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霁看了她一眼,说:好。
    咦?这么好说话?阿秋正要继续为哥哥求情,就听到容霁说:既然如此,扶越一个人就抗下双份的罪过罢。
    阿秋:
    扶越抬起头来,有点愕然。
    阿秋有口难言,她觉得按老大这个性格,双份的罪过估计又要把他弄得半死不活,阿秋自从知道这是她哥哥之后,她就心软了,只好把手探到身后,悄悄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
    小奶猫和母亲心有灵犀,方才说哭就哭,此刻二话不说,立刻跳了下去,哒哒哒跑到扶越跟前,嗷呜一声咬住扶越的衣裳,冲着他叫。
    阿秋适时摇着容霁的手臂,撒娇道:你看,女儿想让舅舅陪她玩呢。
    容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我瞎了?
    阿秋耍赖,抬手搂着容霁的脖子:你就放过他嘛,不要再把他打得那么惨了,方才他已经被你教训一遍了
    她撒娇的动作有点大,容霁被她摇得晃来晃去,终于答应了她,他说:不过我有个条件。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阿秋立刻啊了一声,红了耳根,最终捂住脸点了点头,容霁立刻满意一笑,对扶越道:既然孤的女儿想让你陪她玩,那今后便让你陪着她,顺便教她如何用法术,你觉得如何?
    扶越没想到是这等好事,他求之不得。当下连忙点头道:当然可以!
    小奶猫听懂了,她扭过头来,跑到阿秋身边,仰头对阿秋喵喵叫了两声。
    扶越也懂猫语,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藤妖好奇道:她在说什么?
    阿秋解释道:我女儿觉得舅舅不笑的样子太吓人了,希望以后舅舅以原形陪着她玩儿。说完,阿秋对扶越弯唇一笑,笑出一对可爱的梨涡来,哥哥不会拒绝的吧?
    扶越:当、当然。
    后来几日,扶越就以猫形每日在院中带着小奶猫玩儿。
    阿秋说女儿叫大娃,虽然得到了女儿和丈夫的一致抗议,但容霁一时也没想出好听的名字,便也由着她瞎叫。
    当初阿秋不也是被他叫了一段时间的小混蛋吗。
    大娃一开始其实很怕这个舅舅,每日也只敢在娘亲面前放肆,和扶越相处得久了之后,她才逐渐明白,这个舅舅比她的娘亲要厉害,而且她在娘亲面前撒娇,娘亲都敷衍地舔她一下,舅舅却可以一直给她舔毛,还随便她在他身上踩。
    舅舅对她的可爱没有抵抗力。
    大娃渐渐摸索到了门道,每日都在扶越跟前打滚儿,扶越渐渐地也掌握了带孩子的要领,每天都陪着大娃到处撒欢。
    这个神仙已经逐渐忘了修炼的快乐,成了孩子奴。
    而容霁既摆脱了孩子的麻烦,还成功地把阿秋在床上扣留了几日,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说来,那天容霁在阿秋耳边提出的条件便是双修,只是从前他故意隐藏着妖力,双修的时候故意克制了一点,对阿秋虽然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对他来说却还是意犹未尽。
    可这回,容霁用上了体内的妖力。
    以妖力作为载体,他与她神形交融,她连呼吸都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阿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绷成了一根弦,他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扯断,可偏偏他恰到好处,在她崩溃的边缘使劲试探。
    温热的躯.体相磨,她浑身湿透,感觉自己热得像是一个火炉,从下往上炙烤着。而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吻着她,慢条斯理地采撷,她挠着他,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黑气弥漫之时,她却心惊地看到他背后的抓痕在慢慢愈合。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微笑着,又是低头,咽下她全部的疑问。
    后来后来阿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天,以至于阿秋每天趁着容霁上朝的时候赶快补觉,看见他回来就双腿发抖,反而把容霁逗得笑了起来,她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容霁拽着被子笑:你以为这样,孤就奈何不了你?
    阿秋很是不甘心,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控诉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还越做越神清气爽。
    简直没天理!
    容霁笑着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想知道?再来一次,我告诉你。
    阿秋嗖地缩了回去。
    容霁又笑得不能自已。
    阿秋躲在被子里,知道他在笑她,但是她铁了心,这回就是不出来。
    她裹着被子,容霁也不阻止,便看着她做了一整日的毛毛虫,在床上拱来拱去,小脸热得通红,还是不肯妥协,非但错过了午饭,还错过了晚膳,到了晚上,小奶猫大娃对此十分好奇,还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头,却看见到了她的娘亲。
    大娃:喵呜。
    阿秋:喵喵。
    言外之意是,让她别在这里碍事。
    大娃很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哼哼唧唧地说了一长串,翻译成人话就是:舅舅每天都陪我玩儿,娘亲只知道陪爹爹玩儿,娘亲不如舅舅疼我,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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