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赵修函只觉得是什么误入教学区的小猫,毕竟之前学校也出过这样的事件,还在初高中部都传得神乎其神。总归不过是半夜哭声,有说是鬼怪作祟的,也说是冤魂索命的,后来离谱的谣言飘进管理层的耳朵里,为以正视听,便托学生会和安保处一同查明。
    结果就更加令人啼笑皆非了,原来是实验室的窗棂年久失修,木板被极端天气下的大风吹得呼呼作响,便成了晚归学生听见的“幽灵之声”。
    他打开手机自带的电筒,轻声往半掩大门的器材室走去,可刚过一半,就听出明显的不对劲。
    父母是正经严肃的个性,从小不准他饲养宠物,可小区里总有流浪猫成群,他不仅常常遇见,还偶尔投喂了多次。近在咫尺的响动虽与幼兽的呜咽颇为相似,却绝不是一个东西。
    那声音断断续续,高低起伏,既有女子婉转娇柔的妩媚,又含着不明委屈的哀戚,更重要的是,这里头是有内容的。从“嗯嗯嗯…别…呀…别这么深…嗯啊…”到“喔喔喔喔喔…不…不要…啊...会...嗯...会坏掉...的...”春日的夜晚尚且布满寒凉,赵修函却觉得周身的空气都溢满热意。他是端方坦荡的正人君子,没有听壁脚的习性,更不想做什么当众揭发这样让其中女孩颜面尽扫的事,可屋内咿咿呀呀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虽能感受到她的喘息与压抑,可情潮太盛,爱欲又如何掩盖的住呢?
    况且她也太会叫了。
    哼哼唧唧的推拒低哑而磨人,当卵蛋撞击玉体的“啪啪”声加重时,她无法克制的淫言浪语则是交媾时的最佳催情剂,成功激起少年的征服欲:“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呜呜呜…怎么会…嗯喔…这么大…喔啊…”
    比起娇啼不已的刘墨绯,吕寅的反应可谓内敛不少,儒雅谦和的礼节教育让他无法说出什么欺辱性十足的话来用于床笫调情。但就如月满则亏的道理,嘴上忍下的力道全都被他用在了腰胯间,顶弄的姿势和速度更是霸道迅疾。
    她被鞭笞得只知道无意识地哭吟,娇嫩的花心泄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水,持久力极强的男高中生却仍稳稳地摁住她酸疼的纤腰,粗硬的肉棒冲她紧致的穴道死命地抽插操干,好似不知疲惫。
    “呜呜…怎么办…呀…要…嗯…死了…啊…要被…肏死了…喔喔…”少女窄软的肉壁就这样尽心地吸吮着他的玉茎,随着清液的再次冲刷,吕寅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她清晰感觉到他胀大的下身,知道烟花般绽放的顶点即将来袭,兴奋之余还有些无措的害怕:“唔…不能…噢…不能射在…哼哼…射在里面…嗯哈…”
    少年虽沉醉于交欢的愉悦,却也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可看着她眼底映出的惊慌,内心竟升腾起一丝狂虐的顽劣,只扶着她软嫩的身子,迫使女孩撅起自己弹润的小屁股。
    微风吹开虚掩的铁门,她塌腰挺乳的曼妙身姿就这样被映照在深色的背景中,月光纯白而皎瑕,屋内的春情荒谬淫靡得像一场易碎的梦境。湿润的空气中弥漫出伊兰玫瑰的香味,好似还掺杂了点幽微的茉莉,三人之间只隔了道墙,那边任何细小的吐气声息,敏锐的赵修函都能立即捕捉。
    刘墨绯哭腔十足的尖叫率先响起来,她敏感隐蔽的胞宫喷洒出大量的浆汁,滚烫淋漓,尽数浇灌在男孩粗长的性器之上。他的释放紧跟其后,随着喉间餍足的闷哼,吕寅反应极快地抽出肉棍,灼热的白精全射在她滑嫩的大腿之间。
    少女软得像水,身子早没了力气,只能半倚着教室后面的软垫,靠他搀扶才勉强站稳。她饱满的双颊因升高太多的体温而红得泛粉,整个人都荡漾出被滋润过的娇艳。他整理好自己这边的杂乱,又半跪于她身下,取出兜里的面巾纸替她清洁。她的战栗还未停止,他尽量控制好动作幅度,不仅温柔仔细,态度也颇为认真。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刘墨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丝不苟的少年,他忠贞的姿势像个甘愿做俘的裙下之臣,心绪比想象中还要淫乱:她错了,比起远在天边的赵修函,腼腆有礼的同窗也可以满足她的所有需求。且这位明显器大活好,容易上钩,一点不像霍珩那个拔屌无情的变态。
    思路的发散几乎可以永无止境,女孩满意地打量着吕寅,心中还在感叹:他的睫毛可真长,即使半跪也这么帅,若能成功引诱他舔吃花穴,不知该是怎样销魂荡漾的极乐滋味。
    至于性器勃发的赵修函,终究劝动自己离开走廊,原路去到教室,取回自己早没心情浏览的错题集。再经二楼,器材室已是人去楼空,他怔忪地叹了口气,暗斥自己没能捍卫原则。可就在打算转身的那个瞬间,掉在角落的宝蓝色坠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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