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蓬面无表情地盯着“言午月半月半”的聊天界面,眼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沉致衡总是能毫不费力地击溃他,他们比他以为的更加亲密,亲密到可以向对方交出自己所有的密码,随心所欲地登陆彼此的账号。
    那种酸涩妒忌如潮水一般涌积在他的胸口,他直接将手机关机,紧紧地抱住身边那个沉睡的人  。
    许晏宁被他抱缚得有点难受,拧着眉醒来,挣扎着想推开他,“我喘不过气了。”
    他被那股强烈的嫉妒左右,“Babe,你的账号密码是多少?”
    “哪个账号?你问这个干什么?”许晏宁发现推不动他,又困倦又恼火。
    他嘴里仿佛带着凛然寒气,“你的密码,不能告诉我吗?”
    许晏宁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神经,有点生气,放弃挣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的隐私。”
    他的心口似乎被一柄利剑猛地插入。无论他怎么努力,好像都无法抵达沉致衡曾经在她内心的那个位置。她只能对沉致衡不论隐私,不分彼此,不知不觉,他的眼角有滚烫的沮丧滑落。
    她发觉他手臂捆缚的力道忽然更重了,语气里难抑怒气,“你能不能放开我?”
    他喉头哽咽了一下,“我不能。”
    许晏宁艰难地深吸一口气,只想睡个好觉,“你有时候真的很令人窒息。”
    他努力克制着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情绪,“你不想要我了?”
    她赌气说,“不想要了,觉得很烦。”
    韩蓬骤然松开她,灰心无力地趴在枕头上,他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一般在极速下坠。他发觉自己不是她的“Steven”,他只是找到了打开她身体的钥匙,根本没有找到那把能让她毫无保留地打开心门的钥匙。
    她真实的内心世界,那个曾经对沉致衡全然敞开的地方,对他依然是加密的。
    许晏宁摸了摸刚刚被他抱得格外难受的心口,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懂他又在闹什么别扭,“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密码?不相信我吗?”
    他只是沉默。
    她不想惯他的臭毛病,“我的密码我不会告诉你,你的密码我也不想知道。”
    他越听越觉得锥心,“你根本不爱我。”
    “我们俩年纪加起来还没一个成年人的鞋码大,别老说什么爱不爱的?如果要用出让隐私的方式来证明我爱你,我觉得这恋爱也没什么好谈的。”
    他眼角含泪地侧头,倍感受伤地凝视她,“你说话为什么这么气人?我到底还要怎么做?”
    见他又哭了,她皱了皱眉头,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发脾气总要有个理由吧。我更想问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给你密码就能证明我爱你?你不觉得你这样很霸道吗?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爱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他委屈巴巴地把脸埋进枕头。许晏宁叹气,过了一会儿,平复了情绪,转身搂住他的腰。
    “我不爱你还能爱谁啊?除了你我谁都不记得了。”
    韩蓬整个人僵了一瞬,听了这话只觉得更难过了。他是她别无选择之下的选择。
    许晏宁没有耐心再和他僵持下去,“Openning1025,我现在的密码都是这个,第一个字母大写。”
    他听出了这个密码里有自己和她的英文名字,还有他的生日,有些不敢相信地转身注视着她,那眼神似乎是在问:Really?
    她叹气,直接拿出手机,登陆SIC的学生账号给他看。他破愁为笑,又没事人一样地搂着她,“If  you’d  only  say  you  love  me,Babe,things  would  really  work  out  fine  .”
    “我爱你。”她用食指刮了刮他的鼻梁,“睡觉吧,我好困。”
    他倒是一点都不困。他的手温存地抚摩着她嫩滑的腰臀,手指缓缓探入花缝之间,轻轻地捻弄那粒敏感的樱蒂。
    热流通过他的手指,慢慢导入她的花心,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与她视线交缠,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变得越来越柔软潮热。
    她呼吸急促地倚着他,睡意渐渐被情欲驱走,似乎已经臣服于他的指尖。她的手投桃报李地握住他的硬茎,缓缓上下,不时揉弄那两颗硕圆,听到他落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努力维持着缓慢的节奏,不想过于急切地抵达高潮,不想中断这令人兴奋迷醉的时刻。那种被她温柔抚摩的快感充盈了他,越攀越高。来自身心的愉悦几乎令他瘫软,身体的每一条纤维似乎都在享受她掌心里送出的温度。
    他的掌心已经一片湿泞,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廓,情欲让他的嗓音带着些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力,“Babe,我想喝水,你的水。”
    她还在犹豫,身上就已经被他褪得不着一缕。她伏在他身上,脸颊潮红,他的右手扶在她的脑后,激烈地吻,贪婪而持久地沉迷于唇舌交缠的游戏。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花穴里抽插出轻微的湿腻声响,咕叽咕叽。
    他硬烫的肉刃硌得她难受得挪了挪,他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喘,吮着她的唇瓣,“你弄疼它了,能不能亲一亲它?”
