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江云再度赤裸地躺在诊床上,两腿张开,身上各处贴满监测用的白色软片。贝利亚的精液分成两份,其中一份刚刚已经用导管注入。在江云强烈抗议之下,检测棒从金属换成了一种类塑料的材质,运行时总算不那么丧病,
    温言在不远处查看机器。
    江云翻了个白眼,她连结果都不需要等,一定是失败了。自己压根没感觉到小腹处有反应。
    机器停止运行,呈现出和温言预期全然不同的结果。别说是复制了,这回江云的异能连启动征兆都没有。
    温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异能使用应该还有条件。明明上次使用金属检测棒时,有检测到启动征兆。”
    “所以要换回来吗?”
    “不,你自慰到性高潮试试。”
    “哈?”江云忍不住撑起身,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
    温言低头翻看自己整理的江云相关资料,他把下落的眼镜推回原位,转头和她阐述:
    “我认为性唤起和性高潮应该是启动的先决条件。”
    温言走过来,将她手臂上的软片揭下丢进垃圾桶,走到旁边的诊床,面对江云端坐,一副静候佳音的模样。
    矜贵清冷的男声吐出令人崩溃的话语:“你可以开始了。”
    江云攥紧拳头,情绪在爆发和克制之间反复横跳:
    想打人!
    ……不行,要克制。
    这是什么傻逼操作!
    ……没办法,这是为了探索异能。
    忍不住了!温言应该改名叫温变态。看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我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自慰。”江云忍了又忍,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
    温言取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镜片,将镜片上那丁点灰尘清理干净架回鼻梁,然后语气平稳地劝说:
    “我希望你能抛弃无谓的羞耻心,仅仅把这当做是实验探索过程的一部分。你完全可以闭上眼当我不存在。当然,如果你需要一些辅助性唤起的东西,我也可以现在帮忙搜索。”
    冷静,平和,沉稳,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的不能生气……
    少女使劲呼吸,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江云情绪上头的时候,会一改行事作风,意识清醒地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行为。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在努力控制自身脾气。
    半分钟后,江云没忍住气笑了。这也代表着她正处于暴起的边缘。
    草,不就是自慰?
    还丢掉羞耻心是吧?
    “温、医、生。”她挪到床沿坐着,一字一顿地叫着他,重复一遍男人方才的话:“你说,可以帮忙是吗?”
    “你描述一下需要什么样的,视频文字或是别的都可以。”温言从宽松的医师袍口袋取出通讯器,半透明的虚拟屏展开,他那张脸在波纹似的屏幕后若隐若现。
    “温医生,只需要你过来就行。”
    温言手一顿,收起通讯器,走到江云身前。男人目光清明,从江云脸部往下,滑过肩颈、胸口,双臂,小腹,外阴,大腿,小腿,以及卷起的脚趾。
    “你完全没必要生气。我说过,过程或许不怎么愉快,所以希望你能保持身心健康。”
    江云身体前倾手一把抓住温言那身白大褂往自己这里带:“你安静听话一点,我顺利高潮,既完成你的要求,又能保证身心健康。”
    温言被拉得往前踉跄一步,他沉默地审视着江云,似乎在判断她的意图。
    外套上的纽扣解开,露出下方整齐昂贵的衣物,江云觉得自己像在拆一件特别的礼物。
    温言应该出身不低,以至于经常有些莫名的讲究。比如他那身一看就很昂贵的睡衣,比如冰箱里随时更替的新鲜食物。还有现在,即使是诊所上班,这身医师袍下也是烫得笔挺的衬衫和西装裤,甚至骚包地打了条黑绿相间的条纹领带。
    “没人说过,你简直是装逼犯吗?”江云的手一路上滑,勾住领带结随意拉扯。
    “有。”温言抬手止住少女的动作,把乱七八糟的领带结恢复原样,“贝利亚常说。”
    江云点头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手指继续向上攀爬,即将抚上对方侧脸时,温言下意识偏头躲开。
    “温医生?不是你让我抛掉无谓的羞耻心吗?”
    少女眼神如刀,直勾勾地盯着温言的脸。
    她在等着他应对不及,然后趁机掀翻谈判桌,拒绝所有条件彻底远遁。
    “江云。”
    温言目光闪动,缓缓低下头,主动将侧脸贴上少女的手心。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吐出最后的警告:“你知道的,凡事都有代价。”
    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江云在温言脸上戳出一个酒窝似的小坑。
    “哦,可我只是让你当个木桩而已。这很难?”
