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许多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弥弥就已经知晓自己与伏黑惠那总喜欢故作深沉冷漠的性格相性不合,然而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被伏黑惠用这种讶异口吻调侃,恼羞成怒的弥弥半瞇起浮现氤氲雾气的水润眼眸,她随手抓起放置在角落的抱枕,那模样彷若张牙舞爪的猫儿般直接将伏黑惠给压倒在他的床铺。
    弥弥敞开的雪白柔嫩大腿跪坐在伏黑惠的腰际处两侧,显然没有感觉到自己这副赤裸双足大腿穿着睡衣趴在男人身上的模样有多诱人煽情,然而还来不及等到伏黑惠开口对此表示意见,内部塞满棉花的厚实抱枕、就被弥弥毫不留情压制在伏黑惠呈现错愕神情的俊脸。
    遭受这般堪称谋杀的攻击,伏黑惠感觉几乎快要窒息,尽管枕头还飘散着被太阳曝晒过的温热香气,但终究按耐不住自己节节攀高的血压与怒火,他瞬间遗忘自己以及对方都是需要乖乖休养的伤员,伏黑惠动作粗暴地抓起弥弥的手腕就把她给用力甩开,任由她整个人撞击上弹簧床靠拢的坚硬墙壁。
    由于她反射神经与速度快的令人昨舌,弥弥才刚撞到墙壁就迅速平衡住自己身躯重心,在伏黑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瞬间,她便直接了当地朝着他的脸颊挥拳攻击过去,过长的袖口遮掩住她的拳头,这使得她的攻势看上去软绵绵的,像是毫无杀伤力的花拳绣腿。
    伏黑惠凭借本能的反应迅速的挡下弥弥的拳击,不过下一秒她立刻转身压低身体,并且利用掌心支撑在床铺上从另一侧抬腿,一记利落扫腿企图将他整个人给踹出床铺范围。
    伏黑惠发现弥弥的企图过后也不闪躲,只是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的伸手一把掐住弥弥的纤细脚踝,他另一只大掌扣住弥弥的双手手腕,用力使劲固定在倒向床铺的弥弥头顶位置,让这场混乱至极的枕头大战最终由伏黑惠将弥弥整个人给压制在床上,获得了最终阶段的胜利。
    「我告诉你,要不是现在我受伤,赢的人肯定是我。」弥弥一本正经地盯着伏黑惠说道。
    「在意这种事情,你幼不幼稚?」气到到咬牙切齿展露出有些阴骘烦躁神色的伏黑惠,在这阵激烈运动过后,汗水都浸湿了他身上纯黑色的轻薄布料,他高挺鼻尖凝结出细碎水珠,发丝的汗渍顺延他完美的下颚线滑落至锁骨。
    这般靠近的距离,彷佛连彼此间脸颊边细微绒毛都清晰可见,力气用尽、无法动弹分毫的弥弥因为伏黑惠明显恼怒的低哑嗓音,而多少反省起自己今天对他做出的各种挑衅行为,进而有些心虚的乖巧忍耐起他的指尖不知轻重,在她的邻近膝盖内侧的大腿位置用力烙印下绯红指印的轻微钝痛。
    可是伏黑惠还没有洗澡这件事情,弥弥认为自己不能忍耐:「你好臭,快点从我身上起来。」
    「……你以为是谁害的?」如果不是眼前这家伙不停使唤自己耽误了他的个人时间,他也不至于会沦落到叁更半夜还没来的及沐浴的窘境,然而这位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厚颜无耻的跟他抱怨味道问题,这让伏黑惠额际青筋跳动的更加欢快。
    伏黑惠冷着一张俊脸松开束缚弥弥的双手,就这样起身走向浴室,不想再跟弥弥多说废话。
    等他将自己浑身剩下冲洗干净打理整洁回到他的单人床旁边过后,映入伏黑惠眼帘的,就是肆无忌惮卷缩在他床上睡得乖巧香甜的弥弥。
    「……」
    伏黑惠精神与躯体都困顿倦怠到极点,外加这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寝室跟床铺,神智有些浑浑噩噩的他懒得思索太多,只是像拨开推积在床上的杂物似的把弥弥推开到一边,直接就在床铺另一侧躺下陷入梦乡。
    也许是由于这惊心动魄的一日,外加两面宿傩单方面施暴的行为、给予弥弥的精神负担太过严重,当晚弥弥便无法控制自己潜意识刻意遗忘的恐惧,她就彷佛是穷途末路的待宰羔羊般,彻底沦陷至令她畏惧惶恐的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发现到弥弥蹙紧眉心杂乱无章的不停朝虚空位置挥舞小手,甚至辗转悱恻到差点就快跌落床铺,侧躺在她身后的伏黑惠被这阵动静给吵醒,睡眠不足的他尽管很想要撒手不理,但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伸手一把揽住她细软腰肢、把陷入危险边缘的她给整个人抱回了自己怀里,接着又重新紧昏昏欲睡的紧闭上他的双眼。
