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的气息是极其暧昧的。流动的空气中仿佛有无限的爱意与温存,尤其是从赵修函的角度看去。幼年时踏青的回忆在这一刻忽然无比鲜活地重现在他脑海,少女的眸子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河,或许是太过晶亮,才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心底最绚烂的片段,
    他笨拙地去吻她,鼻间喷洒出的呼吸颤抖而温热,而她青涩得像颗初春的桃子,还未彻底长成,所以口感微酸,但细细品尝过后,是令人无法忘怀的回甘。
    “唔…”女孩显然是极其享受的,唇齿相依,他的手只觉得无处可去,先短暂地垂在两侧,后觉得空虚,竟天赋异禀地寻摸到她的胸前。那游移也不再漫无目的,而是一下就聚拢到她全身最柔软挺翘的山峦处,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刘墨绯弱如幼猫的呻吟顷刻间变了调,不仅是因为他正讨好般地舔舐着她敏感的上颚,更是蜜桃顶端传来的又疼又痒的奇异感受:“嗯嗯嗯…嗯…唔…啊…”
    相比于简单的抚摸,这种挑弄加重了隔靴搔痒的难耐感,体内开始消弭的同欢散又被调动起来,嚣张地涌入她早已打开的感官。
    男高中生的体格向来是最好的,常年练习空手道的少年极少畏寒,所以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运动校裤,鼓胀的欲根毫不客气地支出帐篷,气势汹汹地抵在女孩小腹的位置。
    她自然察觉到了,但面对眼前这位道德感极强的学生会主席,主动出击并不是最好的策略。既然他更喜欢娇柔弱小的乖乖女,她不介意陪他演下去:“嗯…学…啊…学长…椰奶…还没喝…呢…”
    软若无骨的小手欲拒还迎地拂上他宽阔的胸膛,她单纯的视线里已经沾上情欲特有的媚意,黏得快要把他的魂都勾进去。因爬楼而有些散乱的发辫此时已经尽数披顺下来,其中几缕直接蜿蜒折进她纯色的打底衫内,提醒他一探风光。
    “热吗?”他炽热的目光还聚焦于她莹白的耳垂间,但指节已经勾住她蕾丝包边的小衣,再往里进,就是少女滑嫩的乳肉。
    她呼吸急促地攀住他有力的腰身,眼框中浮上一层迷茫的水雾,连声线也颤动地像秦淮河畔舞姬拨乱的琴弦:“呜呜呜呜呜…热…啊…好想…嗯嗯…要…”
    将被挑开的小衣向上一推,却过分地刮到她战栗的樱果,刘墨绯哼哼唧唧地叫出来,整个人仿佛触电般难受:“哎…不…啊…不要这样…嗯啊…”
    男孩微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笑,好似宣纸上忽然出现的一朵晕开的芍药,他讲话的态度依旧是温柔的,可手指的动作已经让她快要小死过去:“哪样?学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如何继续?”
    少女的奶球是极有弹性的,尤其是当他握在手上把玩时,好像摸到的不是肌肤,而是蓝田山里方才开采出来的软玉。那对白兔真是不可思议的听话,任他怎样掐捏,都荡漾成对应的姿态,给赵修函的征服欲也带来了十分的满足。
    “唔唔唔唔…就…就是…哎…”她稍稍挺胸,想靠距离隐晦地提示他,硬如石子的茱萸是多么渴望得到他的垂青。略带薄茧的指腹明显是听懂了身体间心有灵犀的暗语,不仅温柔地绕着她的乳晕大圈,更霸道地揪起已然挺立的奶尖,再顽劣地摁到深处,形成一个暂时性的小坑。
    生理性的眼泪实在难以憋住,她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连嘤咛中也开始带起哭音:“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不能…这样子…的…啊…”
    摇晃的蜜桃渗出甜香四溢的汁液,好似在跟着她上头一起掉泪,很快,他的指尖就沾了点。
    欲盖弥彰的外套此时只剩碍眼,少年有些焦急地替她脱掉,这才兴致勃勃地挤按起山巅处红艳艳的樱果:“学妹想要请我喝奶是吗?我看这里的奶就很甜。”
    “哎哎哎哎哎哎哎…我…唔…不是…嗯嗯…那个意思…呀…”她故作羞涩地想要遮住身前彻底暴露的春光,仿佛他的指控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无措抱胸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只令山谷中靓丽迷人的沟壑更加深重,“学长…知道的…我…我没有…”
    “无妨。”他倒摆出大度的模样,一如平日里那个深明大义的学生会主席,对违反规章的小妹进行最语重心长的教诲,“实践出真理。我们来试试就知道,是学妹的奶更甜,还是椰奶更甜。”
    严谨的行事作风固然值得称赞,可科研中最重要的态度也不能用在交欢时刻吧。她灵敏地感知到赵修函正直清朗的另一面已经被激发出来,身体和心绪都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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