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生端着桌上那碗热粥来到她的胸前。
    那粥虽表面结了一层米油的浮膜,但还冒着热气。文卿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将身子往后缩了缩,背脊紧贴着椅背,“不行的……”
    下一刻她的身体便被拖了回去,“嫂嫂是口是心非么?”
    椅子深,大腿卡在最外时,她的上身是倾斜的,就连腿心的沼泽地也因大腿的彻底打开而敞露无遗。
    她的目光向下移去,文卿下意识顺其看去,所见是自己腿心一片嫣红湿润的花户,花瓣软烂地打开,穴口一收一缩,吐液微露,仿若吐纳。一副历经狠狠蹂躏的糜烂模样,教她当下便脸上燥热,心下异样地跳动起来。
    “很美丽,是不是?”鹤生轻笑低喃。
    文卿呼吸渐觉急促,咬唇避开视线,“不许看了……”
    “为何不许看?”她将碗壁往她的乳房上靠近,登时的触热教文卿胸腔一抖,哽咽着吐着薄息,“这是主人的命令,我要你看着。”
    文卿委屈转回视线,碗中粥液正倾倒下来。
    那粥黏稠,像熟热的泥浆缓缓往她的x上流淌,将她整个软浓雪N被这股湿热灼烫严实包裹。
    “唔、好烫……”文卿蓦地引颈呻吟,粥液缓缓向下流淌,刺骨的温度将额角比出一层细密的汗,那人顺势又浇了一些在她的脖颈上,烫得咽喉一阵痉挛起伏,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唔、咕……不要、烫……主人……”xγūzнaìωū⒊čō㎡(xyuzhaiwu3.com)
    “忍这些,慢慢就舒服了。”鹤生暧昧地压低声线,语气十分愉悦。
    最后的粥液被压在碗底多时,保护得极好,更为纯粹粘稠,也更为炽热,浇在小腹上,引得一阵抽搐张驰,白皙软肉显出骨骼的形状。
    文卿薄弱地喘息着,她的腰被一只手掐着,无法躲避,可那粥液还在向下,她已经知道了目的地,呼吸益发急促,再次低头看去。
    她们对上了视线。
    是那种幽暗而温柔的笑,带着危险的意味,以及极致的诱惑,像狡黠诱猎物深入的野兽。
    她只有在笑的时候,才教文卿彻底看不见荣卿的影子,而是、
    她的思绪被腿心一阵极致的触热所掐断。
    “唔!”文卿紧闭上双眼,咬唇忍耐,浑身都像被一种炽热黏稠之物攀爬着,白色黏液将敏感脆弱的腿心包裹,刺激得她眼眶湿润迷离。
    “鹤生、好难受……”她带着哭腔求助,但迎接着她的是乳尖被狠狠一掐,“啊!”
    “应该叫我什么?”鹤生掐着她的后脖颈,比迫她低头,“都说要看着了,嫂嫂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主人……”文卿哽咽了一声,颤颤抬睫,她的小腹与双乳已经被白色黏液烫得粉红,乳jia被淋漓的白液斑驳蔓延,狼狈至极。
    而这种狼狈却滋生了她心中阴暗的狂热。
    “主人……奴好难受……”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垂泪求饶。
    “可我怎么看着嫂嫂一副享受的模样?”说着,她将手指往她的腿心伸去,不容拒绝地上下揉搓,文卿一面难耐呻吟,一面看着她的手指亵玩着自己。
    白浊沾满了手指,热滑粘腻的刺激带着无与l比的销魂,让她不自觉收紧了腿心的穴口。
    那人察觉了她的动作,手指来到穴口,浅笑看她,“想要?”
    文卿迷乱喘息,不知如何回答。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见状,慢条斯理舔尽了手指的粥液,抽出帕子揩拭,便向后走去。
    回来时,她手上已拿了一根粗硕的y具,不由分说便往她下体塞。
    东西是热的,半软不y,一时间囊了进来,撑得文卿骤然两眼发花,失神张唇地流下泪来,“啊、呃……太撑了……要撑坏了……”
    “这是外疆用来洗硬的东西,不过大抵是坏了,嫂嫂轻点夹,里面热水漏出来可就遭了。”
    顶到了花心。她坏心眼的还要往里面狠狠戳了几下,花心被戳得极酸极软,x外的花蒂与尿道口一同被撞了几下,一瞬间,就连乳房也鼓胀起来,文卿立即挺腰折颈,娇躯筋挛颤抖着去了一回。
    “呃、呃唔……不、不要……”
    酸胀滋生的除了极致快感之外,还要酸入骨髓的尿意。她怕了,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但那人不会就此停手,只是将抽插慢下来,她的呼吸俯身向她靠近,吻了吻她的下巴,“只怕嫂嫂一会儿会求着我快一些。”
    吻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侵占,鹤生在张唇的同时,将舌尖舔过肌肤,g回口中,随后收唇吮吸,如此一张一阖,一寸一吮,极用力地吻过她的肌肤,像品尝猎物。
    她确实是在品尝,她在品尝她,也是在啜吸她身上的粥液。
    自己成了她的早餐。
    腿心的进出虽慢,但每一下都进得极深。
    吮吻来到胸脯,她吃得更为起劲,叼着乳尖,含着乳肉。
    文卿被吃得浑身酥麻不堪,不住难耐呻吟,“啊、嗯……”绵软无力的喘息七零八落地溢出红唇,刺激着鹤生又是恶劣地捣了她一下。
    乳房涨得溢出奶水,就着温热的粥液,味道甘甜美味。
    真是不错的早餐。
    文卿尖叫了一声,但那人的动作再次慢下来。
    如此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地亵玩,快感在她的体内混乱地累积,可每每她要习惯了这个节奏,又是突然几下深捣,插得人魂都要出窍,每要到时,便轻慢下来。循环往复了几次,体内的欲望像被掐住了去路,一直得不到满足,空虚得人要发疯。
    “主人……主人……”她哭着求饶,“不要玩了、不要玩弄奴家了……”
    斑驳红紫的吻痕遍布,乳尖红肿挺立,胸前一片光滑亮泽,原本狼藉粥液被吃得干干净净。
    那人笑看她,“嫂嫂既然霸占了我早膳的时间,自然要弥补我。”便将嘴儿继续往下吃。
    此时粥液只剩一些温热,风一过,煞凉,而炽热的鼻息过时,又是一阵滚烫。
    鹤生按着她的后腰,慢条斯理地吮吸。
    她的小腹平坦,极白极软,腹心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而待她吃到腹底的肌肤时,已经能感觉到异物在这片柔软肌肤底下戳来顶去。
    她知道了那是什么,一股火热甚嚣尘上,手下不受控制得用力一捣。而伴随头顶传来的一声带着哭腔的清甜春叫,平坦小腹生出了一块凸起。
    鹤生手下加快了动作,每每深入的时候,便将那块凸起用力吮吻,甚至张口试图将其含住。
    “啊啊、不行……主人、不要吃那里……”她这一吻,几乎将花心往入侵上凑,文卿本就敏感,如此一来,穴内缩挤得更为狭小,可是y具还要撑着她,胀得她好似整个小腹都被强行打开。文卿受不了这般灭顶的快感,不住哭着摇头,“不要了……呜呜……主人、求求你……”
    【丧心病狂的我已经连粥都不放过了,我甚至觉得还可以多玩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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