    小学时代、他们两个人都曾经不幸的被五条悟那家伙照顾过一小段时间。
    在那段十分短暂的时光里,像这样子躺在同一张床看着同一个天花板的经验也不是没有,虽然那时至今日状态已经大不相同,但是弥弥这个麻烦的家伙,令人焦躁厌烦的恶劣性格却未曾改变半点,还愿意理会她已经是伏黑惠的最大包容。
    在即将来到黎明时分的夜晚,弥弥的长发因为她背脊依偎在伏黑惠胸膛的姿势越发凌乱,乌黑纤长发丝犹如海藻缠绕在伏黑惠搂紧着弥弥的手臂上头,随着弥弥微弱挣扎想要逃脱梦境中步步紧逼危机的动作,她的发梢若有似无的在他腹部位置撩动。
    好不容易终于勉强透过睡眠恢复了昨日消耗殆尽的体力,清晨穿透薄雾水气洒落寝室的阳光照射在弥弥睡眼惺忪的小脸,她还不愿起身,但规律化的生理时钟却逼得她习惯性睁开双眼。
    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脱离浑浑噩噩状态的弥弥,终于察觉到自己被伏黑惠当作抱枕囚禁在怀抱中的状态,满头雾水的她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记忆模糊,而臀部与睡迷糊的伏黑惠紧密服贴的动作,隔着布料稀少轻薄的睡衣短裤,她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完全勃起的形状与温度,几乎与她浑圆挺翘臀部凹陷地带的粉嫩入口紧密相贴。
    这个似乎是男生晨间的正常生理反应?
    其实没有设想过总是看似冷漠理智的伏黑惠会出现这般失态的模样,不是很理解男性生理构造的弥弥产生些许好奇,她低垂着还被睡意浸染而显得惺忪迷糊的圆润猫瞳,状似懵懂无知般顶着张娇憨乖巧的俏脸,她将小手悄然无息的滑动向抵弄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肿胀硬铁,并且不知死活地用指尖辗压住抬起头的性器顶端,小小的掌心圈起过后刺激那粗硬分身狠狠跳动了下。
    就在弥弥自以为没人会发现她把别人身体当作玩具的所作所为时刻,伏黑惠隐忍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怒气的粗嘎喑哑嗓音,就突如其来的从身后窜入她的耳朵之中。
    「……你在做什么。」
    「呃!吓我一跳,原来你醒着呀?」作贼心虚的弥弥因为惊吓过度而猛然一颤,她小心翼翼的略为回头望向脸色阴沉难看到可怕的伏黑惠,备感惊恐的弥弥脑袋警铃嗡嗡作响,她紧绷着微颤的身躯抿紧唇瓣露出别扭无助的仓皇模样,但由于自己总是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轻易服输表现出自己弱势一面,所以弥弥此刻依然故作镇定地缓缓呢喃。
    「你是不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原谅你?」忍无可忍决定要给对方深刻入骨教训,伏黑惠面无表情的淡然问道。
    「不是,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说……」或许是伏黑惠的房间空调温度并没有调整太强,弥弥突如其来感觉到气温有些滚烫炙热,因而白里透红的细嫩皮肤诡谲地冒出细碎薄汗,意识到有些不妙的她十分识相的左右飞快摇头否认伏黑惠的臆测。
    就在弥弥被伏黑惠的怒火给吓得寒毛直竖的时刻,面色阴沉可怕的伏黑惠却出乎她意料的直接扣住弥弥精巧的下巴,硬是将她的脸给强行扳至他的面前,并且张嘴一口含咬住了弥弥那本就与他近在咫尺且吵闹不休的唇瓣。
    厌烦对方那口不对心又喋喋不休制造出噪音的模样,伏黑惠直接将舌尖窜入弥弥的小嘴,伴随温热湿溽的呼吸舔舐亲吻,直接让他的舌头沾染上黏腻晶亮的水渍痕迹,舌尖被弥弥口腔内的小虎牙给刮出一条细细白痕,在他唇齿磨蹭时刻激起一阵酸疼刺痛。
    伏黑惠伸手不由分说地从弥弥衣服底下抚摸向她的丰盈,由于缺乏内衣阻隔的缘故,骨节分明的厚实大掌,毫不犹豫的捧起她那对绵软双峰开始挤压揉捏,细致雪白的饱满乳肉随着他的掐捏从他指缝间溢出。
