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唐馨再出来时,见程煜辉站在不远酒柜处出神,不晓再想什么,又或在那站了多久。听到动静望过来,缓缓露出笑容,他但得笑起来,眼若桃花,星光璀璨,这会那光芒更甚,唐馨有些害羞的把衬衣往下拽,她光着两条腿,忘记问他要条运动裤来穿。
    程煜辉显然也注意到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腿,直到唐馨用毛巾一挡,他微怔,继而大笑,叁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她腿一把,笑着问:“冷不冷?”也无需她回答,一把抱起往自己房间走,唐馨慌张地搂住他的脖颈,他脑后发脚在滴水,显然也洗过澡了,这种俩人为了某种秘事而心照不宣的准备,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程煜辉感觉到了,放慢脚步,低头凑近她的嘴唇亲吻:“怎么了?”
    唐馨嗓音发软地承认:“害怕!”又问他:“你害怕吗?”
    真是个天真的妞!他害怕?他都兴奋的快变成兽人了......不答反安慰道:“你别怕,我是学法医的,在公安局经常协助法医尸检,人体构造就没谁比我更熟的。”
    她听着更害怕了。
    程煜辉咧嘴大笑地踢门进房,把唐馨放到床上时,趁势将她重重压的陷进厚实被褥里。他呼出的热气扑喷在她的面颊上,含着笑意说:“糖糖,不怕,哥哥疼你。”
    唐馨搂住他的腰,轻语呢喃:“你才不是哥哥。”
    “那老公疼你。”程煜辉笑了笑,忽然郑重道:“若不是因为太爱你,我不会和你做的。我承诺会负起责任,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如果你还犹豫,对我不放心,对未来有疑虑,对这份感情难坚定,那你现在一定要说不!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糖糖,不要做以后会让你悔不当初的决定!”
    唐馨眼睛湿亮地看他,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嘴角,抵着他的下唇瓣说:“我愿意,我不后悔.....程煜辉,我爱你....”
    后面的话便被揉碎地听不见了,程煜辉的舌炽热而湿濡,很有侵略性地攻城掠地,勾住她的粉红舌尖纠缠玩弄,咬住浅吮深咂,把丰沛的唾液喂给她,迫她吞咽,也把她的当蜜汁来吃。他的手抓住她纤细的足踝令她屈起分开,指骨顺着小腿不疾不徐地往上抚摸,绕至大腿内侧攀爬,如羊脂白玉般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直至停在被丝绸内裤包裹的地方。他用指腹隔着料子描绘内里神形,有了浅浅的湿痕,大腿根儿在不停地发抖。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解她的衬衣钮扣,准确说是他的衬衣钮扣,熟门熟路叁两下就解开了。
    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他亲了几下她的唇瓣,气咻咻地笑说,怎么这么乖!看向女孩儿的胸乳是蜜桃的形状,嫰软而丰弹,年轻而敏感,因着裸露沾着鲜凉的空气,顶端鲜红的奶尖儿急腾腾地、硬实挺翘起来,连周遭一圈嫣粉的乳晕都受惊般紧缩出褶皱的娇态。他的手握住一只送进口里,一边揉捏,一边很色情地舔舐,咬住劲劲地吸咬,待红肿湿淋后,才放过又去弄另一边。
    唐馨的叫声如猫儿般软嫩可欺,他坐起,面容清俊,颧骨发红,因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底赤裸裸的情欲不遮不掩,看着她在自己的唇舌和手指爱弄下变得又纯又欲,腰腹间已经难耐,硬胀的发疼。他解掉戴在腕间的手表,扔到床头柜上,脱掉毛衣和衬衫,露出光滑健壮的胸膛。他的手触到腰间皮带,顿了顿,拉着唐馨也坐起,把她的手带到皮带扣处,嗓音莫名就喑哑了:“糖糖,你帮我脱!”
    唐馨看到他下腹隐显的茂密毛发,莫名有些发慌,抖着手掰开皮带扣,把裤子拉链划到底,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扒,一眼看到他胯间,顿时惊呆住,大片森森黑林间,一根年轻干净的性器粗胀硕直,马眼湿漉漉的分泌出前精,在她面前弹跳,十分的骇人。
    程煜辉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此时他的性器是比平日里可怖的多,伸长胳臂从床头柜取来一只避孕套,留唐馨过夜纯粹是临时起意,他并没有准备这玩意儿,趁她洗澡时,跑去敲刘家宏的门,刘家宏听明来意,一通取笑:“还是法医学的大神呢,连这都不知准备就开搞,想搞出人命喜当爹啊!”又挤眉弄眼地问:“你丫至今还童子身?我没听错吧!那姑娘和你一样?还是有经验带带你?”
    刘家宏!他蹙眉警告,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刘家宏翻箱倒柜找了两只出来:“就这点,不知合不合你的尺寸。”
    程煜辉拿了就走,此时用牙咬开包装袋,尝试下来竟然套不上,额上泌出细密的汗珠,他想想问:“糖糖,月经什么时候?”
    唐馨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的说了,她的一般都很准时。
    看他凝神在思考,她觉得这问题也好解决,通红着脸说:“我可以去买毓婷。”听说挺有效果的。
    程煜辉摇头道:“你别吃,伤身体!”笑着俯身咂她奶尖儿一口:“不怕,我算了下,今天是你的安全期。”说这话时,他已把她的内裤叁两下扯掉和避孕套一起随意扔了。
    唐馨连忙用手捂住腿间,咬着唇局促地说:“能不能把灯关掉?我有些害怕!”
    程煜辉神情微微变了,但他很快恢复如常,把大灯关了,仅余一盏壁灯幽幽散发昏黄的光晕。
    光晕把摇晃纠缠的影子映上了洁白的墙面,混着几声凄哀痛苦的低吟。程煜辉觉得她够湿了,把他的腹胯都浇透了,但插进去仍举步维艰,难以尽兴,稍抽送两下,她就愈发紧缩,箍的他性器生疼。看来她是害怕的不行。他细细地亲吻她的胸脯,再是颈子,顺着下巴而上含住嘴唇,亲呢地舔着,嗓音愈发的湿柔,甚至充满疼惜:“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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