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处被他操得红肿,玉腿酸痛。明明本该忧心忡忡,这般一放纵,负罪感不断涌上心头。
    “七弟的事,叁哥会好生处理。”
    给她丹穴内塞了粒药,他难得这么用心宽慰她。
    她也不信他能做出什么正事来。凡事还是要靠自己。
    “叁哥,你塞的是什么?”
    “生肌化淤的。”
    搂住他脖子,她眼睫含笑,若轻盈精灵。“叁哥,你不会爱上妹妹了吧?”
    透明药丸在何寓内慢慢融解,凉凉的,伴随些微舒适。
    他眼尾若含着春桃,“妹妹是不会给叁哥一个人操的,对不对?”
    “叁哥,我也不知为什么……对哥哥们……”
    “九妹生来就是给哥哥们操的,嗯?早知道宝贝儿的骚穴这么好操,还这么放荡,叁哥该早些疼你的。”
    “你别说了……”
    “叁哥揉揉。”
    “什么?”
    “你塞的药……有点感觉……”
    “小荡妇,含个药你也能含出感觉。”
    秀眉轻拢,只是想贴着他的温柔。
    “要叁哥再操一操吗?”
    “不要……”
    她却贴着他的腰腹扭动身体,“哼~叁哥~好舒服……”
    “小荡妇,再乱动叁哥就将你操到下不了床。”
    他搂住她的细腰,钳固在怀中。
    听她哼哼唧唧呻吟,婉灵动听,硬是又有了反应。
    她的小手探进白色亵裤,滚烫的温度,盈握套弄。
    “嗯~小骚货,接着撸……”
    她将他的吃进去。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满足于被塞满的感觉。
    “就这样含着,叁哥别动。”
    被湿暖的媚肉包裹着,他亦是享受。
    “小荡妇,叁哥迟早被你折磨死。”
    吃了会儿乳肉,他很轻地顶弄了两下,舒服至极。
    “嘤,叁哥,喜欢……”
    “小骚货,睡吧。”
    他不忍心再操弄红肿不堪的花穴,只是温柔地研磨两下。
    她能感觉到裹覆着的筋肉一跳一跳的。
    后背贴于他怀中,满足地眯起眼睛。
    忍不住扭了扭腰。
    “叁哥,你操妹妹吧。”
    “小荡妇,还疼么?”
    “疼,可是也舒服。”
    “乖乖睡觉,明天再操。”
    “想要……”
    “再乱动叁哥就拔出来了。”他威胁。
    她只好老实停下。
    “别咬,小荡妇。”
    丹穴的收缩紧得他差点守不住。
    “还咬?”
    “哼……”
    蜜穴里头含着东西让她不由自主想收缩。
    “再咬叁哥就将你丢出去,叫一院子侍卫来操你。”
    “小荡妇,你还兴奋了?”
    “好了嘛,妹妹听话就是。”
    她握住他搭在腰间的手,十指相扣,乖乖睡觉。
    早上,又被他抱着操了一顿,深深觉得,醇亲王府,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陈纭正计划脱身的办法,未待执行,意外光临。
    陈聿连续几日被陈谨叫进宫去,似乎被迫挺忙。
    客房,推开内室的门,赫然见她的华美床榻上躺着一名少年,上身光洁,黑色长裤围着披巾,长发微卷,身上配着许多金属饰品,指尖银蝶蹁跹。
    是……那天帮她们的少年。
    听到动静,少年转过脸来,黑色面纱衬着白净肌肤,鼻梁高挺,有些西域人的风情。
    “你是何人?”
    少年轻盈起身,音色清朗,“自然是来救你。”
    银蝶化散,他朝她走过来,“夜黑风高,正是做这等事的好时机。”
    她抬眼,望进一双浅褐色双瞳,含着些细碎的笑意,朗朗若岩上松柏。
    “公主……是要在下抱你、还是你抱在下?”少年细眉轻佻,有几分不羁的模样。
    一时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来帮她的?
    林七都没能越过的醇亲王府守备,他却如此轻松就进来了。
    “先告诉我你是谁?”她戒备地往后退了退。少年个子很高,足足压过她一头。
    “冷耀。”他回的简约。
    “公主再犹豫,耽误了换值时辰,恐怕我们只能明晚再走了。”
    “二哥他们,安于何处?”
    被少年单臂揽于怀中,月下飞檐,一幅美丽画卷。
    这是冬天,他裸着上半身,居然不觉得冷。
    而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高于常人,隔着厚厚的衣服,像烘着一个暖炉。
    他修的是火拙之术,体温自是比常人高出许多。而这种功体最为神奇之处是,修到出神境体温可随着环境温度自行调节,在炎炎夏日又会降低,自带清凉。
    衣服对别人来说是保暖遮羞,穿与不穿对他来说,只是种修饰。
    “极峰山。”少年答道。
    极峰山,上次听到这个名称,还是十九口中。他去追查冷月,极峰山是常年不化的冰雪,距离陈国很远,在这个世界,最北端最北端,隶属于齐国。
    当今天下版图,齐国最为强盛,其次是梁。几乎割据了整个北方领土。
    如果天下是一张饼,梁国与齐国,就占据了这张饼的将近一半。
    陈逸有那般报负,他最可能的致胜之方便是,先收服卫、蜀、晋,通过梁,攻伐齐。
    梁宣帝最初的目的是吞并陈国,再是蜀、卫,不知道如今,新登位的小皇帝,是否有延续他那宏图。
    帝王总想开疆拓土,似乎是亘古不变的理想。
    冷月的宗派在极峰山,而她所在的分支,其实只有她和冷耀两人。
    冷月性格怪癖,喜欢独来独往。与宗门长老们并不和睦。
    对陈恪来说,天底下的确没有比她那里更安全的所在了。
    四哥也总不至为了拿他,翻山越岭地带兵去齐国。
    这一路上,陈纭吃了许多苦。
    只有快马与冷风相随。
    少年轻功极好,日行百里而气不殆,看得陈纭极为羡慕。
    “冷少侠,你的轻功,学了多久?”
    “十二年。”
    “少侠贵庚?”
    “十六。”
    四岁就开始学了?高手果真都让人望尘莫及。
    陈纭骑马,他就在一旁随行。
    “冷少侠是西域人吗?”
    “不是。”
    即使吃饭时,也不见他摘下面纱。
    要么拿到客栈房间,要么离开她的视线。
    见到冷月以后,陈纭才知为何冷耀一身西域人风格。
    应当说,冷月是典型的西域美人儿,与陇素妃一样,眉眼深邃,五官迷人。陇素妃乃大宛族人,冷月亦是。她们从小相识,感情要好。
    只是与陇素妃的柔婉相比,冷月的眉目之间堆迭着无数冷傲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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