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尽力去想他的未婚妻吕从恩,一位优秀自律的姑娘,她外表没有贝珠如此惑人心魄的美丽,但她知书达理,未来定能成为一位好妻子、好伙伴。
    他们双方都在为这段联姻作准备,对于这段婚姻他也做好了忠诚一辈子的决心,从他决心做一个严于律己、不放纵自我欲望的人起,他绝不会成为如同他父皇一般放浪形骸、无所节制的人。
    顾觉钦脑子里理智与放纵正忙着来回拉扯,那厢少女翻身侧睡面对着他,脚尖不小心踢到了他的小腿,少年瞬间崩溃,下体立马就有了反应,高高顶起,似要冲破牢笼,他真的不想如此诚实,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
    也许要打破自己婚前不得上床的一些自我约束,这只是因为男人的阴茎都比较敏感,并不是她特别的缘故,顾觉钦大脑一片混乱,下意识给自己找理由,眼神却无法控制地转头凝视着少女,帐篷内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她莹白的轮廓,如同夜里会发光的珍珠,她真是人如其名,如同一颗珍贵的掌上明珠。
    夜晚的海面并不安静,海风呼啸,汹涌的波涛拍打到岸边有种要托着他们沉入海底的错觉,顾觉钦闭着眼,如此想东想西,晚上自然是也没睡好。
    早晨醒来,少女面对着他还在沉睡,清晨的她如同沾了露珠的百合花,清香馥郁,任何一位过路的旅人都会为她停下脚步,只是谁能珍藏这份离了故土就会枯竭的美丽呢?
    只是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掌破坏了这份纯洁,大掌探进她的衣服摩挲她洁白绵软的乳团,樱花色的小乳珠从指缝间漏出,挺立在空气中仿佛在和他打招呼,顾觉钦不自觉盯着那个可爱小点,尽量克制自己不像个变态一般舔上去……
    着迷怔愣间注意到少女浓睫微颤,似即将翻飞振翅的蝴蝶,为了防止尴尬,少年迅速翻身以躲避她将醒的目光。
    不出顾觉钦所料,少女确实是醒来了,她迷蒙着眼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胸部却先传来揉捏感,低头瞧见自己的小奶包被权曜盘在手心里揉抓,一下子给吓清醒了。
    少女赶紧撇下权曜作乱的大掌把衣服往下拉,幸好下半身衣服还被权曜大腿盖得牢靠,不然她就要相当于裸睡了,抬头看了眼顾觉钦方向,只能看到他宽阔削瘦的背脊,他似乎还在睡……
    贝珠放松的小小呼出一口气,转身面对权曜,瞧见他皱着眉还没睡醒,恼怒地戳了戳他的面颊,暗自腹诽:都怪你,大早上的就发情。
    权曜从来是睡不深的,早就感到怀里人的动静,攥住少女的小手从善如流的放到胯下给他揉鸡巴,贝珠触电般缩回,这还有其他人在呢!
    权曜也被贝珠这番一惊一乍彻底折腾清醒了,翻身撑在她上方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岛上也无聊,左右也没什么其它事做,要是没这几个碍事的在,早就压着她做晨间运动了。
    大清早的,太阳才刚出来冒头,晨风微凉,吹得大家不免都有些倦怠,顾觉钦起来找了蒋唯不知道哪去了,留贝珠几人在帐篷内大眼瞪小眼。
    所谓是一帐不容二雄,权曜没法忍受和方斯莱呆在一处空间,拎着贝珠去岸边钓鱼。贝珠缩在权曜怀里,头顶着权曜的衬衫遮挡亮光,想着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
    权曜看不惯她如此懒洋洋的模样,把着她的手一起握杆,非要教她怎么钓鱼,贝珠不想学,架不住权曜一颗传道授业的心空前高涨,开始还正儿八经讲些听不懂的套话,然后握杆的手逐渐挪到了胸脯,再然后又色情地拨弄软嫩潮湿的阴唇。
    欲望充沛的少年胯下又开始发骚馋逼,现在还是大清早,鸡巴正精神着,受不了一点刺激。
    按着少女没穿内裤的小屁股摩擦他的裤链,手指灵活搅弄穴口直到凿出水声,口唇咂摸少女后颈肩窝,仿佛要满足这几日空虚单调的口腹之欲。
