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车仓内,文卿攀附在她的怀里,揽着腰肢,脖颈痛苦地向后折去,仰面被迫承接着她的问。
    这个吻带着极尽的渴望,急切地、不顾一切地掠夺着文卿的呼吸,可文卿甘之如饴。此时的她心甘情愿被掠夺,直到嘴唇都被磨得有些发疼了,她依然乖巧地蜷缩在她的怀里,任其予取予求。
    可她的乖巧没有换来怜惜,面前的人反而将她腰肢一提,让她坐在这个柔软的怀里。那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这个吻更加深入,辗转反侧,犹如狂风暴雨,侵袭着她唇齿口腔、她的一切。
    文卿经验太少,不懂换气,尤其当她的乳房被狠狠一捏,一声喘息登时将她眼下的窒息推到了极点。
    她甘愿承受,但是她的身体应接不暇,求生的欲望让她控制不住挣扎,想要获得喘息的余地,“唔、呜呜、”
    文卿不住拍打着她的肩,可她眼前的人只顾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对她的挣扎丝毫不予顾及。
    那双温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从软浓如水的乳房,到炽热柔软的小腹,继续向下,文卿尽管挣扎不已,却仍是不由自主分开了双腿。
    而在她主动分开双腿的顷刻,这个吻终于停下了。
    唇瓣缓缓离开。文卿双眸迷乱地看着眼前的人,看见她注视着自己的视线紧绷得像要断裂的弦。
    她知道那是她极尽克制情欲的缘故,可看着却又有几分恼怒,似乎想要将她狠狠蹂躏一番。
    “这么想要?”鹤生温柔询问。
    可跟她语言上的温柔不同,不等文卿反应过来,她的下颌便被掐住。
    “唔……”她吃痛地呻吟,身体哐地撞在车壁上,那人一面将手往她的下体探,一面柔声问她:“话说,想不想要?”
    文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身体因情欲而不住发抖。
    她说不出口,可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在那双手顺着裙子摸到她湿漉漉的私处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将下体吸紧了。
    手指一顿,随后她的绣袴被扒下,她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下一刻,狠狠一掌便拍在了她饥渴的私处。
    啪的一声,汁水四溅。
    “啊、唔嗯……呜呜呜……”文卿哭得更加伤心,但无疑她是快乐的,她甚至想要更多。
    “主人……主人……”她抓着她齐整的袍子,不停地用破碎的声调呼唤着她。
    泪水浸湿了女人潮红的脸颊,一双满是碎光的眸子哀乞地望着她,她的脖颈在她的掌下艰难起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无助抓着她柔荑,以及她汁水淋漓的粉嫩腿心,一切的一切都让鹤生心下忍不住想要发狠。
    因此此下又是狠狠的几掌下去。打得原本娇嫩的腿心登时发了红,酥酥麻麻的痛感让文卿连声尖叫,她扑进她的怀里,脸埋在她的肩上,不敢相看,腿却舍不得合上。
    猩红的牡蛎肉瑟瑟发抖,她还想要更多,可那人却停下了动作。
    她不解地仰面看她,鹤生对她温柔微笑,“嘘,等一会儿叫轻点。”
    说话间,文卿的腿心传来了一阵极酸极胀的痛感,“唔、好疼……”
    那是比上回那物件略粗一些的银具,堵在了穴口,一时间插不进去,稍微用力一点就撕裂一般的疼。
    鹤生瞧了瞧她极尽忍耐的痛苦表情,瞬间用力,将物件往她的身体中深深一顶。
    “哈、啊……”文卿浑身颤抖起来,这不光比上回的粗一些,也更长,外力的作用下,瞬间似顶到了什么极深极酸软的地方。她痛苦而快乐地张唇,仰望着车舱,感受着身体中异物感,“好奇怪……”
    “奇怪什么?”鹤生继续将巴掌拍打在她的腿心上,猛地一下,她身体里的物件也跟着震动,“嫂嫂如此淫荡,难道不应该感到舒服么?还是说嫂嫂嫌弃这太细了?”
    “唔、不是的……轻点……”文卿被刺激得一搐,腰肢一软,眼泪汹涌落下。
    “轻点怎么舒服?”鹤生抓住她想要并拢的双腿,“自己抓着膝盖,不许合上。”
    这时,在府内喝了一盏酒的车夫晃晃悠悠出来,一时听见车内有人,凑到窗前问:“道长,要回去么?”
    “回去。”
    马车颠簸起来,体内的银具也随之震动,文卿艰难地抓着膝盖,身体在不间断地刺激下紧紧咬合在一起,却如何也含不住一股一股的淫水,统统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鹤生的袍子上。
    “啧啧,真是没用。”以示惩戒,鹤生又是几掌下去,打得文卿尖叫连连。
    极疼,却又极爽,文卿更加配合地分开双腿,好让被贝肉包裹的花核暴露出来,以接受她的蹂躏。
    鹤生看懂了她的意思,将湿淋淋的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深深压住她的舌根,“荡妇,想要就自己分开。”
    那股咸腥的味道直冲天灵盖,文卿被堵住了口腔,颤抖着呜咽两声,一面受不住折辱地落下泪来,一面将双手去分开紧紧包裹着花核与糜烂牡蛎肉的软浓贝肉。
    “真乖。”鹤生将手抚摸着她汁水淋漓的腿心,温柔地上下揉搓了一番,随后掐住那粒挺立的肉核,粗暴地将指尖掐挤蹂躏。
    “唔!唔唔唔、呜呜……”这种刺激太剧烈,太尖锐,文卿承受不住地挣扎,接下来却又是狠狠一掌。
    彻底暴露出来的拍打刺激更加深入骨髓,加之这喝了酒水的车夫驾车鲁莽,一路上一连碾了几次路边的石子,车身颠得厉害,将文卿折磨得,直到停车,已经一连泻了许多次。
    她双腿无力大张,倒在那人怀里,抽抽噎噎地喘息。
    腿心被打得一片润泽红肿,那股酥麻尚未褪去,穴口唇肉一抖一抖,显然是被刺激过了头。
    但此时车将将停下,那只手却又将她那里碰着。
    “不要了……唔……不行……”文卿瑟瑟发抖地哭饶,鹤生不予理会,只将那里揉搓着,一面将她吻住,在她浑浑噩噩之际,将一粒药丸喂了下去。
    “唔呜……”那种酸软至极的快感让人害怕,她却没办法拒绝。直到那人放过了她,她适才后怕地并拢双腿,手背捂唇,流着眼泪,哭得伤心欲绝,“你怎么能……你究竟要我如何淫乱才作罢……”
    鹤生满足了,神清气爽地笑,“那是y毒的解药,你不想解么?”
    “骗子……骗子……我才不信你……”
    “啧啧,真是没良心,想要了就叫我主人,满足了就叫我骗子。”她将手上黏液擦拭了一番,复将她散落的衣物捡起来,“你可以不信,反正这解药也只有十六个时辰的时效罢了。”
    一件件衣服在座位上摆放整齐,文卿低头可怜兮兮地抹眼泪,她继续说:“你先穿衣服,休息一下,不必着急,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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