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里,这似乎还是婠婠第一次对他说,她想他了。
    想念这个词实在是太过珍贵,他以前从来不敢奢望婠婠会想念他。他不在,她大抵是轻松快乐的,也不必花心思想着应付他等等。
    少顷,他有些僵硬地放下手中掀起了一角的纱幔,帐幔上缀着的珠玉宝石相互碰撞间琳琅作响,片刻后复归于平静。
    婠婠像只发了情的猫儿似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轻轻托了一下的她的臀瓣,她就立马手脚并用地挂到了他身上去,白皙的双腿死死地缠绕在他腰间。
    这似乎也是她极少数主动触碰他、向他求欢的时候。
    晏珽宗发觉她的身体温度比平常高了许多,手脚四肢都是温热到几乎有些烫人的。他下意识探了探她的额头,想要查看一下她是否是发了高热。
    还好,她并不是病了。
    婠婠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袖口,迫切地舔上他的手腕,然后又含住了一根他的手指。
    晏珽宗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幽幽开口:“婠婠,你是不是误食了什么药?”
    要不然怎么一副发情到迫切的模样。
    婠婠趴在他胸前摇头,青丝如瀑布般散乱开,“没有、我没有吃药、我什么都没吃。我只是想你了、我想你了麟舟!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陪我……”
    他的心都化了,将婠婠抱在怀中一时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如何去回应和给予她数倍的爱意,聊以回报她给予自己的这些。而她像只小狐狸在他身上四处乱蹭,扯着他的腰带要去剥他的衣袍。
    离她这样近,他还可以清楚地闻到她的奶香味。垂眸时亦可看见她双乳贴合在自己胸膛上被挤压出的一道深深的乳沟,让他眼神越发暗了下去。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是怎样被他抱起来的,现在,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
    她长大了,会流汁、会喷水,奶儿也长得大了一圈,上面和下面的那张嘴都学会了怎么去含自己哥哥的肉棒。
    方才还在皇邕楼里会见臣工们,年轻君王衣冠齐整、严肃正经,一丝不苟的衣袍也很快就被她扯得歪斜。连同她自己身上堪堪蔽体的一件寝衣,也在这个过程中彻底被剥落到地上。如荔枝剥壳般露出里面水嫩凝白的美好躯体。
    婠婠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里,眼神妩媚妖娆中偏偏又带着一股名为纯粹清澈的情愫,像是个一尘不染的精灵,似乎她原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穿衣服的。她本来就应该这样和他坦诚相见。
    晏珽宗不由得勾唇。几个月调教下来,她倒是放得开了许多,不像从前那样,稍微碰一碰奶儿和小穴就哭得死去活来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将婠婠抱回到床上去,一边走还一边捞起她的一只乳掂了掂:“还胀着奶?”
    婠婠连连点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胀的,难受。”
    “怎么自己不挤出来,难道还留着喂猫儿?”
    从前她做帝姬时候养在宫里的猫儿嗅到主人的味道,也时常从荣寿殿里跑出来,或是来坤宁殿,或是来千秋宫,来找婠婠玩儿。
    太后是心狠手辣的性子,曾经犹豫过要把这些猫儿全都药死。毕竟婠婠堂而皇之地顶着从前那张脸回宫做皇后了,虽说面上名分没有问题,可是私下也总怕人悄悄议论些什么。
    若是满宫里人都看见从前圣懿帝姬养的猫儿雀儿的,对新皇后自然而然地亲近,难保不会生出些多事的话。
    但婠婠心软,舍不得这样滥杀,又劝太后说:“拢共十几年阳寿的畜生,已经跟了我七八年了,算是半百的人,还有几年可过的日子!”太后也便罢了。
    之前搬去千秋宫住的那十数日时间里,每日华夫人会帮婠婠挤奶。猫儿闻见婠婠的气味,围在她身边不肯走。婠婠挤出的奶水盛在一方精巧的银碗里,一日正搁在窗台下留着浇牡丹花,不多时就引了两三只猫儿围着那银碗舔了起来,一副沉迷痴醉的模样。
    后来婠婠就留着喂猫了。
    晏珽宗有一日过来撞见,险些没把他嫉妒地气死。——他都没能喝上几口的人间至宝,就这样被婠婠拿去喂了猫。玄猫似是注意到自己背后有一道充满了无限妒意的视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回以他一个白眼,毫不在意地舔了舔自己唇角乳白色的液体。
    她连忙否认,眼泪都快滴出来:“没有……婠婠的奶只留给五哥吃,我是等你回来帮我吃的,你快点吃好不好,吸空婠婠的奶水,婠婠就不难受了。”
    “婠婠以后的奶水,都是给五哥吃的吗?”
