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淋漓的性爱,凌雋珈身体几乎都要累瘫,心灵却是异常的亢奋和饜足。郁满蓁已经被操得昏过去了,她抱住湿成水人的小美人往床榻上走去,扯过一张薄被,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好,只露出一小截緋红的脖子,和散乱的青丝。
    她深深地望了眼交欢后沉睡的人儿,俯下身来重重的在渗着湿汗的额上落下一吻,柔情似水,然后才放下床幔,不洩一丝春光。
    自己也洗净了粘满白浆的手,褪下湿得能滴水的中衣,随便在衣柜翻找出一件袍子披上,抬手拭去额上汗水,边整理衣冠,边走到外间打开门,喊了丫鬟过来,说要沐浴,叫她们快去烧热水。
    丫鬟们不敢怠慢,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水烧好,就一桶一桶提入耳房,注满足够两个人用的大浴桶里。
    成熟稳重的宝儿专心以手反覆多次试水温,看似热气蒸腾,稍热了一点,这种水温最能消除疲累。一切物品都备好了,就前去内间通知凌家主可以准备沐浴。
    宝儿年方二十四,是大姑娘,因此不像其他丫鬟,被叫进来时都是一脸脸红耳赤,羞得不敢多看屋内交欢过后的种种痕跡,一个个都只敢低头做事,提水桶的忙着提水桶去,准备衣裳的准备衣裳去,佈置沐浴用品的专心佈置去,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多看一眼不敢看的人。
    小姑娘们年纪太小,未经人事,对男女之事就是忸怩害臊,甚至视若洪水猛兽。
    她十八岁就和阿贵成了亲,二人至今虽未有一儿半女,这云雨之事,两人亦是定期行之。夫妻交合乃人伦之始,阴阳交合乃自然规律。待她们到了婚嫁之年,就会习惯。
    她有六年床笫经验,在帮忙打水时,暗中观察一轮,遍地交欢的水渍,尤其书桌那边的椅子下,更有一大滩曖昧不明的水渍,一室强烈的男女欢好的麝香味,暗自惊叹家主和郁姑娘的战斗力,比阿贵和自己都要强上不少。
    郁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温婉嫻静,倒是令人大感意外。宝儿对郁满蓁如何进入这里生活,略有耳闻,当时就想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但愿家主能怜爱些,让郁姑娘日子能好过点。
    如今二人既有了夫妻之实,不知家主会否给予名份?若家主不曾打算,一旦......宝儿又瞥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包裹在被子里的郁姑娘,假若时日长了,郁姑娘有了身孕,家主却始乱终弃、喜新厌旧  ,叫未婚產子的郁姑娘该如何自处?
    宝儿自知身份卑微,也只能在心里祈求家主能再疼爱郁姑娘多一点,想想为女子的艰难,就算不娶,至少也该考虑纳入妾室。
    凭心而论,以郁姑娘的相貌,绝对配得上家主。两人站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是般配得很,如神仙眷侣。她希望郁姑娘到底是好命的,能做正妻自然是好,最少能否极泰来,当个有男人宠爱的妾侍,起码衣食不愁。
    几个丫鬟们风风火火办完事,又风风火火离开。
    凌雋珈解下湿透的衣裳,脱得一丝不掛,走到床边掀开床幔,在被子中捞出仍在熟睡的小美人。
    玉体横陈。
    长而翘的睫毛,小巧的鼻,被自己蹂躪得红肿的樱唇,晶莹白皙的肌肤,因为一场酣畅的欢爱,呈现淡淡的緋粉,媚态饜足。
    凌雋珈微微分开她双腿,穴口四周还残留着因快速抽插形成的黏稠白浆,此时仍半乾半湿。她的指尖轻轻掠过如湛露的小圆珠珠顶,激起敏感的颤慄。睡梦中的美人低吟一声,要不是凌雋珈俯下身,跟她距离极近,恐怕就会错过这一声嚶嚀。
    穴口的媚水又淌下来,溼淋淋地泛着淫水,触感顺滑,凌雋珈想抱着美臀,朝水嫩蜜穴一亲芳泽,想把她吮得高潮迭起,小穴唧唧地叫个不停,水声汨汨,蜜穴骚液如喷泉涌出。再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操弄,好叫娇怯的她被操成一个蓬门大开的淫妇,好让清纯的脸变得邪佞妖嬈。
    想归想,凌雋珈看到红肿的穴口,她怕再插她,小穴真的会被操开,操烂。
    凌雋珈横抱美人,长腿跨过浴桶,两人都没入沸热水中,郁满蓁瘦削肩膀和半颗浑圆浮在水面上,上面的两颗梅花点随冉冉热腾冒气而显得若隐若现。
    她靠坐在桶边,把郁姑娘拥入怀,自己的胸脯抵着美人光洁柔滑的背,嘴唇轻掀,在她耳垂处呢喃:“我喜欢你。”
    闔上眼的郁姑娘没有反应,凌雋珈只是笑笑,幸好人是睡着的,醒着她才不说这般直白的话。
    她好想问她,记不记得被捅开的结合处一片清亮淫糜的水声,把小穴都肏翻,浑身都是飞溅的体液和水声,她记得多清晰?
    好想问她,知不知道自己被操的时候,有多迷人?
