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冲刷过后的花穴水珠隐含在褶皱内侧,被吞咽却不曾风干消化,姚述圆润的颅骨前是他被揉散了的头发,蓬松而潮湿,卷曲的绒毛如同风拂过的绿茵。
    她的手臂修长,修得很短的指甲几乎要穿透蜷起的短发刺向姚述的骨骼,双腿呈人字打开,蓬门外露被他含住。
    沙发空间狭小,捧着她蜜桃形状肉感恰到好处的臀部向自个儿嘴边送。如同吸吮一朵即将开至盛时的花蕊,姚述柔软的唇陷进了她水淋淋的花穴里,双手放置在她胯骨边。
    当他用带着涎液的舌尖抵住翘起的花核,姚简捧住他脑袋的手掌便胡乱地想抓住什么似地,无节奏的摆动着,连她线条匀称的鹤腿都在摇摆,随着他品尝爱液的味蕾一道躁动。
    肛塞连结的晶色圆环同样震颤着被爱液打湿,好似淋了澡般从内到外都湿透了。姚述可惜地对肛塞前的漏网之鱼查缺补漏,下唇轻轻地仿佛涂抹颜料般在圆环边缘上下滚动。
    深埋在菊穴里锥形蛋状的主体部分随即上下乱摆,菊穴内肉壁便随着摆动的角度而被扩张,与堵胀感截然不同,仿佛有蚂蚁在从内到外撕咬着她的身体。
    姚简咬唇长长地呻吟一声,臀部想抬起却被他按倒,只留髋部无助地挺起,他的唇舌在她胯下加速游走着,湿暖的肉穴也在呻吟般随着姚述的舌技而不断溅出淫水。
    在高潮来临前那一刻姚简髋骨猛挺,姚述却及时地抽出舌头,酥软的肉穴内壁便在高潮前夕,懵懂地暴露在空气中。
    “睡吧,”姚述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松松领带一头硬挤进沙发里,栽倒在她身边,逼仄的沙发里二人胸口贴着胸口,紧密地不分你我,姚述越过她头顶随手扯来靠垫垫在乱发下,看上去乱糟糟的,鼻尖泛红:“姐,我听你的,今天好好休息。”眼尾带着不谙世事的笑意,笑着和她说晚安,随后闭上眼睛好似准备同周公作伴去了。
    内壁深处的瘙痒感旋即剧增,尤其是看到姚述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姚简又羞又恼面颊熟透。话是她说的没错,今天她确实打算早睡的,如果姚述今天没有突然出现,她一梦到天明不成问题。
    有人收藏邮票,有人收藏花瓶,她收藏化妆品,高中学业繁忙,她无暇顾及自己的这张脸,成日的素面朝天依然累个够呛,于是即便家中空旷无人,自己形单影只,没有姚朝伟喝止她往脸上画鬼符时。
    姚简也仅把化妆包拿出来看看,瘫倒在床上想象着涂在自己眼皮、唇上是什么模样,通过想象来满足自己的爱美之心。
    那些花红柳绿的好东西她通通收藏,眼睁睁看着它们生灰发霉。让美好延续,直到它们变质,做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
    像什么隐秘的癖好。
    姚述也曾作为她的收藏,在他们吃油条时姚述拿起油条布满油渍的包装纸,她当时觉着他凸起的指关节很好看。
    如今姚述的掌纹,指腹的轮廓在她体内生热。他的手垫在耳朵旁,和她近在咫尺,那双手曾用来在无人处同她隐蔽牵手,同样也调理着她最初稍显枯涩的肉穴。
    肛塞动了动,是她的穴肉在莫名缩紧,张开的双腿中央滑下一条红线似的汁水,姚简闭紧双腿蜷着身子同样闭上眼睛,睡不着是肯定的:“你别后悔,”姚简的呼吸似划在泥沙前的羽毛,力度微小却又不能忽视,划在了姚述貌似进入梦乡而松懈的身体。
    在他耳边扫过:“我往常说的话你就一样没听进去,今天倒听我的了,”呼吸划过姚述的鼻尖和脸颊,若即若离的双唇隔着毫米远距离轻荡,似放下只香气馥郁的鱼饵,在他面前垂钓。
    “我要开始在你身边自慰了。”通知他般姚简气若游丝:“塞着肛塞用手指挖进下面的那张嘴,等到足够润滑的时候去找g点,找到以后我会再张开腿,挺着身子高潮,说不定还会在高潮时揽住你的脖颈——唔——”
    最后一个字节刚落,姚简不禁从鼻尖漏出娇喘。姚述那双休眠中的手复苏了,在她软若无骨的柔躯前搜寻着进入她身体探秘的通道,像要把自己嵌进她身体里般。
    “别勾引我,”他将发丝凌乱的脑袋则埋在她双乳间,尽情地嗅着汗水浇灌的馥郁奶香:“我怕你受不了。”
    姚简的蔑笑声得逞般从头顶响起。其实只要她有心,姚述毫无疑问会在她股掌中甘心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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