    弥弥惊慌失措的稍微瞪圆了那双湿溽杏眼,她下意识含糊不清的倒抽一口凉气,难以忍耐却依然逞强抱持冷静的潮红小脸出现彷佛将要哭泣出来的可怜神情,种种加诸在一起构成令人特别想施暴凌虐的画面,她却浑然不知。
    「道歉,说你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离开她唇瓣的伏黑惠说。
    事实上略为被身体隐晦灼烧理智的生理反应影响行为的伏黑惠,并没有弥弥所想的游刃有余,感到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些骑虎难下过后,伏黑惠此刻的心情更加恶劣,当弥弥彻底被那坚硬如石的肉柱透过布料挺进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缝隙后,放弃挣扎的伏黑惠便自暴自弃的将她的短裤连同内里布料全部拨开到一侧,火热坚挺的分身缓缓的分开了她的花瓣。
    伏黑惠的喘息呼吸突然间也变得有些沉重,他侧躺着从弥弥背后扣紧着她的细软腰肢,以一种极度缓慢平稳的频率推进,几乎是任由龟头伞状凹陷没入被插圆撑开的蜜穴后,又随即拔出绝大部分性器的状况,感受着湿溽肉璧紧致包裹自己的快感。
    娇嫩狭小的穴肉紧致无比,通道艰涩困难紧贴包覆龟头菱角将它越含越深,由于伏黑惠将进出幅度控制在入口位置,没有触及到深处内部因此说疼痛倒是不至于,但这种被撑开的感受对弥弥来说十分诡异古怪,那不断从体内涌出的热流却让弥弥无暇思考。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以后不敢了……」心生恐惧的弥弥开始颤抖可怜的喘着气,绯红色泽的杏眼焦距模糊不清,她全身绷紧着无法动弹,下身一次又一次的将那灼热给吞咽的更深,她的喘息与嘟囔开始带着恍惚迷离的哭音。
    知晓自己不应该再放纵欲望继续向前迈进,眉头深锁的伏黑惠湿热的舌头趁机在弥弥耳廓边游走舔舐,布满青筋的炽热肉棒又一次抽出捣入嫩穴,狠狠碾过敏感脆弱的穴肉几乎进入了叁分之一,差点就快要突破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这个瞬间毫无心理准备的弥弥下意识地发出参杂不稳哭音的无助呻吟,她被迫起舞的凌乱喘息也开始越发娇软,就彷佛含在嘴里的奶糖般诱人而甜腻,无法连结成串的破碎不堪着:「唔……等、嗯啊……好、好痛……」
    伏黑惠紧绷僵硬的肌肉渗出了薄汗,又湿又窄的甬道紧套着他的阳具,让他隐忍不住的发出若有似无的暗哑低沉轻喘,死死皱眉的他放纵本能、驱使自己紧扣对方想要逃窜离开的细腰扣压在自己的跨部,将自己粗硕热硬到有些胀痛的性器、毫不客气的对着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抽送。
    不晓得保持这样状态抽插了多久,最终伏黑惠在充血泛红的粉嫩穴肉内部射进满满的白浊体液,由于嫩穴在被硕大性器顶端堵的严密无缝状况下,因此大量精子全部都胀满了弥弥的腹腔。
    弥弥明显承受不住快感直至崩溃的神色无比可怜,她十根晶莹雪白的脚趾全都下意识卷缩了起来,多亏伏黑惠一丝理智尚存而没有侵犯到底,但是这现在这个情形,可以说他们两个除了没有实质的抽插到底、破开处女膜之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我、我……刚才明明道歉了……」
    完全脑袋空荡荡的弥弥在伏黑惠停滞下动作后,忍不住再次转头瞪视向闭上眼睛摆明心情不爽因而不想说话伏黑惠,因为她气急败坏的情绪涌现上脑门,所以弥弥并没有注意到一脸冷淡的伏黑惠耳朵异常潮红滚烫的事实。
    「我说我刚刚道歉了,你怎么还继续……伏黑惠,你有没有听到?」
    「……」刚释放的伏黑惠呼吸依然还有点不稳,他备感羞耻尴尬开始觉得自己得脑门隐隐作痛,以往总是站在正确那方的他不想要被弥弥谴责的目光紧盯不放,所以良心隐约有些刺痛的他伸手用掌心直接摀住了弥弥的双眼,难得幼稚的逃避起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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