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我好像在作死,但是作死的感觉有点爽。
    阿秋想了想,又低头咬住容霁的耳垂,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身子一僵,他似乎有点儿泄力,可能是已经认识到了现状,阿秋在他耳边悄声道:虽然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太熟练,但是我会尽可能做好的,老大不要担心
    容霁:我说最后一次,给我停手。
    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方才她说自己是第一次?
    第一次?她不是怀孕了么?
    容霁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到了奇怪的地方,他开始思考,看来之前那个扶越就是那个公猫神仙,扶越三番四次对她下这等狠手,想必应该不会对一夜春宵的小母猫如此无情吧?
    如果阿秋和扶越真的没有瓜葛,还没有别的猫的话她就不是怀孕了?
    那她之前为何呕吐?
    之前,容霁但凡想起她怀着别的猫的孩子,便总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如今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在误会她,表情有点奇怪,又是生气又是诧异又是松了一口气,太多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内心丰富得一时没缓过来,最后居然偃旗息鼓,没了动作。
    阿秋觉得安静的容霁比生气的他更为可爱,让她的心都化了,她喜欢极了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边好生蹭了几回,才开始进入正题,摸索着要怎么做。
    阿秋:老大,你忍忍啊嘶,好像歪了
    容霁:
    阿秋:啊,有点疼QAQ。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听说还应该动一下?
    容霁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用一种要撕了她的眼神盯着她,冷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阿秋小脸红彤彤的,额头上不住地冒汗,手心后背都是汗,手足无措道:我我我,我好像卡住了?我动不了了。
    容霁忍无可忍,他冲她怒吼道:放开我!
    阿秋连忙放开他,十分慌张,全然没有之前的得意。
    容霁抬起手臂,一手捏住她的后颈,猫儿最怕捏后颈,一捏便软软地趴了下来,容霁顺势抬手揽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便轻而易举地转换了姿势,他眼神冰冷,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火焰,猝然点燃了五脏六腑的血液,手指在她尾椎骨那处一按,她便惊叫一声,变出了一条大尾巴。
    容霁没想到误打误撞弄出了一条尾巴,把那条尾巴随便扒拉了一下,阿秋却倒抽一口冷气,脚趾蜷缩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就往他怀里缩,完全没了方才那股豁出去的架势。
    容霁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冷气,方才是谁气势汹汹?
    方才是谁说要温柔待我?
    方才是谁动手动脚?
    阿秋:这个人真的好记仇。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乞求用自己可怜的外表博得怜悯,少年却回她不好好意的冷笑,他的眸子十分漆黑,宛若无尽的深渊,几乎将她吸进去,阿秋的意识逐渐朦胧起来,只嗓音破碎地哼哼:不要拉尾巴,痒痒痒,疼别不要尾巴
    她越是哼哼,容霁越是不留情,他其实也是第一次,但是慢慢摸索着也会了,反观阿秋,现在只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叫你浪!叫你乱来!叫你瞎搞!
    自作自受。
    ***
    扶越静静地躺在太清池中。
    周边灵泉涤荡五脏六腑,将他浑身断裂的骨头一点一点重新拼接起来,他内伤严重,动弹不得,丹田几乎被星玄的一击震碎了,若不好好调养,便是普天下之下唯一一个没有法术的神仙。
    白恒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淡道:你让妖王觉醒,如今妖界大乱,所有妖都觉得是妖王回来了,甚至冲破结界进入人间,四处肆虐,若是此事之后,三界重回五百年前的局面,你便是罪人。
    扶越脸色苍白,哑声道:是我之前鲁莽,我想见师父一面,不知你可否帮我通报一下?
    白恒看着他,叹了口气,冷淡拂袖道:你先在这里养伤,师父自会来见你。说着就出去了。
    扶越闭上眼,静静地躺了许久,直到浑身的骨头终于拼接好了,面前才终于出现了一缕白光,逐渐幻化成一面虚象,云虚子白衣飘飘,站在空中,眼神悲悯地望着他,徒儿,为师正在下界除妖,你此去酿成了大祸,看来为师的用意,你至今未曾明白。
    扶越说:师父不是说让徒儿帮助文德道君收阿秋为徒?
    云虚子唇边逸出一丝叹息,那为何独独派你下界?
    他这徒儿什么都好,不但长得俊逸潇洒,还嫉恶如仇、勤奋刻苦,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死脑筋,太过于好战,有时候脑子就是不太开窍,他都提醒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还没反应过来?
    扶越思索道:无非是因为徒儿与阿秋同是猫他忽然一愣,猛地抬头,想起了阿秋化为原型之后的样子,那般模样,分明和他的原身一模一样。
    为何会一模一样?他从前见过许多的同类,什么毛色的都有,却很少有猫和他生得相似,长毛大尾,白中掺灰,湛蓝眸子,除了一开始与他失散的兄弟姐妹以外,谁又会和他生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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