    婠婠被他平放在柔软的褥垫上,乖巧点头:“是的是的,奶子只给五哥摸、只给五哥玩,婠婠下面的小穴也只给五哥一个人插。”
    她浑身发热,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一件事情:她想怀孕,想要孩子,想要生宝宝。
    随之而来在身体中翻涌起的就是一种原始的情欲,一种想要交配繁衍的欲望。
    可是跟谁交配、跟谁生宝宝?
    她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想象中白胖婴儿的模样,可是转瞬间她能想到的,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是晏珽宗的那张脸。
    旋即婠婠就将这种对受孕的渴望转移到了对晏珽宗的渴望身上。
    想跟他交配。跟他彻夜合欢、繁衍子息。
    将她放在床上后,她就像只狐狸似的扭来扭去,千万种风情难以言述,晏珽宗解下身上的层层华服挂在衣架上,婠婠等不及了,忽地又一下扑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亲来亲去。
    “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晏珽宗低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去探她的底穴,还不等撩拨她,她便已经湿哒哒地沁出了水来,滑腻腻的。
    婠婠很受用他粗粝指腹的挑逗,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向后仰去,难耐地喘息,哼哼地叫个不停。
    “我想你……想要宝宝……”
    晏珽宗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盯着婠婠因情欲而潮红的容颜,竟慢慢生出一股心疼的情绪。
    “你还小,身子也没养好,暂且不必焦心子嗣的事。”
    他舍不得她生,除却情事之外的时候,他自己私心还拿她当个小女孩儿一样看待呢,怎么舍得再让她做母亲。她才多大啊。
    婠婠扭着臀将他的手指吃进去更深,溢出的汁水渐渐打湿了他整只手。
    “不行……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孩子——”
    “啊!”
    他的食指关节抵到了婠婠穴道中敏感的一点,让她立时浑身哆嗦了一下,又泄出了一小股水。
    于是也无暇再思索刚才的话题了。
    第一次的前戏十分简单,她已经足够湿润情动,两人都无暇再去做那些无异于是隔靴搔痒的挑逗和爱抚。
    晏珽宗一手揽着她薄薄的背,握着那根勃发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抵入了进去,并且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
    婠婠娇媚婉转地嗯了两声,虽然吃的还是有些艰难和生涩,可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下来。
    莹白的足背勾上的他的后腰,意味不明地来回磨蹭。
    就在她刚刚适应没入了体内的异物时,晏珽宗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凌空的失重感让她浑身紧绷,顿时缠他缠得更紧了。
    他把她放在了那方宽大的梳妆台上。不过鉴于婠婠当时就变了神色,可怜地一边抽泣一边悄悄抬眸观察他的表情,像是在向他哀求不要在这里做,晏珽宗最终也没在这里强求她。
    他知道她还没有彻底走出初夜的阴影,在这儿弄,难免会勾起一些难堪的回忆。晏珽宗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来回翻了翻,婠婠一边吃着他、和他肉体相连,一边瞪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
    她怕他来了兴致,又要找些夜明珠啊之类的东西朝她的穴里塞去。
    但这次晏珽宗拿走的是一柄小巧的手持铜镜,镜面清鉴照人,手柄还是用触手生温的暖玉做的,背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相戏纹,当中嵌着一颗明珠。是当日成婚时,他送她的定情礼物。
    寓意帝后夫妻二人相对时、犹如自己面对铜镜一般自然真切,可以做到交心交意,永如此镜,无所欺伪。
    不过自从上次争吵冷战后,婠婠就将它塞到了妆奁盒子的最底层去,再也没有取出来过。
    她倒也不是存心还和晏珽宗冷战,只是她鲜少主动照镜,每日为她梳妆打扮的也有专门的宫人,可以确保她仪态没有丝毫的出错,她想不起来主动揽镜自照,就一直没再取出来。