    娇嫩的女孩还未完全准备好迎接少年磅礴的欲望,蜜液并不是很充沛,权曜憋了一天多,活像几辈子没做爱,他的鸡巴肿胀得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来不及做更多前戏,少年拉下裤链握着怒涨的硕大巨炮在少女洞口摩擦,用自己的前列腺液作润滑,在少女穴口轻嘬挑拨,不时用自己的铁棒鞭笞少女的阴户,直打得啪啪作响,拉出淫靡的银丝……
    少女娇嫩的小肉蒂被拍打抚慰到,倒因此流出不少淫水,权曜觉得差不多了,俩指分开阴唇对准滚烫的龟头,慢慢就往里塞,嗯……少年长叹一声,多捣捣就会出水了,少女的小逼和自己的肉棍就是一对臼杵,他们真是天造地设。
    贝珠控制不住轻喘嘤咛,无力地扶着少年硬邦邦的手臂,她最受不了鸡巴慢慢破开自己的过程,少女脚底泛麻,被迫感受下体一寸一寸被填满撑开,连带着细碎的泪珠滚落下来。
    权曜肏着下面不忘上面,扭过少女的脑袋一边用舌头模拟交合,下体一边抱着她疯狂打桩顶弄,贝珠上下失守,被少年的舌头和鸡巴干得话都说不完整。
    果不其然,经过硕大肉棍的粗暴蹂躏,少女的粉嫩小穴反而来了感觉,仿佛期待被如此粗暴地对待,没干几下就给肏出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
    埋头狂干的少年咬着后槽牙上下顶弄,粗糙的手掌毫无所觉地攥着少女尚在发育的小胸脯,贝珠被捏得嘤嘤直叫,脚后跟在沙子上狂蹬留下迷乱的印记,又被冲上来的海浪抹平,她攥紧拳头拍打权曜紧实的大腿以此抵抗这没顶的快感:“唔……主……主人人,好难……难受,慢点好不好……”少女最后几个字被顶得几不可闻,轻飘飘散在空气中。
    权曜并拢抬起她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俩人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小骚穴被操得淫水飞溅的样子,像一个小型喷泉,贝珠不好意思多看,好羞耻……
    下面的小嫩逼却口是心非地夹得更紧,权曜被少女层峦迭嶂的小穴刺激地“嘶”了一声,使力拍打还在努力吞咽肉棍的逼穴,不出意外,又换来少女有力地收缩,他控制不住骂道:“你还真是骚得没边了,说!之前跪我床边,是不是天天馋主人的大鸡巴,是不是天天想上床来吸精?”
    “是……”
    贝珠哪知道他说得都是什么垃圾话,反正在性爱上顺着他的话说就对了。
    权曜听闻,得意的一笑,抱着少女飞速狂草,他只管自己快活,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节奏少女是否承受地住:“草……好爽,活该你被奸,天天不穿内裤发骚等别人捅,啊,夹好紧……放松些……”
    贝珠实在受不住这细密无间隙的进攻,夹紧穴内的肉棍来了波激昂的高潮,快速收缩中的小穴差点没把权曜的肉物绞断,这俩人属实各爽各的,完全不管对方死活,只是权曜凭借绝对的体力优势暂时稳居上风。
    权曜咬紧后槽牙,啪啪毫不留情给了小屁股几巴掌,直把贝珠的肉臀打得通红,半点效果没起,反而鸡巴被夹得快要泄精,又不舍得退出来,高潮中的小穴不住筋挛,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这妖精身上才好。
    还在高潮中的少女艳光四射,眉目尽是欲色,怕是创世神也要下凡来就为和她交合,孕育山川。
    权曜不容许她歇息太久,鸡巴奈不住寂寞又开始往子宫口作祟,趁着少女放空松懈,花心高潮松软,双臂如一把铁钳控制着少女的肩膀强行往肉屌强压,配合胯部深顶,龟头一举肏进占满了整个子宫,这下才算肏完全了,就剩俩个黑亮饱满的睾丸还留在外头,权曜是恨不得连精囊也一起塞进去算了的。
    少女开始剧烈挣扎,她的身体实在受不了宫交,奈何身型宽阔、大她两倍有余的少年开始坏心眼地抽插厮磨,这回听不见下面咕叽咕叽的激烈淫荡的水声了,却更显无声的恐怖,少女时刻处在子宫被肉棒拖拽而出的恐惧和快感中,屁股不断发颤向后躲,却和巨物契合的更深:
    “主人……好深……嗯……肚子要被顶破了……求求主人,疼疼我……疼疼珠珠……”
    权曜不为所动,存心要让她长教训,他只要一想到只属于自己的小香逼被别的狗肏干射精,留了野狗的臭味,他的太阳穴就不住突突发胀,还敢求饶是吧?