    她咬了咬他的下唇,“你再弄进我嘴里我就咬你。”
    “好。”他得逞地笑了笑,见她准备往下挪,按住了她,“我想喝水。”见她蹙着眉头一脸茫然,他拍了拍她的臀,“你的身体旋转180度,好不好?”
    许晏宁理解了,按照他说的调转了身体。
    他伸手扶着她的腰臀调了调位置,炙热的呼吸从她的大腿内侧渐渐落到秘密花园。他的舌尖开始扫弄吮吸她的花穴,沉迷于吞吃汨汨流泻的蜜滑,似乎是真的很渴。
    她几乎被那股快感淹没,歪着头探出舌尖,舔了舔那铃口溢出的粘滑,亲眼看着它微微颤了颤。
    他用力吮了吮那颗已经挺立的樱蒂,发出难耐的低喘,“Lick?it?up,Babe.”
    正在享受身下快感的她展现出了让他惊讶的服务精神,她舔吮着他硬烫的分身,用双唇和舌尖触摸它的每一寸。当右边那颗硕圆的精囊被她含进嘴里裹弄时,他那声愉悦的喟叹被送进了她的花穴里,流溢出淫靡的味道。
    他的双手揉弄着泛出粉色光晕的臀瓣,她的花穴翕张,臀部微微起伏迎合,似乎迎接着他的舌尖去往更深处。
    手指从那道窄小的入口推进,甬道里是如细小的藤蔓一般迅速裹紧手指的触感,他轻轻吻咬她的樱蒂和大腿内侧,开始缓慢地抽插。
    “Emm……”她双眼迷离地溺进身体的重重快感里,含弄吞裹着硬茎的顶端,破碎的呻吟被粗硕硬茎顶弄到喉咙深处。
    觉察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时,想要和她一起高潮的他难耐地挺身抽送,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唇舌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赤裸交缠地放纵。身心交合地狂野。
    “啊——”她的高潮汹涌而至,他艰难地克制着,在精关失守的瞬间把硬茎从她嘴里撤了出去。
    许晏宁这次倒是没被他塞个满嘴满喉,白浊从脸颊到脖颈,从锁骨到胸乳,还有长发,污了半身。
    她转过身面向他,满脸郁闷。
    他竭力克制住想笑的冲动,“我这次没弄进你嘴里。”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是不是还应该表扬你?”她报复性地扑贴在他身上,“你自己感受一下,粘糊糊的,脏死了!”
    他瞬间失笑,“我真的很努力了。”他伸手扯出几张纸巾给她擦了擦,“我去给你洗洗。”
    “我累得腿都软了。”
    “那去浴缸里洗。”
    等他放完水,许晏宁已经裹着那条毛毯披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把她抱进浴缸,许晏宁迷迷糊糊地歪靠在他怀里,水温舒服得令人想躺在里面长睡不醒。
    她最初还会含含糊糊地应他几句话,听着他拨弄出来的水声,感触到他的双手缓慢而轻柔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越睡越沉。
    “你的那几套礼服他们明天早上会送过来,你觉得不合适的话,试完还有时间改。”他吻了吻她的耳廓,语气中透出些苦恼,“外公说韩望北可能会提前过来,寿宴前的这几天我应该要忙着应付他。”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他习以为常地笑了笑,转了转她的身子,青春的肉体在水汽氤氲的浴缸里面对面地贴合,他甘之如饴地做她的肉垫,凝视她泛着潮红的睡颜,“My  sleeping  beauty.”
    因为备考憋攒了多日,胯间再次难以自抑地高昂。
    他吻了吻她的眼睫,忘情地吮弄她的唇瓣,揉弄着她的嫩乳,缓慢而艰难地将肉刃一寸一寸推入她的花心深处。
    “emm……Babe……far  too  tight  fo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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