    不知怎的,婠婠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更加搂紧了晏珽宗,撒娇道:“去床上好不好?五哥,去床上,我不要在这里呜呜……”
    初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他的。
    在最绝望的时候,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被他侵犯侮辱的命运,却还是不死心地求他能保全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将她带回床上去做。
    不过那次他没答应她,这次他同意了。
    方才折腾了些许时间,见婠婠的嫩腔已经习惯了将他整根含住,他遂完全投入状态地大力抽送起来,汁水飞溅。
    婠婠正欲偷懒阖上眼睛享受被他挞伐的滋味,晏珽宗忽然将那柄铜镜塞到了她手中,逼她睁开眼睛。
    并且握着她的手让那柄铜镜调整了一个奇妙的角度,正好对着他们相连的那处。
    于是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这极为香艳淫靡的一幕。
    平日里紧紧闭合着,连一根小指都难以塞入的女子羞处,此刻正大剌剌地对着男人张开,两瓣粉白的肉唇也被拨到了一边,充血肿胀起来,泛着艳红的色泽。
    交连处一片水意潺潺,最雪白的腿根内侧却含了一根男人的粗硕性器,那物生得太过可怖,尺寸过人,形状也看上去十分骇人,其上暴起着数条青茎,在婠婠体内还是不是轻微跳动。
    颜色也比婠婠的肌肤要深出许多来。
    “好丑。”
    婠婠下意识喃喃了声,像是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那镜子丢到了一边去。
    男人的东西自然是丑陋狰狞的,然而婠婠的羞处倒长得漂亮可爱,是粉嫩白皙的柔嫩之色,几瓣花瓣平日里都是瑟缩地合拢起来,形状既有些像是花儿,又像只蝴蝶张开的翅膀。
    更不用提最内里软滑洞口处摸起来的滋味了。
    这样美丽不染纤尘的销魂之处,此刻却被一个比它丑陋上数倍的男子性器肆意玩弄抽插,让人见了就不经倍起怜惜之意。
    听到婠婠对他的评价,晏珽宗显然愣住了。
    他没想到婠婠的第一反应是说他丑。
    竟然不是……臣服于他的能力可以给予他的快乐。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丑。
    但是婠婠说得也是实话,他无法反驳,遂只得将低落了些的情绪自己咽回肚子里去。
    晏珽宗捡回铜镜塞回婠婠手中让她握住,又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去注视他们正在交合的场景。
    “娇娇,你看看你多能干,嗯?能吃得这么欢、这么多水……”
    香艳,实在是太香艳了。
    婠婠的眼睛里几乎都有些充血,她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般地盯着那处看,看到自己是如何双腿大张地迎接他的侵入的。
    每每抽出送入,狭窄洞口边上的肉唇便被他的囊袋打得东倒西歪,惨兮兮地向外张开,把最内里的景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甬道内已被他开凿地软软糯糯,温暖湿润,可以将他很好地整根包裹住。
    从前即便是合欢,婠婠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直视过他们行房的场面。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便抖到了实在握不住那柄铜镜,任由它掉落在床上,然后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甬道内迎头浇灌的一兜蜜水愈发滋润了她的性器,美人双乳挺立饱胀,竟然又喷出了几丝乳汁,尽数洒在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和其间的疤痕上。
    晏珽宗按着婠婠的头让她去舔,“你不尝尝自己奶水的滋味么?是甜的。”
    婠婠满面汗泪水光,亮出牙齿咬破他胸膛上的一块皮肉,舔舐着他的血肉。
    他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眸光中溢出几丝宠溺,手掌按在了她纤细腰肢上来回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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