    “不难。”
    “那就好。”
    江云揪住男人的领带,身上松了力气,仰躺回床面。温言被拽得同样俯下身,两手撑在她头顶两侧的床上。
    他的脸距离江云前所未有地近。
    不得不说,虽然温言是个强势又讨厌的人精,但是这长相真他妈绝了。
    江云盯着他的脸,两腿分开踩在床边,尽量不碰到温言的身体。右手往下搭在自己的三角区,指尖精确地找到尚未勃起的阴蒂揉了一下。
    有点干。
    手指只得暂时转换目标,往下攀爬,分开下方合拢的花瓣,食指在穴口磨蹭一会儿,接着捅进去一个指节,指腹勾弄出一点湿意才再度往上。
    不再干燥的指尖在阴蒂上划着圈轻揉,拨弄,让它逐渐挺立。抚摸带来的快乐像触电,激烈的快感从小小的顶端窜上,如同绚烂的小烟花在脑海噼里啪啦里炸响,可惜它太过短暂,让人只能持续不断地刺激那处小小的肿胀,得以追求更多的快乐。
    江云自慰时很安静,只是很专注地眯着眼睛欣赏温言的脸,脑中幻想不断。
    男人的眉眼线条冷厉,唯独眼睫很长,是以他垂下眼看人时,睫毛的阴影投进眼底遮住坚冰,凭空多了些许缱绻。薄唇的形状生得极好,唇色却是淡淡的,让人只想把它咬肿弄破,最好在弄上一抹鲜血……
    温言只是撑在江云身上,静静地看着她。
    指尖揉按的动作忍不住加快,江云因着快感微微张嘴喘息,偶尔腰部被快感刺激地向上抬,连带着双乳也在微微颤动。
    诊室里很安静,她听得见仪器运转的声音,自己短促的喘息以及温言绵长轻缓的呼吸。
    本就艰难踩在床沿的脚掌慢慢没了力气,膝盖晃动时不时蹭过男人垂下的外套衣摆。控制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弃挣扎,小腿避过外套,隔着衬衫勾住他的腰磨蹭。
    温言没动,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木桩,任她随意触碰。
    唔,腰还蛮细的。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晃而过,江云咬着下唇,继续刺激肿胀的阴蒂,她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江云闭上眼试图放空大脑,尽快到达阴蒂高潮,但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怎么的,她一直没办法突破那条界限。
    在边缘反复横跳就是到不了的烦躁让少女睁眼瞪了温言一眼,语气不善地道:“手给我。”
    温言终于不再扮演沉默的木头,他挑了挑眉,提出质疑:“木桩有手?”
    “我说有就有。”
    温言只得换了身体重心,左手撑床,把右手递给了江云。
    江云把那层手套剥下丢开。
    温言肤色冷白,连带着手也是如此,整体显得白皙瘦削、骨节分明。大概因为是医生,他的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圆润。
    江云拽着它向下身探去,压着男人的手指触碰膨胀的小红豆。
    “嗯~”
    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果然不一样。她的喘息声更加急促,勾着温言的指腹重重揉搓阴蒂。
    这下江云真的快高潮了。她眯着眼感受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摇晃的视线里只剩下温言的喉结,那个小小的凸起正在幅度轻微地上下滑动。
    江云空着的那只手忍不住覆上温言喉间,勾勒着它的轮廓,感受指腹下轻微的震动。
    喉结也好色气。
    啊……她像一个流氓,正在骚扰良家妇女。
    这个想法让江云有些莞尔。
    反正已经是流氓,那就再过一点好了。
    攀上高潮的瞬间,江云双腿纠缠着夹紧温言的细腰,手上用力捏住他的后颈把人向下压,最后张嘴舔上诱惑自己的那处凸起。
    江云脱口而出的呻吟随着呼出的湿热气体扑在男人的皮肤上。高潮时穴口收缩蠕动,喷出的大部分液体都溅在温言的胯间。
    角落的仪器终于响起滴滴的提示音。
    高潮后的江云卸了力,完全松开对男人的控制。
    温言没说什么,只是移开摁在她腿心的手,起身从旁边的柜面抽了张消毒湿巾,仔细擦拭。
    江云瞥了眼他的胯间,西装裤布料被水液浸湿,清楚地展现出被高高撑起的弧度。
    “啊,你硬了。”
    少女高潮后的嗓音有种撒娇似的软绵黏糯,话里却满是调侃。
    “之前我还以为,温医生是个性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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