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簪星家在离学校两个街区外的小区,安保很严,刷了三次门禁卡进家。在楼下碰到认识她的保安大叔,还盘问了云亭两句。
    “……你父母不在家吗?”
    云亭知道自己在问废话,但这突飞猛进的发展简直像在梦里。
    又生怕,又欢喜。
    他局促地立在玄关灯下。换好一次性拖鞋,外套挂在衣架上,便不敢动。狠狠咬了一下口腔内侧的软肉。
    是真的。
    去年这时候他还在找机会偷看教室和他隔着两层楼的廖簪星,今年竟登堂入室来她家过夜了。
    廖簪星怜悯看他。这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刚进城生怕玷污一尘不染的地板,也不知是穷到什么地步。
    “不在家。”她靠近,一时兴起偷袭抓了一把宽松校裤腿间位置,意外发现已经硬得顶起来。
    做坏事也不心虚的人仰脸冲他意味深长笑笑,拽着他毛衣下摆牵狗一样领走,“去洗澡。”
    穿过昏暗的客厅,没什么机会多观察,云亭被她直接塞进卫生间,她则去卧室放书包。
    卫生间里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或许她父母卧室另有主卫,但仍有点过于空寂。
    牙杯牙刷孤零零摆在架子上,牙膏,洗面奶,洗手液,便无他物。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淋浴间的置物架上也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干净,又空荡,和酒店没什么分别。
    云亭脱完,开了浴霸,花洒,莫名五味杂陈。
    “洗好了吗!”
    廖簪星猛地破门而入,像担忧人类在厕所淹死的猫猫。云亭一惊,下意识扯过浴帘,遮挡裸体。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她不屑极了,反手关上门,开始脱衣服。
    “!”
    云亭瞬间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肮脏的念头和剧烈的悸动如滔天江潮将他淹没。他紧咬唇,遏制不受控上扬的嘴角,勉强想起来好孩子人设该怎么演。
    “这、这样不好吧……”
    好像有点太欲拒还迎了。
    廖簪星蹦跳着踢掉浅灰色校裤,然后是卫衣,露出两只白嫩浑圆的胸乳。
    她不爱戴胸罩,也不贴乳贴,上次在酒店他就发现了。替她迭衣裳时,找了许久都没见到,反应过来她不穿bra之后,不争气的地方又硬了。
    “一起洗省时间,早点做完早点睡,明天我还得去邹老师那背课文。”
    浅蓝色的纯棉内裤也被脱掉,顺着线条流畅的腿,色气十足地滑落足弓上。
    饶是云亭今夜逃学没戴眼镜,也注意到了布料上湿亮的水痕。
    温热的雨水哗哗拍在浴帘上,或许盖过了他吞咽的声音,或许没有。心跳如擂鼓。他看着廖簪星坦然自若地走近,拉开玻璃门钻进来,浴帘在她身后掩合,choker皮带被她抬手勾住。
    如同制住羞辱意味的项圈。
    “怎么没摘呀?”
    她轻笑,手指挤进皮革里,且抚且戏弄。
    心知肚明不需要答案。
    他柔顺地垂头凝望她。羔羊引颈受戮,跪伏在她身前。
    是献祭的礼物。
    口交指奸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
    他紧扣住她的髋骨,在雨幕中喘息着将脸贴上女孩子湿软的私处。水痕滑过眉骨,他阖上眼睛,用力亲吻潮热的花唇。
    头顶浴霸烤得浑身发热。云亭埋在她腿间舔得认真,廖簪星胸脯起伏,呼吸愈发混乱急促,裸背紧贴冰凉墙面,渐渐将之染烫。
    这不是个舒服的站法,打颤的腿支不住身体,蝴蝶骨硌在瓷砖上有点疼。他察觉她不适的软哼,握住她大腿跨在他背上,跪直支撑住她。
    背抵墙,骑在他脸上的姿势。重力使然,潮湿的穴肉紧压挺拔的鼻梁。
    骤雨连成线,砸在头发上、身上。唰啦唰啦,近似密密如麻的鼓点。
    她闭着眼,水流滚过脆弱的眼皮,微张的唇,从昂起的脖颈线条淌下去,从还未触碰就勃立的乳尖坠下去。漫过她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身体,又在他身上汇聚。
    透薄的水幕合拢,将他们融在一起。
    两根手指送进水淋淋的穴里。这个姿势绞得紧,怕刮伤里面娇嫩软肉,云亭抽送得很慢。黏哒哒的淫液裹在指上被带出来,又被倾盆落下的热水稀释。
    吮磨肉珠的舌下滑,抵住汨汨潺潺的小口,一舔一卷,便咕咚咽下。声音大到廖簪星在雨声里都听到,下意识拉着颈环拽紧他,扼住他,好教他不再发出这种动静。
    黑色皮带深深勒进颈肉,他也不催她放开,声音低哑道:“关一下。”
    花洒再不关,润滑就白做了。
    “……哼。”
    廖簪星含义不明地应了声,还是啪地关了花洒。哗哗水声骤停,薄薄积水打着旋儿争先恐后挤进地漏缝隙,好似连烦恼也冲下去无影无踪。
    另一种咕滋咕滋的水声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充斥氤氲。
    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喘得厉害。眼皮上的水迹被热量烤干。即便闭上眼,头顶浴灯发出的灼目光线仍然清晰可见。
    隔着眼睑,在视网膜上投下近乎幸福错觉的暖黄色眩晕。
    她全身都湿透了。从里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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