    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她在别的男人胯下也是这样的吧?又骚又浪,生怕别人肏不死她。干脆把她四肢砍了,就留个肉逼含他大屌,再不会成天尽打些鬼主意,只想逃离他身边,等他以后玩腻了就给他的狗操,看她还敢不敢违逆他。
    少年暴力血腥的想法没一个健康能播的,贝珠还在不知死活地求饶,丝毫不知危险的临近,翻滚的海浪不时轻舔他们的交合处,换来俩人难耐的瘙痒,阴茎缓慢摩擦凌迟,给她的预警准备已经足够多了,毫无人性的少年锁住少女的臂膀连同纤腰开始发狠,绯色的穴肉粘着肉棍带出收回。
    贝珠被奸得头脑混乱,仿佛肉棍通过阴道在搅弄她的大脑:“啊啊啊……要被主人的鸡巴干松了……呜呜呜……除了主人没人会干珠珠了……”
    少女无师自通说些粗话,当然也有可能是在陈述事实,少年被激得额头青筋直跳,咬着后槽牙细细吸吮少女的颊肉,直到咬出个绯色月牙印,他嗦着颊肉含糊说道:“就是要把你干松,以后长了个松逼谁还要你?操你还不如去肏布袋,所以你还不感恩戴德?只有主人才肯操你,以后每天叫早要主动钻进被窝吸主人的大屌知道吗?这才是你个便器该做的。”
    若是清醒着听到这话,贝珠肯定是要暗自给个大白眼的,奈何她现在被插得神智不清,摇着头吱唔呻吟,手也被锁着,只能张着嘴巴向后靠向权曜,上面下面被干得齐流口水。
    “慢……慢点,要尿……尿了啊……”
    性爱中少女的呓语权曜从不在意,听到这话反而更加兴奋:“快!尿给我看!”胯下恶趣味的动作加快,他腰眼酥麻,阵阵发酸,把少女颠得仿佛在玩蹦极。
    “啊啊啊……”
    在海浪再一次舔舐上来时,少女昂着头再次迎来高潮,小穴和尿道口齐齐喷出水液,权曜也没克制,憋了一天的滚烫精液全都射给了她,他表情狰狞,眼神淡漠毫不在意,仿佛少女只是个收容腥臭精液和处理性欲的下贱肉便器。
    少女被灭顶的快感折腾得白眼后翻,张着嘴巴没有神智地流口水,不时颤抖痉挛下。此时肉棒还埋在少女体内一波一波吐精,被层峦迭嶂的穴肉挤压按摩得很是舒服,权曜得意于自己能把少女肏成一个没有理智的下贱母畜,其他人能做到吗?
    权曜心里不免有些自得,手指伸进少女喉间作乱,没有数得往里戳刺喉咙口,直把少女戳得轻呕,喉咙口夹得他指尖更紧,险些拔不出来,少年冷傲嘲弄:“骚逼,真是主人的小母畜。”
    他鹰目一扫,瞟到远处方斯莱的身影,嘴角扯起倨傲的弧度,他的鸡吧还在少女的蜜穴里泡着,方斯莱这个伊边雅只能干自己用过的脏逼。
    他有意炫耀,保持肉茎还在嫩逼的姿势不变,松开禁锢住少女上半身的铁臂,用力一个操弄,少女上半身摔在沙子上,正好冲着方斯莱的方向,他要她的姘头好好看着她是怎么被他肏熟肏开肏烂的……
    贝珠早已陷入情欲,不懂权曜心里的弯弯绕绕,侧脸压在沙子上,目光呆滞,任由他摆弄。
    少年缓缓抽出肉茎,粗大狰狞的可怖肉物上布满精液,黑褐色的肉茎和可爱的粉色嫩穴并不相称,此时被浓稠的精液糊成乳白色,黑白交加更显丑陋,随着鸡巴地抽离,权曜迅速抬高少女的小屁股,迫使她的骚穴夹着他的精液在甬道里晃荡,啊,方斯莱一定看不见,她真的好骚。
    权曜揉着少女两团肉瓣,支着挺翘的鸡巴在雪白的肉臀上擦拭水液,直把少女屁股糟蹋得乱七八糟,他头皮发麻,顶着鸡巴整根在贝珠阴阜处摩擦却不急着进去逞凶,他抬眼望向方斯莱挑衅,嘴上开始调教少女发骚:“快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说小穴馋了,要放鸡巴使劲进去捅一捅,松一松。”
    少女不知道权曜怀得什么心思,反正这些话她也被引导着说了不知道多少,男人需要的话,她可以论斤卖,当下不痛不痒的跟着他说,还融会贯通的摇了摇小屁股,回头看向他,眼神湿漉漉的像条乖巧的小母狗:“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的小穴,小穴好馋,要大鸡吧用力操,把小骚逼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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