配中的彼此,繁衍的使命让我分泌浓郁的X荷尔蒙和诱惑。
    最后一次插入时已近黄昏,白天拖拖拉拉的选美耗去太多时间,我搂着爱侣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溪流中交缠啄吻,她颤声喘得更厉害,挺腰主动含弄,快感和水波一起一圈缺掐开,头皮爽得发麻。
    也许是夕阳太美,也许是前两次已经餍足,或者是我不想那么快结束最后一次水乳交融,老天,我今天S完三次后可是要用5天才能填满库存。于是我慢悠悠插进抽出,抽出时带动内壁将其缓缓延展,推入时又耸动前端的肉往吮吸的小口里钻,慢条斯理地堆积快感。
    过程小家伙一个劲地颤,逸出一丝软声娇哼,配合我急促的连鸣,交织成一曲高歌。
    抵住深处喷出汹涌浪潮时,虚弱暗淡的雌鸟已经昏了过去,我叹口气,把诘问咽进心底,梳理乱糟糟的羽毛,溪流照出我羽色艳丽与深红色的嘴,一脸餍足与焦虑。
    焦虑什么?
    焦虑雌X选择交配对象究竟是因为对方性感还是为了获得优质基因,就像有着绚烂大尾巴的孔雀一样,开屏夺得雌X的喜爱。
    捏住沉睡的喙,娇弱的皇室继承者啊,你是因为我的美丽性感还是想要多样X的孩子才与我交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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