    看她那明明很舒爽沉醉,却硬要强装矜持憋屈,最后每次都彻底失守、放飞自我,被操得娇纤撩人、双眼迷离,一副我见犹怜,既媚且羞姿态。
    喜欢她眼角掛着泪,张着腿挨肏。她的嫩穴被肏得红肿,还热情贪婪地吞吐着长指的淫糜眉目。
    迷恋她抖着臀,水汪汪的嫩穴被干得喷出透明水液。
    倾心她受不了猛烈肏干,含泪呜咽,连小肚脐都在哆嗦,蜷着脚趾又要高潮的表情。
    沉醉她稚嫩的私处在高潮后妖艳得魅惑勾人,浑身都在痉挛的媚态。
    这就是凌雋珈馋郁满蓁身子的原因。太好肏了这女子!就这样天天夜夜缠绵交欢,操一辈子也不会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真庆幸,当初自己的丧心病狂,兵行险着下了这步棋,成功诱骗郁满墨上了她的当,欠下一百两的“巨债”,以郁满蓁来交换。她才能比史福和林义或是其他的男人都要早早佔有了她,不致让别的人享用了去。
    这个清丽绝伦的女子只属于她凌雋珈的,真好。
    今天她是她的、明天她也是她的,以后每一天,她都是她一个人的。真好。
    自己那样沉迷她的身子,已经到了想天天肏,夜夜插的程度。
    “她又喜欢不喜欢我操她?应该很喜欢吧?”
    不喜欢就不会动情,动了情,水才会这么多。
    她取过木水瓢,舀满水,轻柔地浇在郁满蓁黑发上,一勺又一勺,直到每一根青丝都沾湿。
    她拢了拢美人垂散的秀发,别到一边去,再绕到前胸,让她的头稍为斜侧,低头以吻封住郁满蓁的薄唇。
    一手托住因浸泡在热水而微微发红的俏脸,撬开贝齿,吸吮小舌,对方没有反应,脸色却随着时间消逝而越发显得潮红,诱惑人心。
    凌雋珈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想要她了!大手四处游离,轻抚美人全身上下,连手指头也不放过。
    凌雋珈放开她的唇,转而在美背上轻吻一阵,两隻火热大手转向前面的玉乳,捏揉乳肉,轻轻拉扯小圆点,顽劣地摁着小巧的尖挺,把豪乳搓揉成不同形状,在乳上留下淡色的五指指痕。一隻手离开玉乳,开始寻着那桃源小洞。
    此时,郁满蓁悠悠地转醒,低低地喘息着,抬起头,意识由矇矓到逐渐清醒,发现自己在耳房,正在浸浴,看向窗边,天色已沉,看来已近晚间。低下头,那人一手用力的搓揉着她的美乳,一手向下探索幽谷。
    她揉得很舒适,肩上不断落下深深浅浅的吻,骚胸被玩弄的快感从翘首的乳尖源源不绝地渗透到身体每一个孔隙,她喘息愈发急促,声音软绵,“嗯哈……住手……凌雋珈...停...”
    郁满蓁夹紧双腿,见凌雋珈未有住手,急得眼有氤氳,哀求:“求你,今晚别插了,那儿...那儿会...”太羞耻了,钳口撟舌,说不出口。
    “会怎样?操坏吗?”凌雋珈下探的手停下。
    “嗯。”郁姑娘哽咽的应道。
    “好,不操你。但要先让我看看小穴的情况。”说罢双臂将两条腿托起,整个人抱了起来,“哗啦”一声两人都赤条条的离开了浴桶,身上的水滴滴答答,流到丰满的乳房、小腹、萋萋芳草、大腿,然后一滴滴落到了地上,形成一大滩水。
    郁姑娘的身子突然被悬空,吓得慌张地从凌雋珈身上找寻能支撑的东西,挣扎间抓紧了她的双臂。
    这个姿势令她的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至前胸,随着身子被凌雋珈整个提起,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尖偶尔被发丝轻轻擦过,带来更多销魂的快感。
    透过妆奩上的大镜子,她全身湿透,双腿大开、阴穴半闭半张的不堪形态,清晰地呈现在她和凌雋珈眼里。
    郁满蓁羞得脸红得都要出血了,小穴不受控的收缩起来,甬道分泌出淫水,随着沐浴的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凌雋珈嫌看得不够清晰,提着郁满蓁走到离妆奩一个手臂宽的距离才停下,大镜子只能照到被逼大张的阴屄,她哪里敢看,惊呼一声忙闭上眼,就在这个时候,凌雋珈贴着她的耳边引诱:把眼睛睁开。”
    郁满蓁哪里敢看,不要,太屈辱了,含着泪又开始呜咽地哭了。
    她语带不容反抗的说:“睁开!不然今晚在凉亭下操你。”
    “嗄?不...我看,别...  操...别在外面。”她小脸血色尽失,吓得直哆嗦,最终还是睁开了,在这种时候,不听她的话,就会被带到外面操穴。
    她眼睫闔动,缓缓地睁开了一点黑眸,就是那么一点缝隙,她就看到了镜子里那个淫靡的淫屄红肿糜烂,阴唇都被肏得翻开,充满了黏湿的淫液,阴蒂肿胀凸起,穴口因长时间肏干,被操得无法合拢,淫水一直流。
    原来,她的穴被凌雋珈粗长的长指恶狠狠的肏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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