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绯是在极度晕沉的状态中醒来的。尚未彻底恢复运行的大脑无法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肢体,但小穴中不停耸动的欲望,和卵蛋蛮横撞击她花户的难捱感觉,都指向同一个令人绝望而不解的事实:她沦落到了他人提前预谋好的奸污当中。
    “唔…不要…呀…救命…嗯嗯嗯…啊…呜呜呜...你...嗯啊...你是...谁...”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昏暗的器材室让她视线受阻,更何况她双手被绑,眼睛也一早就遭蒙住,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所处的位置,只能麻木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相较于其他几位她体验过的粗长玉茎来说,对方的性器并不是尺寸最巨硕的,但他每下都操得又狠又重,滚烫的龟头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上勾弧度,一旦插进她蜜水淋漓的肉穴当中,便能轻而易举地戳击她敏感的软肉,激起少女难以自抑的嘤咛:“嗯嗯嗯嗯嗯嗯…停…停下来…啊啊…真…的…不要…了…嗯喔…”
    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把住女孩细软如春柳的腰肢,肏弄的速度也可随着他的心意自行加快,她白嫩的手腕上系着条器材室里随处可见的布带子,虽不至于将人皮肤磨破,却也因激烈的性事而红了一圈,许是他绑得太紧,她悬空的双臂难免精疲力尽,漂亮的眼眶里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和下身如细流般汩汩的花液同时淌落下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太…啊…太深了…唔啊…别…嗯喔…别顶…啊哈…”
    粘腻的蜜水几乎泛滥成灾,他灼热的肉棒泡在里头,若稍不用力,便容易随湿滑的体液徐徐退出,少年自然不允许此事发生,索性放开了力气鞭笞她,回回都撞上她娇弱收缩的柔嫩花心,直直想顶开层层迭迭的逼道,操进她隐秘的胞宫当中。
    刘墨绯被入得发晕,红艳的唇瓣中渗出因频繁高潮而不受控制的涎液,整个身子也跟着抽搐,仿佛已经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陌生男人的侵犯带给她的惶恐已然被铺天盖地的快意取代,还带着三分屈辱又禁忌的兴奋,甚至,同欢散喧嚣的效力即将点燃她性格中深藏的淫靡:“呼…啊…能…喔喔喔…能不能…哎啊…放过我…嗯嗯…呀…”
    凭借神志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清明,她从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挤出理性驱使的求饶,试图说服用这样大胆到近乎兽性的姿势折辱她的男孩。对方显然没有听劝的意思,反倒因为她坚持的求饶更加激动,微冷的大掌直接扇上她浑圆的臀瓣,狭小的房间内瞬间响起清脆的“噼啪”声,混杂在淫靡的性器撞击里,痛得少女下意识地落泪娇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呀…你…住手…哼哼…你这是…啊啊啊…强奸…喔啊…”
    他不怒反笑,又重重地打起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仿佛拍马般将自己愈发肿大的棒身往前顶弄,她在摇摇晃晃中勉强稳住平衡,胸前起伏不止的巨硕乳球涨得发荒,荡漾的波纹宛如锅器中煮至沸腾的牛奶,极度渴求有人能粗野地抓捏一番,才能缓解这汁水堵塞的空虚。
    对方刻意压低的声线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耳畔,湿热的鼻息仿佛羽毛扫过女孩敏感的耳垂,激起她怕痒而起的战栗:“骚货…知道是强奸,还叫得这么大声?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干?”
    大抵是听过太多次霍珩欲火难捱时附在耳畔的低喘,成熟性感的中年男子有种变声期后的稳重,绝不会像现在这般震颤。即使身后蛮横的奸犯故作深沉,少年感十足的嗓音仍旧暴露他稚气未脱的学生身份。
    听到他的回应,她反倒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是被什么大腹便便的学校职员染指。
    太过分的年龄差距总能勾起霍珩极其残暴的初夜强占,如果再来一回,她实在没信心解下眼罩后的绝望会让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男孩感知到她的走神,不满地朝前挺胯,竟真凭借少女塌腰摆臀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入进她紧致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呜呜呜…好深…嗯…被…喔啊…被填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随花心喷涌的蜜液一同洒落而下,铺天盖地的舒爽几乎冲晕她七零八落的神志,若不是四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的环境,让她即使失去光线也能确认所处的地方还算安全,单凭这样淫媚的尖叫,二人的性事就足以被外头撞破。
    肉茎深陷胞宫的男孩更能体会到刘墨绯汹涌翻腾的情潮,实在是她身子太敏感,软嫩的壁道不知疲倦地收缩夹吸,好似河川中最为柔美的珍珠蚌,死死绞住他粗长的性器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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