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霁在窝外蹲下,与阿秋对视着, 表情有几分怪异,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秋看着他,不说话。
    容霁将手伸进去,捏着她的腮帮子,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阿秋忍不住好奇。
    容霁大笑着歪倒在一边,老母鸡孵蛋。
    阿秋:
    这人真的好过分。
    虽然孩子是阿秋生的,但好歹也有容霁的一份,他着实看不下去自己的崽子们被他们的娘亲叼到窝里这般折腾,也看不下去阿秋每日跟个老母鸡一样,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堆毛球,便命人做了个四四方方、十分保暖的小盒子,将毛球依次摆在里面,挨着枕头放在床里侧。
    容霁照顾孩子,远比阿秋细致,非但给了它们温暖舒适的环境,每日也亲自拿帕子擦拭这些毛球,不像阿秋舔来舔去的。
    除此之外,容霁也是有意引导着阿秋睡床,他有点后悔给她造了个窝了。
    抱着她睡习惯之后,一天不抱着她睡,他就有点失眠。
    有了孩子当诱饵,阿秋果真主动睡床了,她每日都要睡里侧,怀里搂着五个毛球,睡前还要将它们滚一滚,在他们耳边自言自语地喵,像是在陪孩子们轻声细语地说话。
    这是爹爹。阿秋捧着白色的毛球,觉得它好像长大了一些,把它放到容霁身上,说道:你们的爹爹脾气不好,不要随便惹他。
    正坐在床边低头看书的容霁抬眼,淡淡地扫了阿秋一眼。
    阿秋盘膝坐在床上,一个人玩得开心,小脸上尽是笑容,梨涡浅浅,双靥泛红,看样子极为兴奋。
    像是一个人在过家家。
    阿秋把其他四个球围着自己摆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我是你们的娘,我比你们爹脾气好多啦,等你们出生之后,要多陪着我玩儿,我带你们吃小鱼干。
    容霁冷淡道:你的小鱼干不也是孤喂的。
    阿秋抬头瞪了他一眼,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拆她的台呢!
    她把容霁腿上的白毛球捧起来,放到自己的怀里摸了摸,轻声哄道:乖,不要听你们爹的。
    容霁眯了眯眼:不听孤的?
    容霁一露出这样的表情,阿秋立刻就怂,连忙改口:不、不是,你们的爹爹日理万机,他没时间管你们,所以他没空的时候,你们要听娘的。
    容霁呵了一声,觉得阿秋实在是好笑得很,索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她还能怎么玩。
    阿秋被他这样盯着,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她看着自己的孩儿们沉默片刻,把它们一个一个地放回盒子里,躺下来扯过被子,翻身背对着容霁,不动了。
    容霁抬手将她扒拉过来,让她面对着她,笑道:怎么不玩了?
    阿秋闷闷道:就不玩了。
    嗯?
    她抬手推他一下,一点也不客气地将他凑过来的头扒拉开,自从双修之后,她日渐恃宠而骄,从前不敢做的动作,如今简直信手拈来。
    容霁也不生气,甚至心情极好地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在被窝里搂着阿秋纤细的腰肢,又按着她的尾椎骨,拉出蓬松的毛绒尾巴,带着坏笑在她耳侧道:既然你不想玩了,那就轮到我玩了。
    阿秋:?
    尾巴被人拽着,好像命门被人掌控在手里一样,阿秋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甚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片刻之后,容霁钳制着她的腰,使劲儿地揉捏着她的尾巴,阿秋被他撩得浑身燥热,在被子里一扭一扭的,被他翻身压住,低头堵住小嘴,她身娇体软,轻而易举地就化成一滩水,任君采撷。
    容霁自从上回食髓知味,便惦记此事已久,如今下手迅速,果真是他的风格。
    阿秋被他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只小手无力地推着他,另一只小手抓着被褥,迷迷糊糊地呢喃:别别还有孩子们话语刚落,容霁便将被子往边上一扯,盖住那五个毛球,淡淡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阿秋欲哭无泪,连唯一的借口都没了。
    容霁看着她扭曲成一团的小脸,修长的手指拉着她的小脸,强行摆成一个笑的表情,忍笑道:哭丧个脸做什么?然后又继续上下其手。
    容霁自从摸索出了按阿秋尾椎骨就能掏出尾巴的规律之后,便琢磨着,既然尾巴能掏,那小肉垫和尖耳朵,应该也能掏出来,只是不知道敏感点在哪里,如今终于有机会实验一二,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阿秋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像是触电一般,腿脚发软不说,她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在颤,因为容霁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与上回临时上阵不同,容霁此番筹谋许久,阿秋到了后面,就差勾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了,她后来也确实哭着求他了,而容霁却越来越兴奋,完全是个禽.兽。
    不对,他本来就是禽.兽。
    等到终于满足了这位大佬,阿秋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容霁揭开蒙着毛球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也不嫌弃她额头的汗,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很是满意:今天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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